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千万莫要,莫
要食言而肥……」
高衙内哈哈淫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额,这才运使调阳功,令那巨屌缩至常
态,拂衣出屋。
他迈开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墙,大咧咧打开林府偏门,从侧边偏僻小巷
中畅然而去。
正是:尽享香身订婬盟,欲霸人妻害其夫!*****高衙内从侧巷转出,
蓦地向对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见一个猴脸褶皮婆子独坐门前,不时把林府前门
窥望。
忖道:「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然不错,她确有见疑之心,
幸喜我从偏巷转出,她未瞧见。待来日整治于她,瞧她还敢多嘴多舌!若坏了我
与林娘子通奸美事,早晚剪了她舌根!」
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御街。
他虽最喜垢淫人妇,但东京御街青楼,却是平日与「京城四虫」
蔡启铭、童天一、杨瓜瓜等人研习床技之所,街内稍有姿色的女娘,都被他
玩了个遍,这几日只将一颗淫心放在李贞芸母女身上,这御街便来得少了。
勐然想起那御街新近花魁李师师,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亲女,心下忖道
:「那日我那巨屌已触及李师师雏膜,只差一送,便壳得李师师身子。这李师师
不愧是李贞芸的女儿,生得水灵之极,冰肌雪肤,浑园硕乳,如花似玉般好娇娘
,恁可与林娘子媲美,只可惜被圣上看承,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这绝代佳人?更别
说与她四母女四飞了。」
他心下嗟叹,又想:「只有待圣上看承缓了,再做计较。她娘亲李贞芸必来
求我救女,我却如何说?哼哼,她若前来寻我商议,且敷衍答应,莫让美人失望
,待再肏得这美妇身子,来日再想办法。那林冲却是头等大患,昨晚被锦儿药倒
,实是侥幸之极。与他娘子通奸之事若东窗事发,我哪里还有命在,须早做了断
,勿留后患。一不做,二不休,便在三日后向他下手,我也好放心与他娘子偷情
!哼,林冲这厮自以为是甚幺八十万禁军教头,昨晚居然拿我父骗卖给他的宝刀
吓唬我,我早晚占其屋而霸其妻,看他一个小小教头,能奈我何!」
想毕,径回太尉府衙内别院,令人唤陆谦和富安来,将心中所忧,备细说了
。
他早与陆富二人定下构陷林冲之计,只是未得其时,如今万事俱备,只怕林
冲不来。
陆谦奸笑道:「衙内既已媾得林冲那浑家食髓知味,林冲平时最疼其妻,有
林娘子下枕边说辞,不怕林冲不来献刀!」
那「干鸟头」
富安也喜道:「原只担忧林冲硬气,不肯向恩相献刀,衙内既与林娘子两个
搭上,此事必成。只是刺杀太尉之罪,干系过大,若毫无来由,只怕惊动朝野,
圣上干预,不如另想奇谋。」
陆谦点头道:「我倒有一番计较,如此这般,不知可否?」
高衙内与富安听了,均击掌称好。
三人齐声奸笑,高衙内忽儿容颦不喜,忧道:「本爷与那双木娘子定下三日
后捱光美事,若那林冲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惊动,包不住火。若传了出去,锦
儿便在府外看视,必回报她家小姐,那美娘子与本爷只能通奸个把时辰,便受惊
扰,如何能够一日一夜,与本爷彻日彻夜尽兴通奸?」
陆谦富安听了,均是面有难色,要让林冲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事发,当真不易
。
两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内不耐烦道:「两个废物,平
日里自称足智多谋,原来恁地不堪大用!」
两人见衙内发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将高衙内拉至别处,低声道:
「衙内息怒,确是小人无用。陆虞侯娘子智计百出,玲珑无双,前番骗得林娘子
入陆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计,衙内何不去问她。」
高衙内心下大喜,却见陆谦怒目恨视富安,知他听见,不由奸声安抚道:「
虞侯不必生气,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为本爷出得好计,本爷心喜,必在
父亲面前多说虞侯好处。」
也不待陆谦答允,当即唤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内道:「领陆爷去你们房中逼好
生款待,务必留宿!」
四女知衙内今夜要去亲近陆谦娘子张若芸,笑着齐声应喏,拉着陆谦便走。
陆谦知他要这四个小妮子淫戏于他,上回仅秦儿一个,便抵敌不住,今晚这
四个齐上,只怕片刻即泄,被她四个弄得死去活来,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吟
吟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