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如紫紅流沙向遠方流淌而去,讓人惋惜一日即將結束,又期待夜晚的到來,洛梅能隱約聽見外頭似有幾人在跳舞唱歌奏琴,翻了下身後坐了起來發現她睡內側而一旁還睡了個人,見皇上沒醒便又躺下,窩進那寬厚的胸膛,眼珠子往上看只看到剛毅的下巴長的鬍鬚,到木蘭就沒怎麼休檢有些長但看起來依舊修剪打理過的樣子,以及滾動了下得喉嚨凸起,看的心臟跳動加快她連忙闔上眼但剛再次閉上眼就感覺胸部被襲擊,她從鼻輕哼出了甜膩的聲音,連忙睜開眼搖頭把那大手給抓出單薄的裏衣。
"皇、皇上嗯不要"
那撫捏的動做讓人意亂情迷,但在怎麼心大在才剛經歷被別的男人那般羞辱過也對這事感到後怕,本能地抗拒,在理智地知道不行,要不然絕對一眼就被發現了。
皇上能感覺手中小ru尖都正逐漸變硬但還被推拒心裡頓有些惱火,但心裡也懷有些事倒也沒動怒,他起身下了床穿上華麗繡著龍紋邊滾著金黃色的絲線常袍,見洛梅也坐起身要下床時道:"愛妃你剛退燒就別下床了,等等朕讓人把吃得送進來。"
洛梅聞言面露不高興,她想到外頭走走,她甚至也想瞧瞧都是怎麼狩獵了,她以前也會抓兔子呢。
"愛妃你又嘴巴翹的,是哪又不高興了?"自個兒穿戴好的皇上彎腰捏著洛梅翹起的小嘴晃了下才鬆手。
洛梅心裡想哪有又了但不敢說,只道:"臣妾也想到外頭熱鬧"
"不行。"皇上斬釘截鐵地道,沒有一絲猶豫,坐到床邊,對床上的人兒道:"睡前不弄乾髮還發高燒這事可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愛妃你得反省。"
"那皇上陪臣妾可好?"洛梅拉了拉那金絲滾邊的袖擺,睜著雙眼地望著眼前坐床邊的男人。
皇上抽出袖後揉了揉洛梅還有些微涼的髮絲,又摸到洛梅腫起的臉頰,在感覺洛梅猛顫抖了下後收回手說道:"朕得去二皇子那看看。"
"喔"洛梅默默收回手,也不鬧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把半張臉都埋在軟被後。
雖然她不知道二皇子怎麼了,但知道皇上這晚又是不會留下來陪她了。
她害怕那晟王爺又出現但又不敢說。
相較與那華麗繡紋色調的被子讓人看起來十分落寞。
看出洛梅所想的皇上眼露寒光但很外便斂去,站起身把衣裳理好時撞不經意地問道:"對了,愛妃你臉怎麼了?"問完望著床上的人。
洛梅聽到這問題心都噔咯了下,顫抖結巴地回道:"打、打蚊蟲時給打著的。"
聲若蚊吶,她都快把整張臉給遮住了。
"打蚊蟲?"皇上冷不防笑了聲,洛梅唇線抿緊抓著被子的手握著緊緊的,皇上接著道:"這山間蚊蟲蛇多,愛妃你這窗得記得關好,免得入夜又有蚊蟲飛了進來。"
"會、會的,臣、臣妾會注意。"洛梅戰戰兢兢結結巴巴地應道。
皇上看人都眼中都泛閃光也就不欺負人了,便拍了拍洛梅的肩膀便出了房,而洛梅在皇上一走便把雕窗都緊緊闔上,還喚了小琴小梨,讓她們晚上陪,而非在外室,若覺得累躺上床陪她都好。
但當然小琴小梨沒敢躺上去那床榻,她們又不是不要腦袋了,但見主子如此要求便應著道說會在床邊守著的。
洛梅稍放心了下來,但晚上不乾不願地又喝了碗黑糊糊的藥後因裡頭有放安神的所以睡意來得快,睡前抓著這晚守在床邊的小琴的手。
"要不小琴你也上來躺著睡吧。"
"主子"小琴無奈地喚了聲。
洛梅訕訕收手,她知道自己反應過度,於是收回手把床慢放下,闔上床慢前又道了聲:"門窗都關上了吧?"
小梨走過來蹲跪在床邊說道:"主,都關好了,奴婢也點的驅蚊的,不會再有蚊蟲在擾你睡眠了。"
"謝謝,那本宮睡了,小梨你也趕緊去睡。"洛梅說道,小梨走後,又對小琴道:"小琴,謝謝你。"
"沒事,這些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小琴笑著。
洛梅抿了下唇後還是感激地望著小琴,拍了兩下小琴的手背後有些捨不得收回手這才終於把床幔放下。
兩奴婢不明白她們主子怎麼突然間連睡個覺都不安心,但沒問,只努力地盡量讓她放心,這燒剛退可不能因心神不寧而有所反覆。
渾然不知一對親兄弟又在後面打了起來,在黑暗中打得不分你我,招招都像似要把對方往死裡送,好在這次沒帶刀劍,打了許久後才各占一方就是再累再疼也都硬撐著,其中一人甩袖身行快速消失,但一眨眼的時間都沒到又折了回來,往正準備躍上屋頂的人臉上揍了拳後就瞬間消失。
被留在原地得男子突然被打了下,眼神陰冷極了,他在黑暗中吐了口血沫後上屋頂。
所有仇恨他總有一天都會報得,到那時,他要讓那人後悔所做得一切,要向蘭兒和若河姐姐懺悔,要向他叩頭認錯。
哪怕他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