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情恍惚,目光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她那修长双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纤手扶住直冲下体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淫脸,泪盈眼圈。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言罢手持巨物,雪臀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下身窄穴时,全身一麻,想到林冲,真是羞气难当!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下体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凤穴对准龙枪,雪臀拼命下压,那硕大龟头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顿觉羞处被那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内终于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艰难,便一提逍遥椅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便是……”
高衙内淫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抽送!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活神仙!”言罢双手拿住大奶,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屁股顺着他压乳之势,用全力一坐,只听“咕叽”一声,淫水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般行货深入凤穴,直肏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那巨龟顶着花心,好不酥麻爽实!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男人怀中。体内虽无比舒服,但那份羞耻,令她抱紧男人后背,双奶与男人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求衙内……今夜厚待奴家……呜呜……”
高衙内知她心意。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紧紧圈实,端的好生舒服!他轻抚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夜壳得佳人,自当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活成仙,尽知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充实难当,花心软麻,淫水渐多,忙羞道:“衙内……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高衙内笑道:“不忙!”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从不吹灯!春宫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罢了罢了!”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下体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活一回……还愿衙内春宵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尽……”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贞许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约,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这府内,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言罢,双手托起肥臀,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紧顶花心,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淫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回走动,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纵一回,只此一回!”想罢盘紧男人,将那肥臀上下套耸,助男人抽送!她顿觉凤穴被抽送得极为快活,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是抱着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随着这持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俩人这番交合,当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时天地变色,屋外乌云翻滚,闪电连连,一场入夏暴雨,就要来临!
高衙内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丢……”
高衙内察觉她凤穴绽放,花心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肥臀,张口咬住一粒坚硬奶头,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冲破花心,直入深宫!
“啊!”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