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更是不好出手
去拿。
「你敢说不认识我?难道你忘了上一次弄死我两次……」
白衣少女说到「两只」的时候,一时嗝逆上涌。气泡顶的她生生把「只」说
成了「次」下面的话又因为胃里难受,一时又没办法说下去。
却不料,白衣少女的这番话,顿时为秦笛引来无数暧昧地目光。
「嗬!把人家弄死两次呢!啧啧,那得爽成什么样啊?好羡慕她哦!」
「就是啊,你看!你看!那男的身上好有肌肉的,估计压在身上,一定很舒
服呢!」
「喂,小声点,让人家听到,也不怕人家笑话你们!」
「切!那有什么!听到就听到,难道……你不想试试死两次的滋味么?」
一时闲言碎语四起,秦笛越听越不是味儿。尤其不敢面对韩嫣那双似笑非笑
的眼睛,还有背后季玉蓉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倒是许丹莹似乎不受影响,还在那
里挑选着皮鞋,她地眼睛里闪烁着专注的目光,似乎已经进入到某种状态,早已
是心无旁骛。
「小姐,你可要搞清楚,我从来就没和你上过床,又怎么可能搞死你两次?」
秦笛宁肯现在面对的是霹雳火,甚至是IA地高手,那样的话,他就可以
迅速杀死对方,省得听她胡言乱语。可惜的是,眼前这个白衣少女根本就是个普
通人不说,还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类型。
秦笛甚至怀疑,自己只要吹口气,眼前的女孩就会随风而倒,更不要说动手
了。对于这种普通人,他是不可能出手的,不得以,只好以理服人。
辩解的话方出口,秦笛便意识到了不妥。就算他当真和眼前的女孩没什么,
可也不该说的这般直白,有些事在别人听来,可是会越描越黑的!
果然,四周那些暧昧的目光立刻变的不同了。她们原本还只是羡慕白衣少女
遇到强人,爽到爆的桃花运,现在可就有些鄙夷秦笛吃完就溜,还死不认账的恶
劣行径咯。
白衣少女一听秦笛这话,原本有几分苍白的小脸,立刻就胀了个通红,她尖
着嗓子,气急败坏的娇喝道:「谁和你上过床了?你才被人搞死过两次呢!」
气归气,可能是白衣少女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之余,忍不住又捂着脸补充
了一句:「我之前那番话没说完,我想说的是,上次你在我家搞死了两只狗……
就是大黑和二黑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
静,诡异的静。
所有望向秦笛的暧昧目光,全都透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秦笛忍不住感
觉背脊有些发凉,很是觉得有些不妥。
「搞死了两只狗?人与兽啊?」
「不是吧?两只狗?一个少女,再加一个猛男?卖糕的,四批人与兽,我受
不了了……」
「他也太猛了吧,真是看不出来!那得多好的体力啊,不知道尺寸如何……」
白衣少女原本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何能够受得了这许多污言秽语。
起先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秦笛身上,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太安静,有音乐
的干扰,那些窃窃私语被秦笛听到不算出奇,她却没办法听到。
现在可好,噪杂的声音安静下来的同时,又恰逢店员换碟子,这许多深闺怨
妇以己度人的暧昧之词,便一字不漏的全都钻进了白衣少女的耳朵。
「你们通通都给我闭嘴!」
白衣少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委屈?原本和
秦笛不期而遇,她不过是想不通家中的两只藏獒被秦笛所杀,一时气不过,想要
找他发泄一下罢了,倒不是当真想要找秦笛麻烦。
相比起秦笛的可恶,这些个嚼舌根的骚货,就不免有些可恨起来。她一个未
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受得了这般侮辱?
「切,你让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啦?你以为你是谁?」
「就是!许你做得,就不许我们说得?」
「没错,见过偷汉子的,没见过偷汉子还找狗一起参与的!那两只狗,该不
是一公一母吧?乖乖,四批人与兽外加交换,啧啧……」
早在白衣少女说出大黑和二黑这两个名字的时候,秦笛就已经猜出了眼前的
少女是谁,原来,她竟是蒋方秋云的那个小女儿,蒋文静!那个看起来很是有几
分病态美的少女,就是眼前这个白衣少女呀!
严格来说,秦笛对蒋文静并没有任何好感,甚至于对她的母亲也谈不上有好
感。只是在上一次和蒋方秋云会面的时候,隐约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