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躺下吧。”她微微撇过脸,颇有些不自然。
他惊喜的亲了亲她的面颊,要是以前的秦忧断不会这么好说话,一般都是他威逼利诱之后才肯含他这根玩意儿。
她嘴里含着这根玉jing就像是在亲一块热铁,又热又硬,还戳喉咙,隐隐的有些反胃,她含了一会儿就嘴酸的不行,脑袋搭在他健硕的大腿上,用手给他撸着。
七皇子不满的拍了拍她的头:“继续啊。”
她斜斜睨了他一眼:“你再催我,我就不弄了。”
七皇子赶紧闭上嘴,心知她整日都在劳累,也不勉强,只是用大腿磨蹭着她的脸,还把他腿间那根东西朝着她脸上挤,秦忧突然就有点后悔了,她真是脑子一热就给他含,明知道他不容易射出来,还给自己罪受。
她索性趴在他的身上,手指点着他胡须丛生的下巴,讨好的笑道:“明天我还要干活,不含了好不好,嘴酸的很。”
“你干活用嘴?”
“总得说话嘛。”
他一个反压就把她摁在了身下,吻着她的雪颈,在肌肤上轻轻的啃咬,嘶哑含混的说道:“说好了,这得欠着。”
下身一挺,花xue被酸胀的撑开,他压着她雪白的身子,激烈的律动着,直至天明方休。
秦忧第二天一早是红肿着眼睛起床的,不停打着呵欠,她迷迷糊糊的穿戴衣衫,七皇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喃喃说道:“早点回来。”
“晚上我还要去酒楼,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没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忧惊讶的眨着眼睛:“你还学会做饭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军营里的饭菜很难吃。”
她笑着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那今晚我就等着啦。”
那天晚上,太阳还未落山,秦忧背着古琴早早的来到茶馆外,昏暗的灯笼正在被点亮,脏兮兮的灯光洒落在茶馆门前的石板路上,对面的酒楼早就高高挂着鲜艳的红灯笼,在寒风中一起一伏像波浪似的翻滚着。
茶馆的老板娘对她热情的笑道:“秦姑娘,今儿来点什么呢?我家那口子新蒸了红薯糕,你要不要尝尝。”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古琴,笑着点点头:“好,再来碗粥。”
“好嘞。”
今日的街道似乎不同往日,干净了许多,连石板路中央的牛粪也被人弄走了,还未入夜,却已经是人来人往,今儿也不是什么节日,但大家伙都穿上了最好的缎子,走在街上相互交头接耳着什么。
趁着老板娘给她上点心的功夫,秦忧询问道:”我总觉得今天与平日里不太一样了。”
老板娘笑着眯起了眼睛,眼角的皱纹愉悦的翘起来:“你白天在陈员外家做事,当然不知道了,咱们镇上今日来个京官。”
秦忧忍俊不禁:“多大的京官,来给咱们送银子来了?”
“可不是嘛,我听人说啊,这人是光禄寺少卿,五品的官职呢,我也不太懂这官场的门门道道,总之比咱们县太爷厉害就成了。”
秦忧搅拌着碗里的粥,犹犹豫豫的问着:“可知道是何缘由,这偏僻的连个外乡人都不常见,京官怎么会来这里。”
“说是太后想在这修一所行宫,特意让礼部的人来瞧瞧。”
“这里……修行宫?未免太过劳民伤财了。”秦忧忍不住皱眉,“况且这种地方如何是那种尊贵之人待得了的,说是来带发修行倒还可信。”
老板娘摆摆手道:“你可想岔了,只是把刘员外的庄子重新整修一遍,刘员外生前也没个一儿半女,这庄子自然而然就空下了,我听人说太后也不是个喜欢奢华的,所以就将这庄子买下当作落脚的地方。”
“那……那太后何时来这?”
“这咱们平头百姓哪里得知,倒是那个光禄寺少卿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那肤色白的,咱们镇上可没人比得上,据说今晚县太爷要在酒楼为他接风洗尘,说不定你还能有缘见上一面。”
“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酒楼弹琴了。”她匆匆把粥咽进肚子里,抱着古琴就要离去。
什么光禄寺少卿,分明是姬桓派来监视她的!她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撞在枪口上。
“秦姐姐!”
一声欢快的叫声传来,秦忧回头一看,是绘青,酒楼老板的儿子,他欢快的朝着她跑来,宽大的长袖一甩一摆,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他飞快的跑到她的身边:“秦姐姐,你怎么走了呀,县太爷让你进去弹曲呢。”
秦忧犯了难,搪塞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那可是县太爷的意思啊。”绘青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去一趟吧,弹个曲儿就走。”
经不住绘青的再三恳求,秦忧只好同意,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朝着这缓缓驶来,停在了酒楼前,在小厮的搀扶下,走来下来一位清俊公子,细皮白rou,不过二十来岁,一身白衣看起来却并不柔弱,五官轮廓Jing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