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狀態和分享她知道的事,離開時取得一個老錄音帶,據說是從父親另一位朋友手中拿到的。
這個墓園則是她不小心對父親的前同事提起修的事,被引導到這裡來,說這裡傳說是修的墓地。
她有不祥預感,所以來的路上很小心。父親的前同事看來在英國過得很好,或許也和英國上流人士往來,但是會知道公爵家的事有些奇怪,不過她又耐不住好奇。
史賓賽的父親娶她的音樂家小阿姨當繼室,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妹,現在父母輩也都過世了,就算是沒有血緣的表兄妹也可以在一起。
不過現在他又有未婚妻。身份也大不同。
她已經無意把父母過世的事責怪史賓賽,不過她需要知道事實。
也應該是時候把和史賓賽的一切留在過去了。
她的父親本來是他家公司高級職員因為業務上瑕疵而入獄,最後死在獄中。她母親不久也因為抑鬱自殺而亡。
當年在美國華人在美國當會計師很稀鬆平常,就像現在矽谷有很多華人工程師。她的父親是他家公司高階財務主管,就是古時所謂的帳房,接到指示替史賓賽家做假帳,卻從公卿變成事主。
繼母把中學生的她帶到他家大房子裡,他當時已經是大學生,等她大學畢業他的繼母卻不到五十歲就車禍意外過世。
上面的人做的決定都是下面的人承擔,他繼母可能因為覺得丈夫害她沒父沒母對她有愧,遺囑中把名下財產給她,他應該繼承的公司快要一半的股份。
原本可能因為父母輩都過世就此沒有任何牽扯的兩人,因此糾纏不清。
有時候他寧願自己是摩洛哥鄉下遺世的農夫,和孩子及妻子過自給自足寧靜生活。
但身為大集團接班人,他從小就沒有選擇,父親的遺願是他和父親指定的未婚妻完婚,利用女方家的產業把自家公司變得更大。
小時候他在美國父親和英國母親各自的家居住,搭飛機只有空姐和航空公司工作人員陪伴他,後來父親更發達,他改搭私人飛機,只有機長和副機長與他作伴。
父母各自亂搞他當然都看在眼裡,最後母親吸毒全裸暴斃在情夫床上,父親娶了年輕的第三者,他也知道外面有傳聞說這樣讓他情感扭曲。
所以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老公爵的孩子還有個雙胞胎兄弟並不驚訝。
或許母親把一個留給公爵,一個留給父親,因為當年生產後搞不清楚是誰的孩子,還沒有DNA檢驗這回事。
他永遠都忘不了的一場噩夢,和他身上傷痕有關。
修?格斯汎和紳士俱樂部的成員曾有每年登山聚會的習慣,某年一起挑戰有「殺人峰」之稱、海拔8125公尺的南加巴背峰,數天后接近頂峰,傍晚時分終於攻頂成功。
在冬季不靠氧氣或雪巴族登山嚮導而攻頂成功。
而攻頂所帶來的喜悅十分短暫。
由於有人在白天並未使用面罩。天空有些灰蒙蒙,到了傍晚眼睛發炎。在峰頂一刻也不敢多家停留,拍照作紀錄之後立刻趕下山。
天氣也不留情開始變化。
最後路斯?洛西爾和雷克?萊博特、瀚丹?拉希德、 理查?帕金,不得不把完全看不見的修?格斯汎留在較高處。
途中又因為大風雪四人走散,當時天已經全黑。
高山癥身體不適又扭傷腳的歐文?赫曼和有醫師執照的韓棹司留在營地。
兩人驚覺五人沒有在預定時間內返回連忙向外求援,營地其他人也向兩人表示山區看過去的霧是天氣不好的象徵。
路斯?洛西爾必須留下虛弱流血的登頂夥伴,獨自一人摸黑下山走到營地。
最後另外三人獲救,但救難隊要他們別管修,因為無法接近困在更高處的他。
最後是大衛爵士派出自己的兒子鄧到場不計代價雇用由登山精英組成的救難隊一一找到四人,那時他已經接到消息拋下夏洛特從美國趕來也混在救難隊其中,但救難隊無法接近困在更高處的修?格斯汎,他於是故意脫去衣物丟棄,刻意從山崖跳下負傷,假裝為自行脫困的修。
不久他假冒修的身份,調查發現修沒有面罩是被人刻意拿走,但是愛冒險又愛玩的他還是逞強繼續前進。
後來向其他四人坦承冒用修的身份變成公爵,花巨款雇用雪巴人上山,找回修的屍體,查出他背包裡放置慣常使用的人工淚液偷換成有毒液體。
他和繼母沒有特別親近,不過他必須承認繼母雖然本來職業是音樂家卻很有商業天份,在他還沒有能力管理公司的時候將一切打理得很好。
也難怪她認為有資格把屬於她那一半的公司當成遺產給姪女夏洛特,公司不少資產是繼母的決策賺來。
他也知道繼母認為夏洛特的父母是被公司錯誤決策和陷害害死,連帶夏洛特也這麼想。
雖然他並不這麼認為。他欠夏洛特的只有情債沒有其他的。
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小心從來不提起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