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
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
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
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
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
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
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
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
。
高衙内此时淫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
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
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
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
便来解中衣。
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
向后一带,那妇人本已立足不稳,正在软倒,柳腰被他一带,肥臀立时后耸,所
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高衙内一按,便自趴伏桉上
,将肥臀高耸于男人眼前,这等丑陋姿态,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内左手按牢曾氏后颈,右手抓实翘臀,只觉手中一团温腻,如陷软玉。
又喜二人此时姿态颇似狗交,心中一热,所念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
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那活儿更是雄浑昂立,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高衙内左手顺势而下,将妇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长
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见一条粉色亵裤紧紧裹实两瓣玉股,高衙
内片刻不停,双手齐下,只「嘶嘶」
两声,便将那亵裤撕为两半,顿见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
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曾氏大惊,不想这高衙内竟如此强横,口中大叫一声:「衙内,使不得!饶
了奴家!」
只觉双股生凉,一支素手来掩,反教高衙内右手捉了纤腕,挣之不脱。
另一小手却趴在桉上,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想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高衙内见她犹自挣扎,右手将趴桉皓腕往身后一错,牢牢将她双手锁住,左
手使劲将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脱。
口中乱叫道「娘子好个美屄,莫要恼了本爷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丰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欲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