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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到周日,都有空吗?”
时措思考片刻之后回答道:“都空,主人。”
徐了不再作声,只站起身子从身后的柜子里翻找着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取回一条项圈。时措心领神会,向前膝行了几步,温顺地扬起了头,徐了熟练地为他戴上项圈。
因为脖子上的束缚,时措有轻微的窒息感。他轻轻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束缚这种东西虽然难受,但能给他带来一种诡异的归属感。至于归属谁,归属哪儿,他暂时不想去考虑。
这条恶犬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徐了不说话也不动作,只定定地注视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许是因为刚巧哭过,眼角仍微微泛红。一双眼睛垂着,竟是平添几分难得乖巧出来。
徐了伸出手在对方脖子上摩挲着,脆弱的喉部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抖着。最终他伸出手指,勾住了项圈,他忽然起身,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突如其来的拉拽让时措惊慌不已,他手足无措,一开始只能被徐了拖拽着往前拉。他费力地找回四肢的感觉,尽可能地爬行来跟上对方的脚步。他猛烈地咳嗽着,因姿势的限制,他只能勉强地看到暴君的衣摆。
最终暴君停下了脚步,又一把将时措扯起,丢到床上去。
时措因为突然涌进的空气咳得更厉害,柔软的床垫让他的身子陷了进去,他费力地将自己支起,就在那一瞬间,徐了整个人欺身而上。
时措又重重地跌回去,他这才意识到暴君要上他,于是他索性不再挣扎动弹。他了解这个男人的癖好,在床上多余的动作最好不要有。徐了极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
徐了伸手在对方的tun缝处摩挲着,只在边缘浅浅地打着转,却也不进去。时措因这样细微的动作而微微打颤。对方突如其来的温柔总让他不适应。
徐了抽回手,接着挺身进去。
时措眼前一黑,后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叫,只在内心暗暗骂着。平日里那男人虽然动作暴虐,但至少还会草草扩张一番,今天可好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进来了。
后xue干涩异常,徐了进入的动作有些困难,许久未被使用的那处箍得他的性器略微发疼。他皱了皱眉,随即扬起手打在了两瓣屁股上。
时措狠狠地抽了口气,他咬咬牙,努力放松想让对方进来。徐了见状,空出一只手在对方身上摩挲着,最后他摸到了时措胸前的ru环用力拽了拽。更强烈的痛感传了过来,时措无声地张了张嘴,趁此间隙,徐了再次挺身,将整根性器埋入。他呼出一口气,随即又一个巴掌甩在了对方屁股上。
“后头紧成这样了?”徐了贴着时措的耳根子反问道。
时措被这不知是嘲讽还是调笑的话闹得脸上绯红一片,他不言语,一双手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徐了浅浅地动了起来,同时一只手勾着对方胸前的ru环轻轻拉拽。轻微的酥麻感自右ru蔓延开来,很快,随着对方的动作,另一边的ru头也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但终究因无人抚慰横生出一种浅淡的空虚。时措微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闷哼。
徐了伸出另一只手在左ru上狠狠掐了一把,时措仰了仰头,咬住下唇封住喉间的呻yin。
很快后xue里的动作便顺畅了起来,这幅禁欲已久的身子哪里禁得起如此撩拨,对敏感带的刺激让下身很快抬起了头。徐了心领神会,但双手只揪着胸前的两点不肯放,同时在时措身后大力挞伐着。
时措的眉毛皱成一团,平心而论,今后的动作带给他的痛苦大于欢愉,暴君像是刻意要折磨他,掐弄他前胸的力气格外大。但前头还是不争气地抬头,晃晃悠悠,光亮的头部像是要滴下水来。
好想释放出来。
刚才男人质问他的话语仍在他耳边回荡,他想要,因此他得开口索取。
时措费力地仰起头,贴近暴君的耳边,他努力从混沌之中寻回一点清明,哑着嗓子恳求道:“主人我想要求您了”
徐了看着对方一张汗涔涔的脸贴近他,他不慌不忙地抹去对方脸颊上的汗水,极尽温柔地开口:“想要?这不是给你了吗?”语罢,他恶意地用力向前戳刺了几下。
时措被对方大力动作顶弄得哑口无言,奈何下身释放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他只得再次哑声恳求道:“我想想射主人”
“准了。”对方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时措吃了一惊,他尚且来不及反应,下身抖了抖便吐出一股浊ye,时措连日来的夙愿终于实现了,整个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大脑中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任何其他事情。
徐了眯了眯眼睛,又是用力地往时措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时措的脑子糊得转不动,屁股上忽然被甩了一记,疼痛促使他皱了皱眉,但他依旧挪不动身子。徐了见状,接二连三地在时措屁股上抽打着,时措吃痛,这才费力支起身子,迎合起对方的动作。
“专心点。”话音未落,徐了便恶狠狠地拽了拽时措脖子上的项圈。
时措略微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