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洛梅的懲罰不用調教常用鞭條或各種折磨,往往只要讓她一個人禁閉著就夠讓她受了,洛梅喜愛到處撒野,常常哄的幾個小皇子公主開心,在皇宮中嚴然是個孩子王,但就是時常過了頭,好在懂得離明顯不喜她的人遠點,而且人就是在在玩也十分懂事細心。
對於這樣的皇貴妃真讓人忍不住當起長輩兄姐照看,不論是承乾宮上下還是皇上。
洛梅在床上又多躺了兩日,這秋獮都過去一半了才終於再次出了門,這兩日德妃和璇妃都有來看過她,而她也從她們口中知道二皇子事情的經過,當時想去看一下,但皇上早就交待人讓她好生休息個兩日。
於是拖了兩日洛梅才過去,被雲妃拒在門外她也不意外,雖然她不懂那些什麼平衡什麼抬舉的什麼張顯她尊寵的彎彎繞繞的事,但她關心一下總不會有錯的,但到雲妃嘴裡怎就貓哭耗子呢。
貓才不會對耗子哭呢。
洛梅瞧宇文院使出來便攔下問了下情況,得知無性命大礙就是因驚到馬摔下時左腳踝腿骨不幸被踢著而斷了,這大半年不得再次亂動,洛梅聞言也嘆好在,但話音剛落房內便傳出摔杯的聲音,嚇得連忙把人拉遠。
雲妃可比她高比她大隻打架鐵定打不贏的。
到遠點後洛梅朝雲妃房門的方向吐舌,逗得一向嚴謹板著臉的太醫院使也一樂,這時洛梅才道出來意:"院使大人,本宮其實是想來問你有沒有巴豆?本宮這幾日。"
"皇貴妃娘娘,就是有小的也不敢給您,且兩日前小的才給你診過脈,您身體好著呢。"宇文脩笑著回絕。
現在太醫院的人都知,這位皇貴妃恐怕是整的皇宮中最不讓人恐懼的一位。
洛梅也沒覺得有多大的可能性,應聲轉身要走時被喊住,聽到要診脈頓時就把手往背收便當沒聽見找個藉口溜了,想起方才太醫院使才縮給她診過脈,於是便直找皇上去,還未走近就被攔住,得知皇上正跟各北方部落的首領談事就又氣走了。
小梨不解地問怎麼了,洛梅氣的臉頰鼓鼓地道:"院使竟給本宮診過脈呢。"
於是兩奴婢更不解了,洛梅哼道:"我阿娘說過,不能給除了自己丈夫已外的男人碰到手腕的,那就是非禮。"
兩奴婢聽了目瞪口呆,就是風情嚴謹講究女訓和禮數的南方也沒這麼誇張,上診所找大夫都得搭個脈的呀,這是正常不過了,再說只是把脈也沒怎樣的。
小琴小梨不知不打緊,重點是洛梅她給皇上說過的,不行,等下她得在跟皇上說一次。
稍晚頭上日光正熾熱,木蘭行宮前已經搭了許多帳篷,而幾個火堆上都烤著捕來得獵物,皇上同幾為軍將又帶著獵物返回營,眼前正烤著野豬,一同坐在竹席上喝著酒。
不遠處洛梅踩著翹頭屐,一席淡藕絹裙隨著移動繡著碎花紋的裙裾也隨之飄飄,正嬌媚展露風采的少女氣息,就是一米遠也能聞到女子淡淡卻誘人的清香。
她正在逗蝴蝶,被限制在房間待了兩日,十分懷念外面的氣味和風景,看到一顆樹上有鳥窩想爬上樹掏鳥蛋,回頭看瞧見遠遠的地方皇上再跟別人喝酒,於是便對一旁似看出她想幹嘛的兩人讓她們把風,但聽到搬出皇上的名號已經踩上樹的交連忙又落回地面,對她倆膽大的ㄚ頭做鬼臉。
就這時突然聽見馬嘶嘶叫的聲音,她知道馬都繫在附近馬圈,她便好奇地跑了過去,後面跟著苦著臉的兩ㄚ頭,就見有一匹較小的馬被幾人連牽帶推的往大火堆去,見此情形洛梅想也沒想的就提著群跑了過去。
"住手!你們這些人幹嘛呢!!"
一旁看得的是雲妃身邊的李嬤嬤,卻彎身但語氣和神情不見多重視地道:"皇貴妃娘娘,此馬瘋癲害了二皇子摔下馬還傷了腿,當然留不得這樣傷主的畜牲。"
"本宮還留不得你呢!!"洛梅喝道,見那幾人還不住手便上前搶過那牽繩,那本牽的伺候馬匹的馬伕還不放手,小琴小梨見狀自當站主子那,上前便推開那倆馬伕,本猶豫的兩人頓時手一鬆就被推開了。
論位份皇貴妃可大多了,這全後宮此時就這未滿二十的女子最大,不少人猜測將來其誕下皇子便即有可能成為皇后,皇子可能直接被封太子,而依皇上的專寵看來那日子是不遠的。
馬屁股身後還有三個,小琴厲聲道了句:"見皇貴妃不跪安甚至連皇貴妃要的馬都趕搶了是嗎?!"
在場全部的頓時啪啪跪在草地上,洛梅可不在乎,只專心的安撫顯然受了驚嚇正燥動想橫衝直撞但被拉住只能用腳蹄刨著草地的白馬,她不斷的順摸著馬頭上的毛,這馬與她一般高,不像其他馬都高於她頭,體積也小其他馬一倍,顯然還只是個孩子呢,就是力氣滿大的撞得她都差點跌倒好幾次。
洛梅摸著馬得眼旁到耳朵,與馬平視地道:"不用怕,沒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話奏效馬漸漸平靜下來,一抖一抖地似再哭泣地用頭輕撞著她,洛梅拍了拍馬得頭後對那李嬤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