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身体僵硬。
这只从路边捡回来的可怜小狗,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让人挪不开眼睛的漂亮姑娘。她在一步步攻破他的防线。
赤裸的女孩环绕他的脊背,把自己柔软美好的胸脯贴上来。
她身上是和他一样的薄荷味的气息。两人呼吸交缠,空气中炙热了几分。
女孩卑微地、生涩地献上自己的吻,不敢去吻他的唇,只敢小心翼翼地蹭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好在男人的面庞干净,胡茬也并不蹭人。她用面颊贴着,只觉得细微的颗粒摩擦感放大了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质。
只这么蹭了一会儿,她的下体就开始shi了。
她舔shi了自己的唇,轻轻跪下去,想隔着衣料含住男人已经微微勃起的硬物。
——这其实是一个很亵渎的姿势。他是她的主人,而她正试着想把他拉下神坛,让他身为她床上的男人。
下一刻,男人用手背挡住了她的唇,把她从地上一把拽起来。
……她的亵渎没有成功,她失落地想着。
她被拉扯到床边坐下,男人坐在她的身侧。
傍晚的火烧云在屋内投下明暗的色块,将两人晕染在其中。
沉默了五分钟后。
“你叫什么名字?”霍奇问。
他想起他从未打听过女孩叫什么。
她小声答:“坠星。”
那颗从天空最高处陨落下来的星星。
男人“嗯”了一声,目光移到别处,忽然问:“……你喜欢我?”
女孩沉默了一瞬。
这种感情未必是真情实意的喜欢,可她的确需要讨好他。他是她在落魄的底层生活中,唯一能抓到的那根浮木。
为了生存,有时候说些谎话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更何况,她已选择背负一条荆棘之路。
女孩在大片大片的火烧云里,跪下来,把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妖冶的紫,瑰丽的红,流光的绿,几种颜色交织着落在她颤抖的眼睫上。
“主人,我是您的。”她轻声说,“我全身心地爱慕着您啊。为了您,我愿意做任何的事。”
为了表达自己的忠诚,她俯身,轻轻吻了他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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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一个赏金猎手而言,他的确应该远离风月和女人。
因为女人的情话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陷阱,它们细密地交织,无孔不入地渗透,用最卑微的、不引人注意的柔弱姿态,蚕食一个织网之中的庞然大物。
霍奇垂下眼眸,许久地沉默了。
在这一瞬间,他做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决定。
他忽然问:“我要离开这里。你和我走吗?”
即使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下定决心要孤身远行,把阁楼和金子留给姑娘。可是低头对上女孩柔软蜷在他膝盖上的侧脸,他还是觉得……或许他可以试一试。
试一试拥有一个姑娘,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女孩抬头,眼神从迷茫到渐渐的坚定。
她小声回:“我愿意的,主人。”
“不管您去哪里,我都愿意跟随。”
“请您不要丢下我。离开您,我会再度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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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准备上路了。
霍奇的赏金令向来很急,今夜他们必须收拾好所有的行李,翌日清晨就出发。
当晚女孩帮他打理好了行囊,细心准备了路上的食物。
路过他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他正在擦拭着刀刃。男人身材挺拔,即便穿着衣物,也有隐约的肌rou线条在底下隆起。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又shi了。
她试着再度勾引他。
女孩脱光了衣服,小心翼翼推门而入,从身后拥住他,企图去吻他的侧脸。
只是这一次,她的亵渎依然没有成功。
男人把她一把拽过来,沉着脸替她裹上衣服,最后让她回去睡觉。
她有点委屈。她分明都感觉到他硬了,可他……居然让她去睡觉。
“你还太小。”霍奇没什么语气起伏,一把把她推出门外。
站在门外,她久久沉默。
一月之期快要近了。她进入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如果在这之前依然没有办法和男人进行交合,她就会露出那副最为可怕的形态。
她独自一人去洗澡,又从浴室出来,光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女孩窈窕的身体。这副身体的身板娇小,胸也还在发育,平平的两块。
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太像个小女孩了,而不像个女人,所以霍奇才对她没有冲动?
一扇生锈的方形小窗里,投下银白色的月光。她在月光里转身,从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脊背。
有一朵暗红色的玫瑰刺身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