陆年背着一筐子猪草,踉踉跄跄地跑下山,他呼吸紧促,时不时地往后看,心里很害怕男人追上来。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他额角直跳,慌不择路进了缠人的草丛里。
来不及想会不会被追上,陆年艰难地解开缠在身上的藤秧。
一只兔子受惊地跑过陆年身边,,也被藤秧缠在里面,它无力地蹬了两下腿,黑黑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陆年。
陆年抿唇,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善心分给这只可怜的兔子,满脑子都是有rou吃了。
兔子被陆年带回家,剥皮剁块炖了土豆。
后妈她侄女结婚,陆年一家除了他全都去吃酒席去了,正方便了陆年。
兔rou鲜香滑嫩,吃到嘴里的时候,陆年眼眶发热。
狼吞虎咽地吃完一顿饭,剩下的兔rou被他送到了邻居刘婶家。
把锅碗瓢盆洗干净,陆年打开窗子散散味。
现在正是农闲的时候,家里没有什么农活干,他给菜园子里的茄子,西红柿浇水捉虫。
把自己的衣服放盆里,端到自来水管口边,看见后妈袁淑琴的脏衣服堆成一堆,明摆着留给他洗。
把那堆衣服推开,陆年蹲下,将自己的衣服细致地搓了搓。
临到晒好衣服,他才注意到,自己那件灰色衬衫不见了。
陆年慌了一瞬,那件衣服肯定落在草丛里了。
算了,大不了不要了。
陆年咬咬牙齿,打定主意今天绝对不去那个山沟。
*
夜晚,陆年躺在床上,默默思考以后的生计。
陆年爸喝的醉醺醺的,被他和袁淑琴的儿子陆耀搀了回来,临到屋子还能听见袁淑琴抱怨喝太多酒的声音。
或许是吃了rou,陆年脑子清醒,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才进入梦乡。
兔rou有这么滋补吗?
陆年被身体的燥热惊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床上,身上盖了一件大红色的被褥,窗户外面黑漆漆的,还是晚上。
怎么回事?
“恩。”身体深处空虚又泛起痒意,陆年忍不住夹紧大腿,光裸的皮肤相互摩擦,带起阵阵酥麻。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什么衣服都没穿。
没找到衣服,陆年只能用被子裹紧自己,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件宽敞的瓦房,房子主人似乎新婚不久,墙上还贴着一个鲜艳的大红喜字,红漆木的家具摆放整齐,看得出主人家境阔绰。
这是哪儿?陆年脑子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笑着走进来,陆年才恍惚想起来,自己是代替逃婚的双胞胎姐姐嫁给姐夫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陆年清醒一瞬,又被身体的痒拉回来。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身子被走进来的男人抱进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衣服摩擦在背上,让陆年身体软成一团,柔弱地像个小nai猫蜷缩在男人怀里,引起男人低低的笑声。
“乖宝贝,这么sao,是在想老公吗?”江淮南内心火热,自己的小娇妻柔弱无骨地躺在自己怀里,让他心脏发软。
江淮南的大手伸进被窝,滑溜溜的大腿被他肆意揉捏,圆润的小屁股被挤得不成形,雪白的rou陷进手指里,像磁石一样吸的人放不开手。
“不,不要。”陆年握住男人的大手,挣扎着抗拒,然而在迷情下的力气小的可怜,带着欲拒还迎的可怜模样。
耳边被男人亲昵地啃咬,舔弄,让陆年头皮发麻,小屁股阵阵收缩。
“小坏蛋,都脱好了,等着老公Cao你吗,嗯?”江淮南喑哑着嗓子,被怀里的小妖Jing刺激的发疼。他急切地解开腰带,rou棒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顶端渗出粘ye,拱起腰,摩擦着陆年柔软的腰rou。
不要,这是在干什么?陆年望着房顶,心里泛起一阵迷茫。
自己是男人,怎么给他Cao,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陆年害怕的想要阻止向腿间伸的大手,却被猛然戳进小xue的手指刺激地拱起腰。
恩,不要,不要。
大手在摸到陆年小rou棒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吓得陆年缴紧了体内的手指。
江淮南惊讶地掀开被子,看到陆年腿间泛着光泽的小花还有挺直的小rou棒,瞳孔收缩。
他的rou棒紧的发疼,竟然真的有这种宝贝,江淮南安抚被吓得不停流泪的陆年,
“别看,别看,好丑,我不是怪物。”
“乖宝贝,不丑,一点都不丑,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我可爱死你了。”江淮南胡乱地在陆年脸蛋上亲,把小可怜的泪水全都蹭干净。
“不丑吗?”陆年不相信,他亲爹因为自己这副身体厌恶自己,拥有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就让陆年足够自卑。
“不丑,大宝贝,我真的爱死你了。”江淮南手指不停搓弄小xue里的豆豆,另一只手撸动Jing致的小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