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见五女个个颤抖痉挛,叫饶不
迭,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贞若芸之母要肏,巨屌又已磨得油光铮亮,更是
意气风发,只等那李贞芸来!
此时房内众女娇吟连连,高衙内刚肏玩暮儿,正手抚楚儿柳腰,肏得楚儿入
巷丢精之际,忽听窗外似有一女子「啊」地呻吟一声,忙扭过头去,隐约看见一
倩影掠过窗外,消失院内,不由吃了一惊。他见若芸已然睡醒,便问道:「娘子
曾看见窗外有一女子听床?」
若芸跪起身来,双手挂着奸夫脖子,羞道:「似乎确有女声。」顿了一顿,
贴耳娇嗔道:「衙内好生惫赖,前番姐姐在贱妾家中听床,不日便将姐姐强奸了,
如今还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女子听床,衙内便要玷污她?衙内肏着五个美人,却
尽想别的女子,只怕是别有幻听了。」
高衙内嘿嘿一笑:「兴许是本爷错听了。」他吻了吻若芸,双手掰开楚儿肥
臀,见楚儿已丢个干净,猛得拔出那湿淋淋淫亮巨屌,双手连拍五女肥臀,淫笑
道:「你五个这般爽了,还不知足幺?快快起来,为本爷与陆夫人更衣。今晚还
与干娘有约,你们五个快去候着。干娘来时,便报与我知。」
五女使颤抖着娇喘起身,羞声唱喏道:「衙内这般厉害,未到那爽处,奴婢
们预祝衙内、陆夫人今晚和干娘快活双飞一回!大爽而出!」五女纷纷用手帕拭
去跨间春水,咯咯娇笑声中,为高衙内和若芸穿戴整齐,见陆谦床上床单尽湿,
便换上一床新的。
高衙内左手揽住若芸纤腰,又与她湿吻了一回,拍了拍香臀,问道:「娘子
可知太尉府中白虎节堂是何去处?可有去过?」
若芸一摆香臀,嗔道:「平日奴家除了您那衙内别院,哪里敢在太尉府四处
走动。什幺白虎节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儿那种没长羞毛的白虎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发浪了,这便领娘子去瞧!」当下手搂美腰,与若芸
一边调笑,一边并肩走出院门。
正是:白虎堂中垢人妻,狼狈相奸生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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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虎节堂离太尉府客房不远,便在帅府之右,片刻既至。只见堂前荒芜,
青苔遍生,一片萧瑟景象,远不如府内其他各处雕梁画栋,光鲜阔绰。地上满是
落叶,竟似长久未见人打扫。
高衙内手搂美妇,揉了揉美人臀肉,笑道:「娘子可知,这白虎节堂过往最
是森严,乃父亲大人亲定军机大事之地,非节度使以上人物,不得入内。」
若芸见地上竟生出不少野草,疑惑道:「既是军机重地,为何这等零落,似
未有人来过?」
高衙内哼了一声,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这里商讨什幺军机大事。
平日纵然有些紧要军机,父亲也只在帅府后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军中多是我父
亲亲信,哪里需要在这里议事!我倒希望永远天下太平,早些废弃这里,改作贞
芸别院。娘子不妨与我进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惊:「节度使以上人物才能进得,妾身如何敢进。」
高衙内哈哈一笑:「有我罩着,哪里去不得!」当下一把将若芸横身抱起,
大咧咧踱进殿来。
若芸软在奸夫怀中,双手缠着奸夫脖子,抬眼瞧去,只见殿内檐额上书有
「白虎节堂」四个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张白虎皮椅,知是帅椅。高衙内飞扬跋扈,
抱着若芸往那帅椅上一坐,与她面对面搂坐一处,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亵裤,
捧着若芸肥臀,从裤裆中掏出巨屌,一股脑送入若芸湿屄中。
若芸大吃一惊,羞道:「这等庄严地方,衙内,衙内如何还这般造次……快
……快放开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内笑道:「娘子放心,我只将活儿放入娘子屄中,又不抽送,只暧一暧
我那活儿,娘子怕甚?我父听了你家官人之计,将此处供我驱使,欲害那林冲呢!」
若芸又吃一惊,忙咬牙忍着剧痛,坐实巨屌,缠着男身,问道:「您,您欲
害我姐夫?如何害他?」
高衙内庄严道:「本爷欲诱林冲带刀入此节堂,定他个无故携器辄入之罪。
我正自苦恼,林冲是个武官,通晓军中规矩,如何能轻易入此节堂?」当下便将
与陆谦富安所定之计,说与若芸听了。
若芸越听越惊,湿屄夹紧巨屌,不住抽搐,忖道:「我失身衙内,原是为替
姐姐姐夫挡灾,方与衙内私通,如今姐姐也与衙内勾答成奸,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