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南抱着抓jian的心态在草丛里埋伏很久了,这块草丛有半人高,隐蔽性好。
还没等到狗男男到来,就看见瘦小的少年勤勤恳恳地割猪草。
担心计划被打乱,江淮南也没出声,静静等待少年离开。
他们离得不是很近,江淮南只能看见一片亮白的皮肤,像是能灼伤眼睛。
谁能知道,少年割完猪草竟然跑到草丛里换衣服,还正好是自己蹲的地方。
自己也看错了,这哪里是少年,明明是一个,是一个发育极好的小姑娘。
他尴尬的闭上眼睛,等来一片温香软玉入怀。
抱住少女的时候,江淮南在心里暗骂一声,怀里的小姑娘就像一团棉花,软软的,跟骨头似的。
两人离得近了,他还能看见少女脸上细小的绒毛,惊慌失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担心小姑娘出声,江淮南尽力压低声音安慰,甚至还让少女看了看刚来到树林子里准备合jian的狗男男。
万万没想到可怜的小姑娘竟然看吐了。
这里发出的声音自然惊动了树林子里的姚亮和何建斌。
姚亮大声尖叫,“谁,谁在那?出来。”
两个人匆匆忙忙穿上裤子,江淮南对小姑娘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拨开草丛,自己挡在草丛面前,没让两人看见陆年。
“是我。”江淮南不耐地对着两人说,“姚亮,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既然你已经有新的相好,以后就不要找我了。”
盛夏八月,正是前田村最热的时候,这个时候林子里已经慢慢渗进细碎的阳光,气温逐渐回升,持续不断地蝉声开始鸣奏。
刚穿好衣服的姚亮听见这话脸色发白。
前田村算是附近最大的村子,山村还没修路,附近经济发展困难,尤其是今年大风,粮食产量减少,很多村民过的艰难。
这其中是从来不包括江淮南的。
江淮南的母亲是下乡的知青,看上了江淮南他爸,两个人结婚之后生了江淮南。
不过几年,他妈跟着那一批知青考上了大学,把江淮南还有他爸留在前田村,自己跑了。
他爸受不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的,当时才六岁的江淮南自己扛起养家的旗子,把自己和他爸照顾的稳稳妥妥的。
16岁,江淮南把他爸托付给他叔,入伍当了兵,一直没怎么回来,直到最近他爸生病,看着不行了,才请假回来。
长大后的江淮南集中了他爸妈长相的所有优点,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笑起来还有还有一股痞子风流。
村里的少女们春心萌动,但她们的告白都被拒绝了。
村民们说江淮南心气高,要像他爹一样,找个城里老婆。
只有姚亮知道,江淮南和他们是一类人。
他心头火热,对江淮南垂涎三尺,于是装着无知少年的模样,装乖卖惨,又一副痴恋的作态,果然让江淮南动摇了。
这是江淮南答应姚亮试着交往的第一个月,姚亮就耐不住寂寞找了以前一起干过的,要解个痒。
现在事情败露,姚亮面色惨白,脑子里不停想着可以缓解的方法,务必要让江淮南心软,一个前途无量的铁饭碗和一个无所事事的农村青年,想也知道他会选谁。
“淮南哥,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姚亮说着就要扑到江淮南怀里。
江淮南下意识想躲,又突然想到身后的少女,只能迎上去,将姚亮推到一边。
“滚。”江淮南冷漠地看着姚亮,“离我远一点。”
jian夫何建斌急了,他抱住摔倒在地上的姚亮,怒气冲冲。
“你怎么能这么对亮亮,要不是你不是个男人,亮亮会忍不住寂寞来找我吗?你以为谁稀罕你,不找你就不找你。亮亮,我们走。”说完,何建斌抱起姚亮,向远处走去。
“不是,不,何建斌,你放我下来。”姚亮大惊失色,但不断挣扎,被以为他想挽回江淮南的何建斌打了屁股,眼下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能不甘地顺着何建斌跑了。
没来的及回应的江淮南皱紧眉头,何建斌这是什么意思,姚亮自己耐不住寂寞还怪自己太守礼?
好在一场闹剧终于结束,江淮南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背对着草丛,下意识放轻了声音,“他们已经走了,你穿好衣服出来吧。”
草丛里没有任何回应。
江淮南等了一会,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草丛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灰色的衬衫留在原地。
他错愕了一会,半晌才止不住地笑起来。
良久,江淮南摩挲了一下手指,仿佛那细腻的手感还残留在手上。
他捡起来衬衫,上面浸满少女的汗水,沉甸甸的,没来由的他滚了滚喉咙。
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洗衣粉的香味混着淡淡的汗味,莫名还有一股nai香。
“还没断nai吗?”江淮南取笑,“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