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Yin冷,张启出了热汗,又灌了冷酒,泄了之后热度一直降不下去,等张厉把人抱回卧房时,人已经有些低烧。
身体烧起来了,人也有些昏沉,只觉得肚子里滚着一壶热水,呜呜呜的吹着水泡,皮肤烧灼,xue口滚热。
偏偏,肚子里的凉意怎么烧都烧不去,一冷一热,一会儿缩在张厉怀里喊主人好冷,一会儿扭动着腰身想要离开最大热源。
张厉rou棒一直插在弟弟的yInxue内,好几次都差点被人挣脱开,不得不困住对方双手双脚,钳制着腰tun,rou棒在xue内跳动着,心脏隔着胸腔在对方耳膜边震动。
张启呼出来的气都带着热意,实在挣扎不开手脚,越发觉得体内那根热棍太讨厌了。不动的时候像一根烧火棍,烧得他皮rou吱吱作响;动弹的时候幅度又不大,堪堪顶到sao处就离开,总是不给个痛快。
张厉抱树袋熊一般抱着人才从酒窖回到一楼,张启就蠕动着rouxue,吞吞吐吐的吃起了rou棒。
“sao货!”张厉根本不在乎屋里是否有其他人,也不管自己怀里抱着的人是亲兄弟还是毫无关系的新情人。
他一身衣冠楚楚,除了裤链拉开,走动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点rou色外,没有裸露一点不该露出来的东西。相比之下,张启则污糟多了,浑身赤裸不说,身上到处青红褐紫,光裸的屁股被亲兄长托举着,是不是颠簸两下后喉咙里就发出压抑至极的哽咽和喘息声,那routun还在掌心里颤抖着,脊背绷紧,没多久就承受不住激烈快感,坚硬的,不甘的,羞恼的跌落到男人怀抱里,脚趾卷曲,再仔细一看,就能看到tun下隐秘处滴滴答答滴落着什么。
好在,这栋别墅没外人,高科技掌控的安保能够让屋主肆无忌惮的玩笑取乐。
不过,张厉不会轻易放过他。
边走边Cao,边取笑:“sao狗,舒服吗?”
张启皮rou轻颤,四肢无力,灌肠般的性爱耗费所有的力气,一天之内,被车震,被亲兄长jianyIn,身体,心理都受到了莫大折磨。
换了以前,他可能还能疾言厉色对抗一二,到了如今,他身体早就适应了不间断的性爱,心理更是在失踪的这一长段时间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无数个男人教会了他,反抗得越厉害,折磨就越长久。
皮鞭,蜡烛是常用道具,餐刀,剪刀,连指甲刀都可以对他造成伤害。除此之外,花园里的树枝,茶几上的杯具,上楼的栏杆都能成为jianyIn他的工具。
哪怕是在最安全的床上,枕头都可以压着口鼻,让他尝一回窒息高chao。
生与死的边缘,射Jing都被无限制拉长,高chao的颤栗会久久盘旋在大脑皮层。
往年他玩弄那些男男女女有多少花样,他被男人们玩弄时的花样只会青出于蓝。
张启下巴磕在兄长肩膀上,干渴的唇瓣蠕动着,轻如飞絮的吐出两个字:“舒服。”
“喜欢大哥Cao你吗?”
张启偏过脑袋,shi润的鼻梁在对方肩头擦了擦:“喜,喜欢,啊,哥,重,重点,sao货,sao货好痒。”
张厉抱着他屁股高高抬起,沾满了yIn水的rou棒从rouxue中噗的抽出来,没有东西堵住的rou洞张合两下,鲜红yInrou在光影折射下晶亮如琉璃。
张启搂着兄长脖子,屁股里空无一物的摇了摇:“哥,给我,哈,唔!”
rou棒再一次干进去,差点把肠道给捅穿了,捅得本来有点钝钝的rou体都抽搐起来,背脊上被人狠厉的抓出两条长痕。
“噎,啊……哥,哈,哥,sao货,sao货又被哥给Cao穿了,sao货好痒,到处都痒,哥,Cao我,Cao死我,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撞击得快且重,屁股落下时,挺直rou棒有种热剑入rou的错觉,皮rou都被烫化了,在身体里扎出了一个洞,gui头成了剑尖,在最深处搅动着,搅碎了无数yInrou,溢出来的yIn水就化成了血水,又痛又爽,哪怕是万人可夫的张启也在刹那间狂抖不止,沙哑喉咙里发出不可自抑的喘息,比幼兽叫声还要尖锐,尖叫到最后就成了野兽的低喘,胸膛起伏间,tunrou还在颤动,后xue还在收缩,连yInxue里都稀里哗啦滴着yIn水,仿佛也在遭受莫大快感的折磨。
“要死了,哥,啊啊啊,要被哥干死了,唔……”
张启在对方怀里爬起来再跌落下去,几次后,脸上就只留下扭曲的癫狂。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整个人抽搐着,三个rou洞一个接一个吐出体ye。
张厉rou棒在肠道里都要搅碎了,他还不肯停下,在对方高chao时,发狠的将gui头怼到最为敏感处和前列腺,让一场正常的高chao被迫延长。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疯了,要被干疯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不,sao狗要被干死了,啊啊,不,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sao狗要死了……”
张厉把人压在餐桌上,rou棒一半卡在xue内,低头看着对方抽搐的身体和紧缩的rouxue。外面来看,对方的确被Cao得软绵了,只有还陷在xue内的rou棒才更明白,把人Cao到糜烂的滋味。
张厉抓紧两瓣tunrou不再冲撞,而是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