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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被人盯着做这种事,时措总觉得怪尴尬的,别扭了一会儿,心一横也就放开了。正当他准备起身时,身后那位主又开口了:“别动。”
时措乖乖地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双眼睛盯着地面,内心却是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
“把自己弄射了,今天就算结束。”
这个命令宛如一块天降的石头,险些砸得他原地撅倒。时措看了看蜷成一团的性器,刚刚那一次射得他都痛了,再来一次无论如何都难了。他无法,只得软着嗓子和徐了商量:“主人射不出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卖个惨,博同情,便又补了一句:“痛”
徐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射不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时措欲哭无泪,绝望地摸了摸垂着的性器,心想道:“委屈你了。”
这第四次无疑是艰难的,时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只觉得眼前发黑,双脚发软,再来一次估计他就得进医院了。
徐了没理他,脱了衣服便往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躺。时措懵了,主人睡床他睡哪儿啊?正当他疑惑之际,徐了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时措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心里头还挺吃惊:还能睡床哪?这惩罚好像还挺滋润的。徐了将被子盖好,直接将时措搂进了怀里。
被人搂着睡,这还是他人生中一次新奇的体验。时措在吃惊只余,还得小心翼翼地和暴君保持距离,生怕蹭着他压着他,没准半夜就将自己踢了下去。
这一晚,时措睡得一点也不好。
徐了常年戴表,可是时措不知道对方连睡觉都不摘,恰巧金属制的表带按在他肋骨上,硌得他生疼。床很窄,这一点在和方严凑合的那一晚他便心里有数了。只是,他能把方严踹下去,却不敢把身后这位暴君踢下去。时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愣是在这么一块地方上憋屈了大半哥晚上,将近天亮才勉勉强强睡着。
熟睡之际,他脖子上的项圈再次被徐了提起,时措意识朦胧,手脚也懒得动,这就任由徐了拖着他走了。忽然对方的动作停了,时措这才勉强睁开眼睛。
只见暴君正蹲着身子捣鼓着眼前的笼子,时措一阵心惊rou跳,这不是要让他呆里面吧。他趴在地上,一双眼睛忐忑地望向徐了。徐了对这样的眼神免疫,二话不说便将呆愣着的时措拖了进去,锁上了笼门。
这还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时措下意识地想直起身子,脑袋却在笼子顶上狠狠撞了一下。他没忍住,嗷一嗓子便叫了出来。
徐了用脚踹踹了笼子示意他安静。
“我晚上会回来,你在这儿老实待着。”
时措没吭声,心里却想:您都把我锁里面了,我不老实也不能把笼子给卸了啊?
徐了见时措一脸平静的模样,转身便想走。时措慌了,连忙开口喊住对方:“主主人!我想尿尿怎么办?”
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冷淡地回道:“中午我会有安排的。”
“那那我渴了怎么办?”
“喏,笼子里有水。”他随手指了指笼子口,那个小小的碗。时措心中一阵恶寒,这算是徐了的恶趣味吗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徐了走了,还顺带将这个房间锁上了。时措撇撇嘴,内心颇有些微词,只闭上眼睛幻想着睡个回笼觉。
很快他便发现,这个梦想破灭了。笼子底什么也没垫,一条一条的钢丝硌得他屁股疼,翻身还是疼。偏偏笼子里空间极为狭窄,他除了侧卧蜷着身子,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时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腰侧传来一阵阵的酸胀,这都是昨晚放纵的后遗症,他现在只找个平地躺下来睡一觉。
时措百无聊赖地从笼子里打量着这个房间,墙壁上连个挂钟都没有,他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现在是几点。厚厚的遮光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盏灯也没开,显得很昏暗。时措僵硬地躺着,无事可做,但却愈加烦闷,连时间都尚不能掌握,他开始反问自己还能掌控什么?
急躁的感觉令他口干舌燥,时措想端起笼子口的碗喝口水,却发现碗和笼子焊死了,他只能伏下身子学着狗的模样舔舐着真是个折磨人的好法子,他忿忿地舔着水,心里却在暗暗自嘲着。
水喝够了,他便再次陷入了无事可做的状态。幽暗的房间令他憋闷,安静的环境却只能加剧内心地烦躁。时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房间里明明没有任何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他却隐隐觉得耳边传来轻微的轰鸣声。时措甩甩头,只得敲击着笼子发出些真实的声音令自己安心。
憋闷与烦躁加剧了内心的恐慌,他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数数,刚开始还好,思维和逻辑尚且清晰,数到后来脑子里像是涂了浆糊,几千几百一概记不清了,最终只得偃旗息鼓地闭上嘴巴。
时措抓紧了笼子的边缘费力地摇晃着,他烦躁极了,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来和他说说话。他明明一直都没动过,却手心直冒冷汗,更要命的是整个人像是被灌了药一样使不上力。
正当他感到绝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