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称之为比武。她以前所在的***,都
是些军人,架自然不会少打。可惜的是,很少有人能够将她打倒。
结果自然就导致,都知道她是一朵鲜花。却没有人敢去采摘。
秦笛闯入她地世界,虽然只是一个偶然。但是他的武艺,他的气魄,他地魅
力,都给她萌动的春心以极大刺激。其结果……自然是在不知不觉中,便把心给
沦陷了。
荆棘雁仔仔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情感,可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梳理的清楚?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非常的肯定。那就是:她对秦笛很有好感!
至于这种好感,是否到了该升华为情感地地步,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她,无疑
是迷惘的。
秦笛既然已经下了决定,自然不会磨磨叽叽的拖拉,他跨前一步,几乎是没
有任何多余动作的,便搂住了荆棘雁的小蛮腰。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轻易都是摸不得的,一旦摸了,多半都要坏事。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反抗,荆棘雁的腰不自觉的变的柔软起来,只是显然没有
久经人事的女人那般,软的能掐出水。她的腰软中带硬,充分的说明了一件事:
她还是一块没有开垦过的良田。
情到浓时只有肌肤的接触,只有恨不得把对方溶进自己肉里,溶进骨头里的
激情,才能释放心头的爱火。
此刻,荆棘雁和秦笛,显然也已经到了这一步。
敏感的腰肢被秦笛掌握住,荆棘雁心头最后的一丝犹豫,便在刹那间烟消云
散。
她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笨拙的,迎合着秦笛的
动作。
打铁趁热,秦笛搂住她腰肢的两手不松,炽热的唇却是几乎毫不犹豫的,黏
上她的芬芳。
刹那间的接触,仿佛是磁铁的两极在被限制了许久之后,终于放松。几乎是
瞬间,便迸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热情。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她的汁液是如此甘甜,以至于秦笛恨不得把整个舌头
都放进她的嘴里,更是恨不得把他挤进自己的肉里,溶进自己的骨头里!
他的力气很大,大到她有那么一瞬都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但是,她却
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却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她在疼痛中,甚至很是喜欢他搂进她
的感觉。因为那让她觉得,他是多么的在乎她,多么的想要把她溶进他的身体里。
绣林里凉风习习,让闷热的秋老虎发挥不出半点威力。可即便如此,激情中
的两人,依然额心冒汗,似乎是被夹在火炉上蒸烤一般。
他们的热情仿佛是感染了整片竹林,一根根的竹子,都忍不住随风摇曳,发
出呼啦、呼啦的轻响,那是在为他们的结合欢呼雀跃。
受此影响,两人的动作益发激烈,几乎是用扒的,三两下解去身上的衣物,
几乎没有的前戏,两人便勇猛的结合在了一起。
「嘶……
勇猛的后果显然也是很够劲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感觉到了疼痛。
即便如此,两人却谁都没有退缩的意思。不但没有退缩,反倒是像受到了异
样的刺激一般,两个人的动作益发的激烈。
每一次的恩爱,两人都是大开大合,每一次的碰撞,都是用尽了全力。
于是,竹林里多了一种几乎要天翻地覆一般的巨大撞击声……还有那压抑的
喘息……
练过武的身躯,如此的柔软,两人在竹林里摆出种种姿势,一百八十度、两
百七十度、三百六十度……几乎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全都试了个遍。
有时候,他们甚至还会挂在竹竿上,做出令人叹为观止、瞠目结舌的高危险
动作,偏偏这两人乐此不疲,食髓知味,几乎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不知鼓了多久,当风都已经停歇,竹林不再摇动,身上滚滚汗珠都已经干了
湿、湿了干的两人方才尽兴的穿起衣物。
「从来都不知道,做这种事……是这么美的!」
身体好就是不一样,都已经做了那么久,荆棘雁居然还有力气对此发出感叹。
秦笛却是笑嘻嘻的将染上了梅花的小裤叠起来,珍而重之的收好,然后才道:
「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后你可就离不开我咯!」
荆棘雁脸色微微一红,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然后岔开话题道:「那个……
你干嘛要收起来?况且……了,我岂不是没的穿了啊?」
秦笛理所当然的道:「这可是宝贝,我要仔细的收好,怎么还能再穿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