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着实被这场意料以外的性爱透支了Jing力,梦里还很委屈,一个劲儿往最信任的哥哥怀里钻,直把整个脑袋全埋进哥哥怀里,只露出蓬松的发顶,耳边被鼓动着的有力心跳声填满才堪堪满意,全然忘却这场激爱是哪个恶劣男人主导。
韩予扬却仍是Jing力极充沛的样子,不见疲态,并且远远没有因此餍足,这样简单的开胃小菜怎能让纤猛凶兽果腹。昨晚他有意识收了力,连宝贝的小子宫都没cao进去,更别说最后拢共也只泄了一次Jing。
他的确可以在初夜就肆无忌惮侵略一通,缱绻与暧昧,宣泄滔天孽欲与扭曲爱意,强势将娇嫩小子宫打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挺胯凿到宝贝甬道最深且shi热的软红处,在rou嘟嘟的宫腔里喷泻浓稠白浊,无止歇地深凿狠cao,凶器浇灌出阮阮未被开发出的所有yIn性。
鹿阮确实是小娇气包,但韩予扬也知晓这朵他长久护持的花枝是怎样乖顺且内心坚毅。倘若他是温室里娇养呵护育成的小玫瑰,必定是千百摇曳花枝中最体贴的花苞一朵。暴风雨要摧塌温室之际,其他玫瑰或许哀求他的保护,而这朵最受宠爱的宝贝,反而会挺起并不宽大的新叶与细软小针,要自知徒劳、但仍坚定地为他抵御哪怕一丝风雨。
鹿阮绝不会抗拒,但韩予扬也不舍让宝贝初次过于辛苦。只是冷峻男人此时到底还是决定,要把爱人身体好好调理一番,调教的性爱亦绝计不会少。
爱人,绝佳的形容,他不再只是兄长、兄父、家人。这一层身份,无人可攫夺,但如若只有这份血亲相连的羁绊,早已变质的汹涌爱意又如何能轻易允许,剖开胸膛来只能见一颗鲜血淋漓的心。
阳光热烈而多情,空气软甜,现在是下午一时,韩予扬仍穿着烟灰睡袍,冷着面孔远程处理堆积着的繁杂事务,阮阮总算睡足,意识回笼后还没睁眼,先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抗议,昨晚每一条神经都因情欲而迷乱了,没觉得身子酸痛,终于睡醒,立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他是从小被全家人Jing细养大的,一身皮rou雪腻敏感,平日磕碰到哪里都会留下印记昭示存在,以是激情一夜留下满身的艳粉吻印与哥哥力道过重时无意留下的指痕,纵横交错在雪肤上。昨夜绵软ru尖还似未绽花蕾,现在可怜兮兮肿得老大,熟透的小果简直与颊边氤氲的酡红共色。
“醒了?”韩予扬声音淡淡,心里却全是柔情。捏一把阮阮仍带着朦胧困意的小脸,向特助下达几个命令后不留恋地关上页面。
鹿阮这期间只是抬起小脑袋,从下往上追寻细看哥哥线条优美的下颚与薄唇,长兄面容极俊美,只是过于强势的个性与周身围绕的冰冷让人常常无意识忽视了他的相貌,只觉得他年少有为气势惊人。
这样好的哥哥,是他的...是他的哥哥,也是男朋友啦。小美人这会不愿意去想什么纲常lun理,只沉浸在满足中,世界今天变成一大团棉花糖,每一次呼吸全是甜蜜。
他看一会哥哥,忍不住笑起来,又注意到韩予扬半敞睡袍中隐约的腹肌,他昨晚就想摸的,这时语气好像很理直气壮的,“想摸这里。”
极快地用指腹摸一下表示小色手垂涎的位置,如果不是声音太小,这听起来倒是极娇蛮的。
见哥哥同意,阮阮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漂亮小脸上全是好奇,他自己当然是没有腹肌的,并且也决计练不出来,因而格外好奇这一份威武。
韩予扬似乎轻笑了一声,他向后靠在床头,一手把鹿阮搂进怀,拉近一些后捧住他脸,含笑用指腹来回摩挲宝贝细软的脸蛋,并用食指与拇指掐住阮阮带着粉晕的双颊,软rou鼓起带动红润小嘴也小金鱼一样嘟起来,被他含住极霸道凶悍地吮吻。
小美人的舌头不知道躲,被勾住几番蹂躏,被哥哥侵略性极强地旋动重舔,深入内里,舌根都发麻了。
”阮阮还想要什么?”
鹿阮傻乎乎地被捏住颊边软rou被迫撅嘴,但是哥哥亲得他好舒服,上颚酸酸麻麻,心里也似乎有暖流涌动一般,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
“空调要调低一点。”一吻结束,他眼里带着水光,极苦恼地偷偷瞥哥哥一眼,舌头都被吮麻了,哥哥简直是想把自己吃下去,小脸颊也微微发酸,而且这样亲,自己也不好看了。
他初坠爱河,当然只想展现一切最好的。哥哥却偏把他揉捏成小傻子。
“嗯?”韩予扬面色有些严肃,怀疑自己没有照顾好弟弟,一夜过去竟然生了病。
鹿阮咬咬下唇,再了解男人的表情不过,于是右手勾住哥哥脖子,鼓起勇气向前轻巧地一凑,初具线条但仍富有rou感的小身子全落入哥哥温热的怀中,他自己身上是全裸的,此时没像预想一般和哥哥紧密贴合,二人间还隔着一层睡袍,说不出是苦恼还是羞赧被缓解,他小小声解释道,“室温抱在一起会热的呀...空调凉一点,要哥哥抱紧一点的。”
“阮阮。”男人喟叹一声,视线变得极危险,目光锁定猎物,此时甚至后悔自己将他养得如此天真,勾引生涩且直白,玫瑰香气却已顺利渗进他心房中极深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