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河的动作停滞住,他望着漫天的样子,一言不发。他脑海中在思索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制造这个邂逅,他为什么千里迢迢来青岛看顾她?只是为了要她的身子吗?显然不是。他似乎心里有了牵绊,只是借着情欲的名义罢了。
漫天感觉不到路星河的动作,不禁睁开了眼睛,你不想要我吗?这一句柔柔的,似有委屈,似是求欢。
路星河猛地俯身,吻住漫天的嘴唇,开始是轻轻咬着,吸着,后来他用强有力的舌尖撬开了漫天的齿缝,钻进了她的口中开始疯狂掠夺。他的手掌覆上了漫天的另一张光洁厚唇,掌心的温暖接触到她的shi热后,微微用力按了下去。这么多天没见你,是不是有点急不可耐了?这样勾引我?路星河说着,手已经开始用力按压,指尖也开始拨弄那里的小珠珠,那是他多次探索出来的漫天最敏感的部位。他的嘴唇掠夺着漫天的唇蜜,身子压住漫天柔软的rurou,轻轻摩挲着,已经让那红樱桃挺立起来了。他的手伸进了温热的溪谷,一股shi热包裹住的了他的手指,她太敏感了。
其实,也不是路星河努力撬开了漫天的唇,而是漫天主动开门迎敌,步步诱敌深入,直到自己与他融合在一处。漫天主动吸咬星河的嘴唇,舌尖,仿佛那是她力量的源泉,而她自己在这一个长吻中,满满软化,成了星河的猎物。此时她已经没了泪水,有的只是紧绷的神经和求索的爱欲,她的眼睛迷离忧伤,泛着未干的泪光。漫天好像一只渴望温暖的白鹿,在星河的手指动作下,微微颤抖着身子,瑟缩在他的身下。她用力抱住星河,双腿也勾住了他的腰身。门户大开的她,箪食壶浆迎接着星河手指的爱抚和深入,那手指的搅动让她激动颤栗着,似有温泉汩汩流出。她就是那渴望逃离这里的一切的白雪公主,而星河就是带她离开的猎人。
星河吻住她的一只ru尖,另外一只却受了冷落,他只得左右开弓,雨露均沾。他的手指深入了很久,感到一股暖流从里面一泄如注,他知道漫天到了。他把手拿出来,含在嘴里吸吮,老婆,你太shi了,太紧了,太甜了。
老公......漫天的娇羞恢复了一点,她嘴上说着害羞的话,身体的那一处却感到一阵空虚寂寞,她渴望有人来填满她的空虚,给我!
路星河身下那个凶猛的东西已经肿胀到了极点,但是他还在极力忍着,给你什么?他故意引逗她,让她说出内心的渴望。
老公,给我,把你给我。她的手扶着那个凶猛的东西,抵住那厚唇,那幽谷的入口处。
路星河狡黠一笑,吻住了她颤巍巍圆滚滚的ru儿,是这里吗?他舔得不亦乐乎,一对红樱桃不多时就泛着水光,亭亭玉立,站在那雪白的顶端,等着他采撷宠爱。
漫天的手紧紧抓着星河的凶猛不放,她一个翻身,把没支撑好的路星河压在了身下。她的幽谷正对着那利器,缓缓坐了下去,直到花蕊深处。由于深入太厉害,漫天忍不住缩紧了身子,那个利器也在她身体里颤抖了一下。她身体里的热浪包裹着星河的利器,那是它温暖的泉源,也是他渴望的着陆点。
路星河还是没忍住,他看着漫天欲求不满的表情,春心萌动的身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笑容。他的双手覆上那一对沉甸甸的ru儿,开始搓圆揉扁,百般拨弄。他的凶猛的利器在漫天的身子里一动不动,只等漫天自己耸动身子,带给两个人无尽的快感。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撩人,也实在深入,没几次,漫天就泄了身子,瘫软在路星河的身上。路星河紧紧抱住了情欲迸发的漫天,老婆,该我了。他耸动着漫天柔软的身子,让他的小将军冲锋陷阵,全部没入到小漫天的幽谷之中。他觉得漫天的身子简直完美,那里层峦叠嶂,幽谷溪涧,让他想往得紧。那里的rou好像鲨鱼的嘴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rou芽,紧紧咬住他的小将军不放,让他无时不刻不想冲锋,冲破层层的阻碍,直接到达最深处的幽然之地。
漫天被冲撞得毫无招架之力,任凭他切换自己的姿势。她被举起来,换了个方向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一点点躺下。这个姿势的男女几乎是叠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连,下身一点缝隙都没有,偶尔有星河漫天水ru交融,场面香艳。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漫天修长的腿跨在他的两侧,完美的身材曲线似有扭曲,粉嫩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颤抖着,好像一只妖艳的蝴蝶。
这样的姿势有点像某部电影里男女交合的姿势,两个人的耻骨完全合在一起。路星河的手完全腾了出来,他用一只手肆意蹂躏那一双柔美的粉嫩的ru鸽,另外的手则是伸向了漫天的另外一张嘴唇,按压,轻揉,他的嘴唇也不闲着,侧过脸去亲吻漫天那已经被吻得通红娇艳的嘴唇。路星河卖力地耕耘,对着漫天最敏感的那个点狠狠地撞击,他只觉得漫天用力夹紧了他,让他在疯狂掠夺的时候感到一阵阵极乐的欢愉。他的尺寸是可以的,穿透幽谷的层层包围,百转千回,直达最深处的墙壁,然后狠狠冲刺,狠狠顶撞。
这一次,路星河的持久力出奇的好,他已经连续奋战近一个小时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