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参加爹爹的葬礼,出殡时却没看见他生前最宠爱的小娘,你问了管家才知道,太nainai下令将他关进了水牢,想活活饿死他。你冷笑一声,也不顾太nainai的禁令,便让人将小娘从水牢里放了出来了,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然下人已经给小娘洗干净了身子,换了套新的素色衣裳,你见到小娘的时候,他看上去依旧很糟。现下他虽然人还是清醒的,脸颊却饿的凹陷下去,颜色白的像纸,整个人软绵绵的陷在床垫里,你猜若是你再晚回来一两天,也许他便已经被家里人弄死,用一条草席子裹了扔到乱葬岗去了。
你端了碗粥坐到床边,他抬头见来的人是你,抖着嘴唇冲你笑了笑:“愫愫……”你都十九岁了,他却还拿你的ru名叫你。你不说话,也没回答他,只是将热粥搁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努努嘴。他懂了你的意思,拿起勺子小口喝粥,动作小心翼翼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这点倒是和记忆中没什么区别,自从进了秦家的大门,小娘便一直是这么谨小慎微的,即便父亲宠他,他却也没半点恃宠而骄的样子,只是温顺的待在后院子里,父亲外出的时候,他会来看你。可那个时候,无论他多么费心思想同你好好相处,你却还是不喜欢小娘。
因为他是个男人。
说是小娘,其实他也就只比你大两岁。他原是临安戏班年纪最小的当家花旦,被你爹用大价钱买了回来,关进了后院子里。爹爹从来都不喜欢女人,即便他被家里逼着同娘成亲,有了你,那也只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这件事。好在娘病故的早,她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小娘刚来家里的那段时间,爹爹不再装模作样的疼你,你总以为都是小娘的过错,你听太nainai说,小娘是狐媚子变得妖Jing,乱了爹爹的心智,还坏了家里的规矩,所以即便他总是笑着给你点心,给你玩具,教你翻花绳,你还是没对他有过好颜色。可当你那天亲眼看见他是如何服侍父亲时,你才知道父亲的“疼爱”究竟有多么可怕。
小娘只是个可怜人,一切该被怨的,该被恨的,都不该是他。
你看着小娘咽下半碗粥,他放了勺子,手足不再饿得发抖,脸上也有了些血色,你稍稍安心了些,靠坐在床边:“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问题让小娘愣了一瞬,他安静的认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小娘在这后院中被关了五年,除了伺候爹爹的那些yIn巧的花样儿,如今他已经什么都不会了。
“跟我走吧。我要去檀香山留学,离开这里。”你对他提议,其实这件事你回来这一路上想了许久,爹爹死了,家里容不下他,据你所知他没有其他亲人,所以你觉得“带他走”是个不错的提议。
“愫愫……不……”可他想都没想,摇头拒绝了你。
你挑了挑眉,你原以为他会同意,事实上你根本没想过他会说不:“为什么?你还有其他地方可去?”
“我……”他犹豫了一瞬:“不,不要。”这次语气反而更坚决了些。
“太nainai想弄死你。”你说的直白,让小娘变了脸色。你不信他不知道,可他却只咬紧了嘴唇,不再开口说话了。
他在挂念什么呢?一定不会是父亲,这一点你笃定,可在你离家的这一年里又有什么人、什么事让他不愿离开呢?你不知道,这让你莫名感到恼火。你瞪着小娘,他却避开了你的眼睛。
“看着我,回答我!”你抬高声调,凑近小娘想让他说清楚,却意外瞥见他领口深处的异样,你注意到了小娘的胸口。下人给他准备的衣服松垮,进门时没让你看出不对,可现在你离得近了,却移不开目光了。
小娘整个人瘦的厉害,可胸口似乎有些鼓胀,甚至挤出浅浅的ru沟,这景象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让你一瞬有些发懵,你在回过神后便用手去解他的纽扣。
“不!不要……”小娘慌忙用手遮掩住胸口,他想推开你,可如今他又怎么会有力气,你扯开襟口,在看见他鼓胀的双ru时彻底怔住了。小娘的皮肤很白人又瘦,于是那一点点凸起便显得圆润细腻,浅粉色的ru尖却穿了两枚金环,看上去有些近乎残忍的美感。
“这是怎么回事?”你伸手掂了掂他胸口的两团,手感竟还有些绵软。
“呜……”小娘没能回答你的问题,他敏感的弓起腰,想要躲避你的触碰,却被你固定在床头无处可逃。
“我不知道……不知道……别看了……”他语无lun次的推着你都手臂,想让你松开,想遮住两团女人似的胸:“是老爷……从西洋医生那里弄得药……”他的身子抖得厉害,话都慌的磕绊了。
只言片语便足以让你明白发生了什么,大约是那个进了棺材的老东西想出来折磨小娘的新法子:“别害羞,很好看。”你柔声安慰着眼前看上去快要哭出来的人。
他停下了挣扎,呆呆望着你:“怎么会好看……这……”他的视线轮流从自己的胸口和你的脸上划过,想要看出你在诓他的端倪,于是你便又捏了两下,以示真诚,却不想从那淡粉色的ru孔中挤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