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阮的小嫩bi昨晚糊满了哥哥浓浊的白Jing,小xue被极尽疼爱,荒唐的性事结束后还止不住地瑟缩发抖,小花核黏腻水滑,姝艳的霞色是美人的面色。
韩予扬射得很深,最后一次蛮横的挺腰让大半个深褐rou棒都捅入阮阮的小bi中,简直像烧红了的铁棍,有着十分骇人的粗硬与炙热,严丝合缝得将小xue堵了个严实,丝缕不断的yIn水都无法流将出来。
狰狞的rou具虽还剩约莫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边,根处甚至连一丝水渍也没有沾染到,但最顶端的rou冠已经深入到甬道尽头被保护的最严密的小宫口,鼓起的青筋shi漉得像在泉水里泡过,在rouxue深处磨蹭带起一连串让没有经历太多性事的阮阮头皮发麻的快感。
甬道越内里的地方沾染的Jingye就越多,热烫的浓Jing白浊混着可怜小bi痉挛着喷涌出的chao吹清ye,把小xue暖熨得极舒服。宫颈口只能做一层最后的微薄阻挡,在捕食者的大发慈悲下护佑住了可怜的小子宫。
而这些昭显长兄完全占领鹿阮身心的暧昧痕迹,在韩予扬把鹿阮抱进浴室后,被花洒清缓的水流全然冲洗干净。韩予扬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很清俊的一双手,在浴室里伸入三指,耐心地掏弄小美人xue里不愿流出的白浊。
黑发小美人头脑乱糟糟,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被哥哥射出的...堵满甬道的满足感,光裸着红痕错杂的身子躺在浴缸里时还不安分,小bi被哥哥的手指伸进来,立时凑上去贪婪地索取手指的一份温柔。
哥哥的手指...也好喜欢...
鹿阮这时候完全靠本能行事,迷迷糊糊眨眼,“哥哥...不要弄出去好不好?”
他强撑着直起身子,长兄以为他不会有力气,没箍住宝贝小幅度扭动的窄腰固定,一时手指不慎滑了出去。
“唔...手指出去了。”
“哥、哥哥...不要弄出去,想...想含着睡觉。”
鹿阮很不知死活地靠过去要抱,水亮的眼睛盛着星星,载满最令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他哪里像被娇宠长大的小王子,被初次开苞的小ji女都不能有这样的坦荡与yIn靡。
韩予扬原本就没有满足,他当然是生理功能完全正常的男人,比起其他男人更是天赋异禀。鹿阮初次Yin处没有撕裂,完全是因为嫩xue在无数个夜晚习惯了吞吃爱人的手指,否则一定泪水糊了满面,哭得全身都颤起来。
韩予扬是有分寸的爱人,因为滔天爱欲,才甘心压抑从心口烧出来的性念。小美人却不知死活,一刻也不停地诱惑年长的爱人。有几个瞬间韩予扬真想不顾一切折腾一整夜到第二天清晨,但终于还是珍视宝贝。
长兄眸色变得极深,颇带着些摄人的意味。鹿阮不知道哥哥这时又想起昨晚清洗Jingye时的记忆,只知道接下来要挨Cao了,小身子酥酥地痒,好像下一秒就要融成一潭春水,被哥哥掬起亲吻。
哥哥真是好看啊...
阮阮红着脸和哥哥对视,知道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他反悔,小花都已经流出蜜ye濡shi哥哥的睡袍了。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在恃宠而骄,仗着哥哥爱他,依仗哥哥的不舍得,去做各种出格过分事。
而这到底是因为自己还不满足,要博得哥哥更多的关注,蛮横地占据哥哥全部的Jing力与心神。还是因为...因为自己想要被干哥哥干坏,小bi也要变成最服帖大rou棒的形状。
鹿阮说不清,腰肢有点软了,小面团一样被长兄的大掌抚弄。小bi昨晚上被干得红肿不堪,是说不尽的潋滟春色,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粉嫩紧致,只能从硬翘的小Yin蒂上看出昨夜被狠狠Cao干的迹象。
“全是哥哥的错,昨天没有喂饱阮阮。”
韩予扬声音淡淡,不再压抑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一手捏住鹿阮Jing巧的下巴,再开口时语气很冷硬,这让鹿阮恍惚以为自己是爬床被男人发现的小男ji。
“不准动。”
鹿阮好像一下便被定住,身体也不敢蹭哥哥了,眼神很无措。因为下巴被哥哥用极大的力道扼住,两片香软的嘴唇闭合不上,只得露出内里shi热的口腔。
他全身都是这样全然打开的姿态,不设防、任人欺辱、极致地依恋与信任。
韩予扬把鹿阮细细拢在怀里,他原本是幼鸟回巢般的粘人姿势,两条胳膊越过睡袍的阻碍,亲密地环过哥哥结实漂亮的胸肌,再覆在韩予扬后背上,但没有乱摸,仿佛只触碰到已经是极大的满足。
漂亮的腿则蜷起来,与哥哥贴合得极紧密,像春日里伸出的藤蔓,在伴生巨木上缠紧。
长兄的霸道与掌控欲在这一刻展露无余,他将鹿阮压在身下,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高挑身影几乎完全掩住鹿阮整个人,从后面看不出这张大床上原来还有第二个人。
他手上的力气用得愈发大,几乎要把鹿阮捏痛了。温软小美人微微把头抬起来,脖颈处是一道脆弱但并不易折的弧线,做出动作来迎合哥哥下一秒不留情的吻。
“舌头也不准动。”
长兄冰冷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