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漫天看到许昌的车还停在楼下,便嘱咐他帮忙把江海城送回家了。她回到医院,联系了护工,并询问了江海燕的病情。医生说身体没什么,恶露排除完全可以在家,但是病人的Jing神似乎收到了严重刺激,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她又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但是出院前,可能需要开一些镇定的药,防止病人的Jing神崩溃。
回到病房,漫天看到江海燕睡得很安详,她怔怔地望着那个女人,她好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安静地江海燕了。好像她总是叽叽喳喳,好像她总是叼着烟卷打牌,好像她从来都是对漫天骂骂咧咧,一脸嫌恶。可如今,这个女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没多久,她请的护工也到了。林女士,是您找的护工吧。那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
漫天点点头,田阿姨,对吧,辛苦您照看她了。
不辛苦,您给的钱多,我愿意照看您母亲呢。她去热水放打来了热水,帮江海燕擦洗身体,她一边干活,一边夸漫天孝顺。
漫天苦笑着,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忙活。她掏出手机,才看到路星河的未接来电,她的Jing神又一次陷入了高度紧张。她匆匆来到医院的楼道,给路星河回了电话。
星河,我是小天儿。漫天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用了这样一种拙劣的方式来做开场白。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去哪了?又玩失踪,是吗?路星河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责难,倒好像是好朋友的打趣。
我,我回青岛了,处理一些私事,处理完了就回去。
是吗?这么巧?我也在青岛,你告诉我一个位置,我去找你。路星河开完会,匆匆赶来了青岛,还要做出一副偶遇的样子。
漫天听到他也在青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开始吞吞吐吐,星河,我,我现在不方便。
路星河却不容她辩解,我在崂山区的世纪酒店,房号发你手机上,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看着办。
漫天知道自己瞒着他出来,又一次犯忌了,她这一个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她的脑子一团糟,去找路星河也好,就算他折腾又如何,那么豪华的酒店,起码她可以好好睡一觉。她跟护工叮嘱了几句,就出门去了,却在楼下发现许昌的车还停在附近。她敲了一下许昌的车门,许昌当时正在车里打盹,看到漫天,他打开了车门。
哟,姑娘,这是去哪啊?
哦,师傅,我看到您在,我就不用打别人的车了,麻烦您送我去一趟世纪酒店。另外,您加我一个微信号码吧,也记录我一个电话,您算好多少钱,我转给您。漫天诚恳地望着许昌。
许昌发动了车子,好嘞。他加了漫天的电话和微信,钱数的话,我得算一下,到时候发给您,不着急,回北京再结算也行。
从第一医院到崂山区的世纪酒店,路程有半个多小时,漫天摆弄着手机,想着怎么跟路星河交代。进了酒店的大门,她被大堂经理拦住了,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入住还是访友?随即,他看到漫天背后的许昌,许昌对他点了点头,大堂经理便不再啰嗦,马上放行了。
其实这酒店是路家的产业,大堂经理自然认得路星河的助理许昌,他放行漫天之后,热情地跟许昌打招呼,许哥,这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这姑娘?
管好你的嘴,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这是老板的人,你以后看见她绕着点儿。许昌拍了一下经理的肩膀,我听说你最近投资什么地下钱庄,黑心的钱,我劝你还是离远点,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经理闻言虎躯一震,赶忙点头,多谢许哥提醒,您今晚还是老地方?
许昌点点头,去了酒店的另外一栋大厦,那是他经常休息的地方。
漫天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轻轻敲了一下门,星河,是我,林漫天。
一分钟后,门被打开一个缝,一只手从门里伸出来,一把把她拽到了屋里。房门关上之后,漫天感觉到自己被抵住在门上,双手被牢牢的摁住,不能动弹。借着屋里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路星河那张冷峻逼人的帅脸,星河。
路星河靠她很近,她的嘴唇几乎要挨上她的唇,却似吻不吻,气息游离在漫天的颈间,耳边,脸庞。漫天是被他调教过的,如此的敏感气息,让她有点发抖。
星河,我来了,你别不高兴,我真的她那句有事还没说出口,就被路星河攫住了嘴唇。密集地吻让她不能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被路星河紧紧缠着,自己口中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一空了。她被这样窒息的感觉压迫着,几乎要喘不上起来,而这压迫之后,是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儿,还有rou体的痛楚。
路星河舔了一下她唇边的血丝,在口中反复品咋,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不告而别很有意思,是吗?躲猫猫很好玩,是吗?你把我当什么!
我没有,我是真的要处理一些私事,协议里面也说过的,我们互相不干涉私生活。节假日,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