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巳的嘴唇稍微偏厚,亲起来非常柔软绵弹,此时还带着泪水的咸涩,显得这个寡言却情感丰富的男人更是令人心疼。林荏吻着自己的父亲,没有遭到抗拒,他沉默又温驯,毫无反抗地接受了女儿的行为。
而得知一切真相的林荏,此刻清楚地明白,自己心怀愧疚的父亲不可能再轻易拒绝任何她提出的要求,她看着他哭泣的样子,脑子里竟然是这种念头,可见她实在是一头卑劣的野兽。但她并不为此愧疚,反而更加态度柔和地得寸进尺。她用柔软的舌头向林雁巳的口腔进犯,林雁巳愣了愣,但还是顺从地打开了嘴唇,任由女儿的软舌搔刮他的软腭。
或许痛苦正巧需要通过别的途径发泄,林雁巳流着眼泪,与女儿唇舌交缠,被身体娇小的女儿强势的态度弄得呼吸紊乱。他眯着被眼泪洗刷发亮的眼睛,听见女儿在他耳边撒娇地提出一个小要求。
“爸爸~我担心你那天被我弄出来的伤,给我看看行吗?”
“不……”林雁巳面对这种需要在女儿面前袒露下体的要求,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可他的拒绝还没说清楚,女儿又打断了他的话。
“那个私密的位置,如果让别人来上药肯定很难堪,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有管过那里的伤吧?”林荏说完,观察林雁巳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顿时语气严肃了起来。
“你可别觉得那是一个小伤,那地方又不透气,整天被衣物盖着,而且也伤得不轻,必须要处理才行。”林荏说到一半,语气又带着一点哄,“要是恶化了,闹大了岂不是更加难堪,还不如现在让我帮你处理一下,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爸爸……”
林荏的撒娇对他非常有用,况且他也确实没法找别人帮忙,他无法向他人解释这伤情的由来。因此在林荏来解开他裤子拉链的时候,他犹疑了一瞬,但依然没有拒绝。林荏看他不说话,便知道他被自己说服了。她拉上了旁边落地窗的窗帘,让室内的光线变得幽暗,然后便在林雁巳的配合下脱下了他的裤子。
老实说林雁巳的身材,褪去裤子就像一个饱满的果实剥去外皮,露出鲜美扎实的果rou。他背对着林荏跪着,上肢支撑在刚刚坐的凳面上,露出不受日晒的雪白挺翘的tun。林雁巳因为是个尽忠职守的军人,所以脸上经过连年日晒,肤色偏麦色,身体却因为被衣物包裹,皮肤一片白腻。林荏看得心中发痒,强行稳了稳心神才去掰开tun瓣认真查看伤势。
那后xue被林荏蹂躏得可以,几乎是一种熟糜的梅子红,显然伤得不轻。林荏咽了咽口水,用手挤了药膏在手指上,便往后xue探去。药膏冰凉,一接触便激得可怜的后xue一缩,更是难以进入。林荏在外徘徊不得其法,干脆拍了拍林雁巳的tun,说了一句放松。可这不拍不要紧,一拍这饱满的双tun几乎要荡起tun波,tunrou晃荡着,tun波刚起又被因主人受惊而绷紧的肌rou遏制了下去,看得林荏好不失望。
但林雁巳不知林荏心理,而是依言努力放松了下来,让沾药的手指得以顺利进入。
林荏的手指又软又细,很是娇嫩,进入后xue不会让人觉得多么难受。她手上的药膏在xue口处浅浅地转上一圈,便已经不够用了。她将手指抽出,为难地比划了一下,干脆将药膏的口塞进了xue口。
“唔!”林雁巳猝不及防,撑着凳面的手都滑了一下,还带着泪意的眼睛往回困惑地看,这神情……让林荏更想欺负他了。
林荏深吸气,忍耐着欲望,手里没轻没重地将整管药膏都挤了进去。虽然药膏不算大,但整管进去到底还是太多。林雁巳本就嫌药膏太冷,还被一股脑挤进去了这么多,被冰得xue口直缩,张张合合更是引人侵犯。林荏自然看硬了,但她也知道林雁巳经不起她再折腾,按捺住自己的冲动继续为林雁巳上药。林荏再度将手指顶进去,挤压着过量的药膏往里去。里面想必也会被她之前的粗暴弄伤,想到这一点,林荏仔细地用手指在里面一边摸索一边环转,争取照顾到每一处伤处。
林荏这仔细一摸,才发现不光xue口撕裂,这里面也伤得不轻,如今看来这一整管药膏也不算太多。林荏心知自己过分,心里躁动的欲望也没那么强烈了,手指伸得越来越深,专心将药膏涂抹到每一处褶皱。
正当林荏觉得涂得差不多时,林雁巳突然被她按得浑身一抖,差点趴不住。
“爸爸,你怎么了?这里伤得很重吗?”
林荏满脑子都是自己把林雁巳搞得伤痕累累,第一反应就是弄疼他了。
“没有……”
林雁巳的语调怪怪的,隐忍地吸了一口气,正想叫林荏结束涂药,就又被林荏按了那处。林荏还当他是逞强,于是推着药膏反复按压那处,试图将药膏更多地涂抹在此处。
“唔嗯!”林雁巳受不住地呻yin,本来撑起的上半身彻底趴在凳面上,克制地吞回自己羞耻的声音。
满脑子伤情的林荏愣住了,听到这声音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哪是什么伤处,这是敏感的前列腺,自己还无意间仔细地按压了好几下。她虽然对男人攻势很强,但闹这么一个乌龙,也不好意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