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得仔细,知道用此式不会失身,却能助他泄阳。又想自己双乳足够丰满,当使得这式。突然想到若使这式,需脱去抹胸,不由又是红尽脖根。
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既然阅过,便快快使来!”
她实无他法,只得道:“奴家……应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来。
高衙内却道:“且慢,再与娘子小酌一杯,为娘子壮胆!”言罢又满上两杯。
若贞无奈,待要接过,那花太岁却淫淫一笑,将酒杯送至她唇边,调情道:“本爷为娘子喂酒!”
若贞妙目含媚,轻恨了他一眼,红唇轻贴杯口。高衙内一扬手,若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显娇媚。高衙内欲火爆涨,邪邪笑道:“娘子为我使那式,须自行脱去抹胸!”
若贞微闭凤目,将心一横,双手伸到背后,便要脱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时,却解不下来,方才想到今日锦儿为她系了个死结,不由连连跺脚,嗔道:“衙内……奴家系了个死结……解不下来……”
高衙内见她跺脚之时,那对无双豪奶上下跳跃不休,奶球鼓胀,几欲撑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动之际,双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听“嘶”得一声,那薄纱抺胸顿时被撕成两半,那对硕大怒耸的大奶顿时蹦将出来!
若贞尚未回过神来,那淫徒又将双手抓住亵裤,也是“嘶”得一声,将薄纱亵裤撕成两半!这下春光尽现,两人均一丝不挂,祼身相视!
若贞全身精光,这才反应过来!见他淫视自己胴体,顿时大急大羞,不由纵身投入高衙内祼身之中,将男人死死抱住,粉脸紧贴男人胸毛,双手捶他后背,哭嗔道:“衙内……您怎这般用强……这般用强……”
高衙内双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将她修长玉体提起,让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为娘子守阳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实难受之极!娘子不体谅于我,却来怨我用强!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详试那云雨二十四式,玩个痛快,方才爽出!”
若贞见他生气,怕他强暴,羞处软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阴户与男人阳物贴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软,春水又出。她怕坐坏那巨物,只得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紧搂他后背,为保贞身,含羞嗔道:“衙内想要……想要与奴家云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让衙内得偿所愿……只是时辰尚早……衙内已试过一式……奴家便让衙内……再试那“悬梁刺骨”
……如何?”
高衙内知她心意,必是想让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贞身!口中却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将若贞抱到逍遥造爱椅上,让她仰躺着。这椅甚是结实,足够俩人坐下。他合身而上,双腿跨过椅子,双足着地,屁股坐在她软肚之上,巨棒压在双乳间,淫笑道:“娘子细阅过那书,须知如何使这式!”
若贞无奈,双手捧起大奶,夹实那神物,只觉乳间那活儿粗长火热坚硬之极,大龟头直伸到嘴边,只愿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双乳已经夹实……便请衙内……使出这式……”
高衙内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爷使这式时,娘子须夹紧奶肉,助我抽送,还须用嘴亲那头儿!”
若贞含泪道:“奴家理会得,请衙内抽送。”
高衙内巨物被那娇嫩乳肉夹得极紧,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来。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贞口中香液,甚是润滑,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声,好不快活!
若贞臻首微抬,捧实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也是端的受用。见大龟头儿不时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每到唇边,便亲那龙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为等这一日,当真费尽心机,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边在乳间抽送,一边得意笑道:“我这巨物,汴梁无双;娘子这对奶子,也是东京无双!今日使这“悬梁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
若贞羞愧之极,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日,对你不住,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原谅。”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淫棍抽送多时,肉棒更是爆胀,却不见他泄身。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印。
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气,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挂在我背上!”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大奶,夹实巨物,自行抽送。
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这“悬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时,女子双手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悬梁刺骨”。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男人后背,权当长棍使用。如此一来,高衙内身体压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顾狠命抽送。
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耍的膨胀欲爆,实在难受之极!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奴家实在……承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