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这么说!不许
你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皇家礼仪学院曾经出过两位风华绝代的公主么?我也
想像她们一样,美若晨星般璀璨呢!」
提起自己的偶像,蒋文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种近似病态地嫣红色,看起来
颇有几分妖艳的美。
秦笛被蒋文静用两坨很有份量的武器顶着,本就有几分吃不消,再见到她这
份媚态,不觉生出了几分反应。
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刚刚恢复健康地女孩子生出反应倒也没什么可怕,可
怕的是周围还有蒋方秋云和荆棘雁围观,更远处还站在一些负责斟茶倒水的佣人。
零零总总,怕不是有十几个人在围观!
没奈何,秦笛只能大口吸气,外加岔开话题,借以打消心中澎湃的欲念。
「什么风华绝代的公主啊?我怎么没有听过?」
蒋文静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二十三年前的披霞公主,
三年前的彩星公主,这两个名字,你都没有听过?」
秦笛隐约觉得这两个名字似乎有谁提过,只是一时间却难以想起。只好摊了
摊手,道:「没听过就没听过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蒋方秋云不忍秦笛尴尬,走过来轻轻在蒋文静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道:
「也不怕压坏了你秦大哥,没大没小的!」
蒋
着小屁股站了起来,却兀自不依不饶的道:「妈妈,么可能没有听说过披霞
公主和彩星公主呢?又怎么可以没听说过呢?」
蒋方秋云好气又好笑的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么清
闲啊?再说,披霞和彩星的名头,也只是在一个很小的***里流传罢了。你能知
道她们,不过是沾了你爷爷的光罢了!」
蒋文静想了想,也就随之释然,想到自己错怪了秦笛,她便腆着脸像只小狗
一样,抱起秦笛的手臂,一蹭一蹭的道:「秦大哥,对不起了哦~是我错怪了你
呢!」
不等秦笛做出回答,她便又拖起秦笛的胳膊道:「有什么事,等下再讨论好
了啦。咱们去游泳好不好?去游泳啦!」
秦笛抛给蒋方秋云一个无奈的笑容,跟着蒋文静,一头扎进了湛蓝的海水里。
自从心脏问题被治愈之后,蒋文静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以前的刁蛮和任性,
还有那些蛮不讲理的脾气全都从毫无来由的混乱邪恶,变成了让人觉得可爱的守
序邪恶。
尽管她的这种改变,从本质上来讲,并无什么不同,但对她身旁的人来说,
却是不小的进步。
望着秦笛和蒋文静在水里玩的很开心,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荆棘雁,走
到了同样望着他们的蒋方秋云身边。
「云姐,这样做……值得吗?」
这个问题,荆棘雁起码在心里面反复询问过自己几百次了,若不是刚刚蒋方
秋云表明心迹,态度又是那么的坚决。只怕她还会继续这样自问自答下去……不
想令蒋方秋云为难。
蒋方秋云收回目光,望了荆棘雁一眼,然后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道:
「我问你,你觉得这么多年来,我笑过几次?和阿笛在一起之后,我又什么时候
不开心过?」
荆棘雁为之默然,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自然知道,自从秦笛闯入她们的生
活,给沉闷已久的蒋家,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
可她依然觉得,蒋方秋云做出这样的决定,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太大!
「雁子,你……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人?」
就在荆棘雁默默思索的时候,突然听到蒋方秋云这样一个问题,不知为何,
一个熟悉的影子闪过心田,她像是做贼一样,赶紧否认道:「没……没有爱过他,
不……;谁!」
好在蒋方秋云本来就没想从荆棘雁那里得到什么答案,所以也并没有太注意
她说些什么。
蒋方秋云只是需要一个由头,需要一个由头来找人分享她心中的秘密。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真正爱过一个男人,那她这辈子,就相当于没有真正
活过!以前我并不明白这个道理,直到我遇到阿笛,和他……和他结下那一段孽
缘。我才知道,女人这一辈子,总是要为一个男人牵肠挂肚的……
「和那个男人的婚姻,对我来说,就像一场噩梦。如果不是静儿的出世,我
都怀疑,我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多待哪怕一分钟。可怜的是,静儿居然一出生就被
查出先天性心脏病,还被告知无法活过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