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巳惊喘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不得不在大腿内侧碰到林荏脸颊时收了力。她的头脸很小,他生怕自己有力的大腿把她夹疼了。他呼吸都乱了,被自己女儿的举动弄得惊慌失措。
“荏荏,你别……”
男人双臂撑着椅子把手,肌rou紧张地收紧,饱满的胸肌与腹肌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膨隆,纽扣似乎都要被撑开了。这个身材与长相都算得上凶悍的男人此时却失去了一贯的从容,慌乱地试图推动女儿的肩膀,让她中止这疯狂的举动。
林荏抬眼,将自己父亲的神情躯体从上至下地端详了一遍,好像用视线色情地抚摸了他。等看够了,她垂下眼睫,单手握住父亲尺寸不俗的性器,认真地舔舐起了前端。
林雁巳推她没推动,反而被更过分地玩弄起来,脚尖用力蹬地,双腿发抖,抬手用手背挡住嘴唇,将不体面地声音吞了回去。他的性器又直又粗,上面还浮着青筋,显然不是林荏这张小嘴能完全吞下的。林荏也不着急,耐心地用舌尖绕着圆润的顶端打转,触碰最敏感的铃口和冠状沟。
这种自身性器与娇嫩唇舌的对比看得林雁巳心里直跳,可他根本拗不过自己的女儿,他的尽力挣扎在与人类根本不同层面的狼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即使对面的只是一名娇小的混血狼人。
林荏把那性器舔得流出动情的前ye,便用嘴唇包住牙齿开始试着吞吐,她的嘴唇像她娇小的身体一样,与林雁巳的各方面尺寸对比起来略有些窄小。他尺寸不俗的柱身被林荏吞进嘴里,便已经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嘴唇完全被撑圆了,嘴角险些要被撑裂。如此情况下更加没有舌头的活动空间。林荏试着浅浅吞吐,要想完全将这根巨物吞进去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她只好用嘴吞吐着前三分之一,另用一手配合着撸动下半部分。
林荏口活技巧很拙劣,还是很久以前在网上看到过做法,如今现学现卖罢了。所幸林雁巳从没被谁用口活伺候过,依旧爽得大腿发颤,总想着往里夹,被林荏一把按住大腿根,强行分开了腿。林雁巳的双腿肌rou发达,摸着非常有弹性,大腿根的皮肤却是与扎实肌rou相悖的柔嫩,让人爱不释手。林荏摸了还不够,趁林雁巳不备还凑上去咬了一口,在被她揉得发红的大腿根上留下明显的牙印。
“唔!”林雁巳被咬得猝不及防,身体弹动一下,肌rou丰厚的上半身收紧又松开,两粒ru头早因为林荏的撩拨玩弄,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轮廓显眼地顶在衬衫布料上。
林雁巳不想失态,也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这哪是他能决定的事情,林荏在他胯下埋头吞吐,舌头也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力取悦他,把他弄得胸膛起伏,呼吸紊乱又灼热,控制不住地扑洒在林荏发顶。至于声音,自然也在他的极力克制下依然存在漏网之鱼,偶尔泄露出一两声。
即使林荏技巧欠佳,林雁巳的身体依然非常买账,但离把他弄得射出来还是有段距离。林荏从柱身揉到囊袋,弄得林雁巳连连颤抖,她自己腮帮子也发酸,但林雁巳一点要射的迹象也没有。林荏开始有些苦恼,但很快她灵机一动,又将手指伸进了沾满药膏的后xue里,柔软却有力的手指摸索到让林雁巳反应强烈的位置,一下下直往前列腺上按。
“啊!荏、荏荏,唔——”
林荏一切突发奇想的行动都超过林雁巳的想象,他毫无抵抗力地被林荏玩弄着,同时被刺激着前后的敏感点。在床上一向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花样的林雁巳哪受过这个,紧咬着的牙关再也咬不住了,呻yin不断地倾泻而出。即使如此他依旧尽他所能地克制,好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放浪。但这种失控中又带着克制的声音反而听起来更加色情。
他的声音本就带着长时间流泪后导致的鼻音与沙哑,如今又动情地颤抖呻yin,要不是顾及他的伤,林荏哪还忍得住。她只好用手指更重地在林雁巳的前列腺上碾过,权当做发泄。
林雁巳被刺激地胸膛直往上顶,他头脑发昏,被快感折腾得眼前迷蒙。他从上往下看去,可以看到女儿卖力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如玉般的手指还在后xue里穿梭,而再看到她的身下,裙子已经被勃发的性器顶起,显然已经欲火中烧。
他昏沉地在脑中犹豫着,为他人解决欲望的事情他经常为宁济做,所以自然而然会考虑起为女儿解决的问题。可这种被女儿侵犯的解决方法他还不太能接受,此时自然不可能说得出口。可落到如今的地步还是因为他在上药途中不争气地勃起了,起初并非女儿故意让他情动,而现在为了帮他解决欲望,却让女儿欲火中烧憋得够呛,这又让本就因为往事而对女儿极其愧疚的他更是愧疚,心中又不断考虑着帮女儿纾解。
林雁巳心中的天平不断地左右倾斜,下不了决定,可在他纠结出结论之前,灭顶的高chao便已经来临。由前列腺主导的高chao来得剧烈又绵长,他的Jingye射进女儿的嘴里,将他的女儿弄得呛咳,白浊一直流到她小巧的下巴上,欲滴未滴。林雁巳在高chao中绷紧了身体,女儿含着他Jingye的样子看得他羞耻万分,不敢再看。
等林雁巳终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