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被亲兄长金屋藏娇了。
张厉性格就如他的名字,冷厉有余温情不足。豪门家族,亲兄弟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何况,张家父子并不是什么专情角色,父亲在外面私生子一堆,儿子们情人也是数不胜数。
偏偏,张厉被亲弟弟给激起了凶性,硬是把人扒光了锁在别墅里,哪里都不许去。
张厉压着张启狂cao了一天一夜,Cao得两个yInxue合都合不拢,稍稍一动,xue内就有体ye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在地毯上,凳子上,沙发上,两人压根就没怎么正儿八经在床上做过爱。
一栋别墅少说也有七八个卧室,除了占据了半层楼的主卧,每个客卧都有两人做爱的痕迹。
Cao得多了,张厉就不准张启穿衣服,或者直接将内裤塞在他yInxue内堵住源源不断的yIn水,甭管吃饭做事,兴致来了随时就可以抽出内裤重新干进去。
对于别人而言,这是侮辱,对如今的张启而言,这就是生活了。
在被政要们拍卖转赠的那段时间里,有的人面上板正严肃,私底下嗜好虐待动物,把人当成狗一样用链子牵着,从家里走到花园,又从花园走回卧室,恶趣味来了一脚踩在rou棒上,把新鲜花朵全部塞到yInxue,被逼着边挨Cao边学狗叫算是优待。
当然,也有人喜欢工具,一屋子的各类道具,脾气不好要抽他一顿,脾气顺了,就塞他一屁眼的小跳蛋,让他整夜没法睡觉,射到后面尿都没了只有血。
张厉不玩那些花样,他作为张家继承人,每天有无数会议和电话,回家后经常忙到凌晨三点。
周末没有饭局在别墅呆着的时候,可以边工作边caoxue,有饭局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就让张启自己掰开yInxue坐在rou棒上,嘴里喊着主人哥哥射Jing高chao。
工作日就轻松多了,忙起来几天都见不到人是常有的事。
倒是张启习惯了日日宣yIn有些耐不住寂寞,哥哥不在他就自娱自乐,屋子里任何东西都被他玩出花样来。张厉没闲空他都想尽办法勾引对方,有闲空不把人榨干不罢休。
别看张启身不由己,嘴巴上依旧不饶人,隔三差五的问亲兄长:“我的屁眼厉害吗?Cao自己的亲弟弟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比Cao外面那些sao逼爽多了?”
张厉白天开会开多了,晚上就不大吭声,有着张启挑衅,实在不爽了就加快动作把人干到昏厥,干到哭,求饶的过程中还必须对哥哥吐彩虹屁。
“大哥好厉害,大哥的屌是最粗最大的,哈,把弟弟Cao死了,弟弟要死在你的胯下了,啊啊啊啊……”
一顿大喊大叫,Cao着的人变本加厉,挨Cao的人死去活来。
张启到底是张家的儿子,失踪了大半年后出现在警局,之后被保释,外面的人总会来试探一二。
张父明着暗着问了张厉几次,张厉逐步拿到公司股权后,直接给了老爹一串密码,让老父亲自己去看望小儿子。
张父这人荤素不羁,私生子跟亲儿子差不多大小的也有几个。张母早就被气死了,张厉作为大哥早早接触公司事务,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跟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私生子,什么话也没说。对方有心争家产,在学校拉帮结派跟张厉打擂台。于是,在张父四十大寿的时候,张厉给亲父亲送了一份大礼,他私生子的rou棒!
一根还不够雄壮的rou棒躺在烫金礼盒中,血rou模糊,鲜嫩非常,一看就是才取下来没两个小时。
张父这人狠厉,对亲儿子没多少亲情,对私生子更不可能多注重了。当着一屋子人,面不改色的盖上礼盒,称赞长子费心了。
自那以后,私生子军团收敛了许多,也有被人推上来做炮灰的,俱都没个好下场,躲在幕后的也死了一个,瘸了一个,眼睛瞎了一个。
张厉用雷霆手段坐稳了自己的位置,越是狠厉,张父越是满意。
只是,哪怕是张父也没想到,大儿子居然会有囚禁小儿子的一天。
他更没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儿子居然浑身只穿着一件可有可无的薄纱,半赤裸着身体在别墅里自慰。
张启似乎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从客厅长条沙发上看了过来。
此时黄昏正艳,余晖从整面落地窗折射进来,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原本应该高大英俊的小儿子一身本该健康的皮rou透着薄红,眼角shi透,嘴唇微开,看到父亲的瞬间呼吸一滞。
“爸!”
张父愣愣的迈前一步,接着爆出大喝:“你在干什么?”
骨子里对父亲的服从吓得张启站直了身体,薄纱顺直,身体的异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张父面前。
雄赳赳的rou棒正在滴着Jing水,rou棒之下还有一根纯黑的物事嗡嗡嗡的搅动着,兴许是那东西动静太大,张启站起来的瞬间差点摔了下去,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面上从白转红,整个人手足无措。
张父眼睛越瞪越大,他也是风月场上玩过不少人的主,很快就知道儿子胯间那根嗡嗡嗡的东西是什么了,居然是一根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