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变
某些时候,路易斯也逐渐明白那些朋友为什么热衷于扎进脂粉堆里,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醉生梦死,乐此不疲。
比起他们,路易斯算是开荤很晚了,不是说有多洁身自好,只是他向来对软趴趴的亚兽没什么感觉而已。
阿瑞斯当然也是例外之一,他倒是真正洁身自好的那一个。
路易斯以前也会恶趣味地想,像阿瑞斯那样冷感的兽人,会不会连梦遗都不曾有过。
他又突然想起了让他欲仙欲死的安瑟尔。
那样冷情的阿瑞斯,也会因为这个亚兽而情难自控地撸动Yinjing自慰么?
路易斯想到了阿瑞斯的怯懦。
知慕少艾的年纪,冷峻清高如阿瑞斯,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但不管怎样,路易斯爱上了接吻的感觉。
安瑟尔的唇形很漂亮,上唇很薄,下唇微厚,唇珠分明,吻上去的时候会有甘甜的错觉。
这样的嘴巴,也适合为兽人口交。
就像路易斯为他舔xue那样,安瑟尔也该投桃报李,用那张漂亮的嘴含住他的roujing,尝一尝鸡巴的滋味。
出乎意料的是,安瑟尔对他的要求格外抗拒,路易斯不懂他在闹什么别扭,他这个皇太子都愿意做的事,安瑟尔竟然拒绝得那么强硬。
活像是路易斯在折辱他似的。
路易斯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对安瑟尔太宽容了,让他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了,这时候装什么刚烈呢?
这段时间的体贴仿佛都成了错觉,他极为不耐掐住对方的下巴,逼安瑟尔看着性爱视频中的亚兽如何讨好地舔舐兽人的生殖器。
这个短片以暧昧旖旎成名,演员双方都极为享受着与彼此水ru交融的样子,仿佛那真的是一对互相爱慕的情人。
亚兽演员的长相十分温柔,这是他和安瑟尔最相似的一点。
安瑟尔窘迫得想要流泪。
兴许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以让某些兽人心生怜惜,但路易斯并不吃这一套。
他只是强硬地按下亚兽的脑袋,扶着自己勃起的roujing,胡乱地抵在安瑟尔的唇边,声音低柔,语气冷硬,“学会了吗?再看一遍,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懂不懂?”
安瑟尔惨白着脸,抬眼看了看他,便认命地张开了嘴。
抚摸在发间的手却猛然用力,安瑟尔被迫扬起脑袋,头皮被扯得发紧,他看不透路易斯的情绪,却只能听他一字一句命令道:“我说了,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都听不明白吗?”
碧绿的猫瞳缩成一条直线,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道:“我的意思是,像他一样跪在下来舔我的鸡巴,听懂了吗,安瑟尔。”
路易斯最终如愿以偿,但他却并不如何尽兴。
他的roujing在安瑟尔缓缓跪下舔吻时胀大了一圈,全身的血ye都像被这个亚兽点燃,路易斯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抓起来,cao得他要死要活,再像以前那样用Jingye灌满他的rouxue。
他也确实是那么做的,但是安瑟尔的小尾巴却一直没有长出来。
他没有真正地动情,把一厢情愿为他舔逼挖xue的路易斯衬托的像个小丑。
路易斯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受,明明人就在他的身下,触手可及,可又觉得怎么样都不够亲近。
他抓着安瑟尔亲了好一会儿,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才消散一些。
第二天,路易斯面无表情地坐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捂着小腹的亚兽红肿着唇流眼泪的模样。
安瑟尔今天都没敢去上学,他的嗓子哑了,嘴巴一夜都没有消肿。
都是路易斯按着脑袋Cao出来的,要让他回味的话,路易斯甚至能想起被细窄的喉管唆出Jingye时的极致快感。
同桌的好友一早就察觉到了他异样的情绪,不经意间看见路易斯鼓起的裤子,又看了看讲台上侃侃而谈的白胡子老头,一脸菜色地咽了咽口水,“殿下,对着老蔡头你也能有反应吗?”
路易斯格外和善地对他笑了一下。
识相的兽人乖乖闭住了嘴。
路易斯觉得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了,也许是安瑟尔的rou体蛊惑了他,也许是兽人和亚兽之间存在着本能的吸引力,他开始耽于情事,并且甘之如饴。
也许他需要离安瑟尔远一点。
可是到了晚上,看见纤瘦的亚兽举着水杯转头看他时,那句“你明天不用再来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无论路易斯如何逃避否认,安瑟尔在他的心里早已化作了名为色欲的妖孽。
他一眼就看见了亚兽水润饱满的红唇,纤细但遍布着吻痕的脖子,再往下,是一双白得晃眼的小腿。
鼻尖依稀可以闻到沐浴后的淡香,是沐浴露的清雅混杂着来自rou欲的芬芳,路易斯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他甚至都不用刻意去回味舌头扫过每一寸皮肤是怎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