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内里,这是Omega的本能。淫荡的、糜烂的肉欲能够轻易令他们沉沦,就算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皇族也不例外,他也不例外……
发情期的Omega会主动打开自己的生殖腔,而卡米拉很快就找到了位置,那个隐秘的入口比吉尔伯特的肉穴温度更高,环状肌吸着冠头引诱她进入。卡米拉操了进去,没有任何预警或是安抚,她就那么直截了当的进入了吉尔伯特的生殖腔。
摧枯拉朽的快感吞噬了吉尔伯特,脆弱的Omega在这个瞬间完全失去了声音和表情,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盈睫的眼泪终于流下来,眼泪代替被哽住的声音不断顺着脸颊滑下来。吉尔伯特想要尖叫,他扬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可过分的饱胀感让他发不出声音,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扭曲,只能看见卡米拉散落的红发在眼前摇曳,像是宫变那一晚的四处燃烧着的火焰,像是他噩梦开始的那一刻。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在那个时候,她还不如连同他也一起杀掉……
卡米拉的性器闯入了Omega最敏感的隐秘,那里像是一汪活泉,水液丰沛,内壁柔软热情,紧紧将她包裹,和身下哭喘着反抗的Omega俨然是两个样子:“请您放松,我不会弄伤您的,这只是标记。”她的下巴抵在吉尔伯特的蝴蝶骨上,他后颈的腺体离她很近,甜美的信息素吸引着她,像是鼓胀的花房引诱饥肠辘辘的蜂鸟。卡米拉张开口就能咬破那一小片发烫的皮肤,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Omega。在分化的青春期,卡米拉做过的每个春梦都与他相关,而现在那些梦境成为了现实,这让她饥渴难耐、迫不及待。
可在她即将咬下去之前,吉尔伯特绝望的开口:“你要……让我变成你的性奴吗?”
卡米拉顿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她很诧异竟然他的嘴里听到这么粗鄙的词汇,短暂的下城区逃亡生活给原本温室中的亲王殿下造成的创伤比她想象中的更大。她伸手去掰过吉尔伯特的下巴,他满脸泪痕,瞳孔中写满绝望,几乎和她从下城区抱回来把他抱回来时一样。三个月的心理治疗才让吉尔伯特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可现在他又露出了那副她不愿看到的表情。
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停下的,为此她愿意花费一生去补偿他。
“不,是伴侣,我只有您一个人。”卡米拉停下了动作,她认真回答了吉尔伯特,即便琥珀色的瞳孔中盛满情欲,她看上去也依旧真诚。
吉尔伯特闭上眼睛,他不要再看到她:“……骗子……”
卡米拉却凑过去,她轻轻吻了一下他侧脸,然后唇瓣缓缓滑至后颈轻声低语:“我从来没有骗过您啊。”
在Alpha的犬齿刺破皮肤的一瞬间,Omega的生殖腔也被注入了大量的精液。
“啊——!”吉尔伯特的尖叫声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被汹涌的情潮淹没,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像是雪天里失温的动物,卡米拉从身后圈禁住他,用几乎将他锲入骨血的力度。
结成标记只有短短几分钟,卡米拉骑在吉尔伯特身上,她按住他不断抖动四肢,不断搅弄他的体腔,Alpha膨胀的结卡在生殖腔里,每一个最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几近崩溃的吉尔伯特轻微的抽搐,卡米拉的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的味道,可Omega的信息素却让那点腥味发甜。她能够感受到吉尔伯特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心跳,他的血液融进她的,被烈酒浸透的白蔷薇糜烂又迷人。
吉尔伯特知道发生了什么,皮肤被咬破的痛感只有一瞬,Alpha却在他的身上打下了永久的印记,只要呼吸就能闻到她的信息素,他根本无处可逃。眼前出现了炫目的光斑,他听见远处尖叫和哭喘混成一片,混乱又模糊不清,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那些都是自己的声音,在陷入混乱的几秒钟他一直被卡米拉紧紧抱着。
Alpha的性器贯穿了他,生殖腔被严丝合缝的填满,那个几乎快要撑开腹部的结将他锁死在她身下,但随着标记的完成,这一切都不再只是痛苦。交叠的肉体透过衣衫传来对方的体温,热意不止停留在交合的地方,而是向全身辐散开来,身后的Alpha拖着他的腰,一边肏他一边伸手去撸动他前身早已硬挺的小东西。
吉尔伯特射精的时候动静很轻,硬的发烫的阴茎陷在床单里,半透明的清液从顶端的小孔溢出来沾在耻毛上,让他的整个小腹都变得黏黏糊糊。浑身脱力的吉尔伯特栽倒在床上,苦艾酒的气味逐渐让他醉醺醺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火焰般的长发已经变成了一片柔和的暖色光影,恐惧和恨意被困倦替代,他的Alpha在他身边,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小事就足以让他无药可救的产生安心感。
可这一切都只是Omega可悲的错觉而已,不是吗?卡米拉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又一次丢掉他,就像处理掉一个让人困扰的麻烦。护士们会进来替他更换床单和病号服,接下来的几天里抑制剂会重新回到吉尔伯特的日常用药中,而他彻彻底底沦为了她的傀儡、她的囚徒。
吉尔伯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可他停不下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