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朱红的油漆,墙壁则是以白色的底色,她还在墙上绘着奇怪的图案,似乎是一只羊悠闲在草地上吃草,它的旁边还跟着一只大灰狼。
她领着他进了正中间的屋子,里面堆满了杂物,她从里面找到两张凳子,又替他倒了一杯水。
他握着有缺口的杯子,并未下口,倒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你吃过东西了吗?”秦忧偏头问道。
“路上吃了干粮。”他本想说没吃,可是看到她这家徒四壁的模样,想来厨房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咽的进肚子,更要紧的是,秦忧不会做饭。
信上说她常常只吃馒头和咸菜。
她松了口气,正好这屋里也没有吃的:“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明天我就要赶回京了。”
“既然快啊,那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如赶紧问了,我累了一天,想早点休息。”
“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他抬起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三年不见,这人在战场上磨砺的倒是愈发凛冽厉害了。
她了然于胸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姬桓之间的那点事吗。”
听见她提起姬桓,心头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姬桓为什么会把你贬到到荆州来?”
“因为我跟着临泽王谋反,虽然他没有昭告天下是我干的,还想把这事儿隐瞒过去,我已死相逼,他只好放我出来。”
七皇子哑然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怎么会看上临泽王那个蠢材。”
“只要能助我脱身有什么不可以的,万一我赌对了呢。”
“你是不是为了我。”他目光幽暗,拇指摸索着粗糙的杯面。
秦忧托着小凳子,和他挨靠的更近,洁白的手拉过他粗糙的大掌,低声道:“当然是为了你,原本是我这个妻主太没用,让你一个男子还去边关卖命。”
他反握住她的手,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冷凝的眉宇间有一丝动容:“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跟了他……”
“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会抛弃自己的丈夫,我就知道京城里的飞短流长能让你瞎想,现在当面问我,可是放心了?”
七皇子虽是知道她的心仍是向着自己,可她与姬桓之间绝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秦忧能控制住自己,姬桓他可不是个傻子,而且姬桓正值壮年,也绝不会委屈自己禁欲而不碰她,同为男人,他知道姬桓的腌臜心思,换成自己是他,也会做出相同的事。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觉得憋屈。
秦忧见他紧抿着嘴唇,虽是面无表情,但目光太冷,手背青筋暴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好说道:“我先去烧水让你梳洗下。”
忙活一阵后,他身体酸痛的在躺在床上,她的褥子一股太阳的味道,枕头也沾上了她的发香,忍不住把头埋进去狠狠的嗅着。
秦忧瞧着他在自己的枕头上蹭着,不免有些奇怪:“你在干什么?”
他身体一怔,脸不红心不跳的从她枕头上抬起头:“脸有些痒。”
“……”她把枕头夺了过来,纵身倒在床上揉着发疼的额角。
“很累吗?”他侧着身体靠过来,古铜色的大掌覆盖住她的手,力道适中按压她头顶的xue位。
一阵阵舒适从头盯扩散开来,她闭上眼,微微笑道:“继续哦。”
见她开心,七皇子身上的疲惫也转眼消逝的干净,望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久违的痴缠温柔。
“我之前那么欺负你,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他将头靠在她的胸上,低声说道。
“唔,你以前是挺坏的,不过我只有娶鸡随鸡,去狗随狗了。”胸口被压着一个庞然大物,秦忧很想一把推开,到底是忍住了,她问道:“你回京之后打算怎么做?”
“等我安顿下来就把你接回来。”虽然不满她拐弯抹角自己是狗男人,不过自己以前也确实太过霸道,但谁让她总是不把他这个皇子放在眼里,现在想起还领他郁闷不已。
她脸上闪过一抹忧郁,不禁想到了京城里的姬桓,无奈的叹气。
“放心,这次有我在,绝不会让他动你。”他的手掌游移到她的脸上,感受着细腻肌肤上的温度,秦忧这三年风吹雨打,想不到还是这一身细皮嫩rou,光是这样轻轻的抚摸又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两整日在床榻上Yin阳颠倒的日子。
心中的火气蔓延至了胯下,裤裆处微微抬起了头,他想也不想,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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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乐:隔得有些久 渣乐很渣 求轻打轻虐 我会努力继续挖坑的
七皇子许久没有碰过她沉甸甸的ru儿,解开肚兜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颤抖,捧在手心亲了又亲,双手用力的揉搓着着软弹之物,顶尖的娇蕊渐渐硬挺,他索性一口把ru尖含进了嘴里,大口的嘬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左边的ru不停的揉搓着,软滑香腻之感越发刺激着他经不起挑逗的情欲。
秦忧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