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充盈之极!今日虽连肏数女,长时鏖战,守精不泄,但
此时阳气仍是精纯醇正,泊泊然、绵绵然,直似无止无歇、无穷无尽,皆是那
《调阳秘术》大成之功了。
他见若芸仍泄得娇躯颠颤,全身抖个不停,不由捧着肥臀,轻轻将她置于帅
案之上,缓缓抽于巨屌。见若芸下体那琼浆春液瞬时涌出湿屄,流了一桌,不由
挺着跨下巨屌,笑着对楚儿说道:「你来的正好。快取些『清阴化淤膏』来,与
陆夫人擦上,再服侍陆夫人穿好衣裙。干娘几时来的,为何不早来报我?」
楚儿一边为若芸擦拭下体羞处,一边回道:「李夫人早就来了,她左右寻不
着衙内,又不见奴婢五个,便在衙内别院中闲逛。我五个在院中碰到她,苦寻衙
内不到,见李夫人有告辞之意,便好言将她挽留会客厅中,纷头来寻衙内。适才
小奴路过这里,听到陆夫人呻吟不绝,便知衙内在这里了。」
高衙内咧嘴道:「你倒大胆,敢擅入这白虎堂,还来阻我爽出。」
楚儿替若芸穿好衣裙,红脸道:「这里早荒废了,平日老爷那些下人,不也
多有进来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进来。小奴见衙内要到那爽处,不想教衙内呆会
见到李夫人尴尬,倒忘了衙内神功已成,无须守精了。」
高衙内掐了掐楚儿俏脸,笑道:「你倒乖觉懂事。速扶陆夫人去我那里,再
约上朝儿她们,将我那华清汤池中注满温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会陆夫人要为
干娘洗浴,你们五个自行回避,本爷也要与她俩共浴一回。」言罢斜眼去瞧若芸。
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转,轻轻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软乏力,抹
了「清阴化淤膏」,便恢复得快了,当下在楚儿搀扶下,去衙内别院华清汤池等
待。
高衙内见若芸和楚儿去的远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会客厅迈去。
有分教:白虎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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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来昨日她为高衙内吹箫吞龟,正到入巷艰难处,
宛儿送来林娘子手书信件,那花太岁便与她定下今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高衙
内也是随口定约,不想若贞之母当真如约而至,想到她那绝色容姿,熟妇身段,
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倾城倾国,绝代当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本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张
尚被当朝太师蔡京构陷,李贞芸随夫充军,婚后生下若贞若芸两女。后因生活艰
难,终被太帅强纳为妾,为蔡京诞下三女儿蔡师师。三女儿被强人掠去后,她与
蔡京决裂,被打入冷宫。她为找寻三女,认高衙内为干儿,终与这登徒子通奸,
更因得知三女误入青楼,换名李师师,便欲求高衙内相救。这些都是前话,不再
赘述。
她因被太师冷遇,孤居太师府偏僻处,平日从来无人看顾,更无人理她死活,
倒成了一个清净散人。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从偏门潜出太师府,手持宛儿前日
所赠出入凭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
来时,却见别院主房内空无一人,连那几个丫鬟也没了人影。她心忧女儿师
师,不愿便去,便在主院一凉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见人来,左右无事,
便巧步漫漫,从主院步入左侧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边走边赏牡丹。
此时月上枝头,夜虫稀语,李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当真要见高衙内,
这花少性火旺极,必有所求,一场性事实是难免。」一时浑身发热,羞红上脸,
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驴大行货,床技无双,自已认做他干娘,却与他乱伦
通奸,好不羞耻。他那巨物恁地横强,曾彻夜撑爆我那羞穴菊门,纵欲无度。」
想时,更面红耳赤,芳心铮乱,竟羞穴酸痒,淫水缓流,她不由一惊:「我被蔡
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为何失身这干儿后,每每念及他,便,
便生情欲。」她心下计较:「我为报复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与她做对露水情
人,了此残生,可别,可别对他生出什幺情意来了。」
正想时,不觉间已穿过牡丹小院,绕过鸳鸯戏水池塘,迈入客院中庭。忽听
一间客房之中,传出阵阵浪荡春吟之声,那春吟声如百凤惊鸣,此起彼伏,高亢
不绝,似有五六个女子正在与人淫乱。她听得晕生香腮,酥胸急剧起伏,那挺拔
硕奶,几欲撑裂胸衣!见那客房烛火通明,窗纸中映出五六个人影,一高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