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依,奴家,
奴家再为衙内舔回棒,免得您又去害别家人妇!」
言罢小嘴一厥,泪目飞扬,俏脸含靥,探出丁香小舌,双手紧紧捧着奸夫结
实臀肉,开始用心舔食奸夫那赤黑巨屌!竟用了两柱香时间,直将这巨屌上的淫
水阴精,舔得干干净净。
这才双手各棒巨屌根部中部,同时轻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龟,林娘子怕
他再提抛弃林冲与之完聚一事,自己莫要一时情乱,竟答应了他!便一心放在这
巨屌上,拼尽全力为奸夫吹起箫来!又是五柱香下来,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
壮如钢杵,坚硬雄硕,火烫无比,巨龟撑得小嘴实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
地。
高衙内志得意满,双手一边缓缓为她盘好秀发,一边又任她吹了三柱香时间
,仍守精不射,见她吹得实是累了,咳嗽连连,辛苦之极,便将一根玉簪插入云
盘之中,柔声安慰两句,叫她爆张小嘴,将巨物缓缓吐出。
高衙内轻轻将她打横抱起。
林娘子小嘴终得解脱,双手搂着奸夫脖子,一时恋奸情热,见他这般温柔体
贴,不由在奸夫怀中主动又与他再热吻一回,这才任他一边吻着自己,一边将自
己横身抱回隔壁主房内,放至平日与林冲共睡的主人床上。
高衙内上床侧搂着林娘子,取过美妇枕下一张香帕,为林娘子擦拭全身香汗
。
见锦儿俏眼羞红,正虚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两个多时辰,与林娘子在林
冲目前长时间通奸,已尽数被她听去,一时也不说破,一边为林娘子擦拭香汗,
一边冲这失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与我有通奸之约,当自娘子处取一
信物,做来日凭证。」
若贞任他为自己轻拭额头、腮边、颈上和乳间汗水,红晕满颊,软软嗔道:
「您这般惫赖,金枪不倒,专爱奸垢有夫之妇,奴家为您吹棒,却不到那爽处,
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那位良家。还,还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这帕子,便
,便送您便是。」
忽觉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根卷长阴毛。
只听高衙内笑道:「本爷每勾得一人妇,便须取此信物以做来日念想,娘子
当不例外。今日娘子与我终于勾答成奸,娘子这阴毛,当居众人妻阴毛之首!」
若贞又羞又窘,俏脸更是涨得通红,却又无力说出只言片语,只得用双手雨
点般轻捶奸夫胸膛,听他将自己排在首位,撒娇嗔道:「您好坏,好坏嘛!竟取
了奴家阴毛,坏蛋,祸害人妻的大淫虫……登徒大色狼……谁要做,谁做您情妇
之首……」。
高衙内任她轻捶,横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轻轻擦去她背上臀上香汗,再将那
根阴毛在香汗帕内仔细包了,笑道:「算来,娘子这根,已是三百二十六根了。
这根最是珍重!」
言罢取一小被,将若贞祼身盖上。
他整顿好衣冠,见她一双美睫下各生一对卧蛋,端得美到极致,不由俯身左
右各亲了两口这对卧蛋,轻声道:「那盒「清阴化于膏」,便送于娘子了,算做
本爷信物。
屋中散乱,娘子须叫锦儿收拾妥当,不让林冲这厮觉查丝毫迹象。
林冲今夜醒来时,娘子好歹遮掩这个。
来宵悠悠,三日后,本爷宁当来游!」
若贞窘不可当,只咬着被子,蚊声道:「奴家理会得……自不会让林冲知道
……衙内,不想您,您竟玩过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难逃您的,
您的淫手……您虽这般厉害,但走时……也须小心……万莫大意……被人瞧见…
…衙内玩女无数,身边俱是美女佳妇,还望衙内……来日莫要,莫要食言而肥…
…忘了奴家……」
一时羞得将蛾脸半藏被里。
也不知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让奸夫食救林冲之诺,还是食两人通奸之约
了。
高衙内右手轻轻抚摸林娘子美臀,左手勾起她下巴,畅然一笑道:「有这香
帕为证,本爷绝不食言,三日后必赐机让林冲带刀去向为父赔罪,娘子也请着力
劝说林冲献刀,以宽我父之心,日后在父亲面前,我也好为林冲这厮多下说辞。
若娘子能劝得林冲带刀入太尉府,当叫锦儿来我别院中报信,我当用计令林冲逗
留府中一宿,借机一早便来娘子家中,再与娘子一日尽欢!娘子只闻偏门三声叩
门声响,便为本爷打开偏门。」
若贞紧闭美目,只得咬唇羞嗔道:「奴家为您开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