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就过来穿内裤!」
「呵呵呵……」
秦笛原本已经不想笑了,可面对季玉蓉这副小模样,不知为什么,他忍不住
又笑了几声。直道发觉季玉蓉脸色一变再变,隐隐已经有发火的预兆,这才收了
笑容,凑了过来,抬起一只脚就要迈进那布窟窿里面。
等到秦笛一只脚迈了进去,就要迈另一只脚地时候,季玉蓉阴阴一笑,诈作
无意间没拿稳,故意让平角裤从她手中滑落。
「哎呀,我手怎么就没拿稳呢!」
季玉蓉惊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捞……两只手一起去捞!
「嘶……」
很幸运的是,季玉蓉捞住了。很不幸的还是,季玉蓉捞住了。她一只手捞住
平角裤倒还罢了,偏偏另一只手还捞住了秦笛的小小笛!
「咦?这一串是什么啊?长得真丑唉,阿笛,这是你的葡萄么?」
季玉蓉那只小手在小小笛的周围摸来转去,不时地从粗大的葡萄藤,滑到葡
萄上面,又从葡萄上面轻轻擦过,有意无意的握紧葡萄藤。
这个时候还拱火地,那是脑残。秦笛赶紧陪着笑道:「是!是!是!是我的
葡萄,都怪我没放好,一不小心让它露出来了……」
话说出口,秦笛怎么琢磨都有点不对味,心道: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们
要我刮掉多余毛发的,明明是你们要帮我穿衣服的……道理虽然在自己这一边,
秦笛却很明智的没有和季玉蓉讲道理。
和女人讲道理的,是傻子。和愤怒中的女人讲道理的,就只能等着被雷劈了。
秦笛的态度,令季玉蓉感到很是满意。如果不是被一群目光暧昧的姐妹盯着,
很是有些如芒在背,她还真想好好的拿住秦笛这要害,再威胁点好处出来。可现
在,她只能无奈的宣布放弃。
「算了。不知者不罪。虽然没把葡萄放好,是你的责任。但是我大人有大量,
不跟你一般计较,过来,把腿伸过来,我来帮你把葡萄放好!」
秦笛无奈地回头望了一眼旁边,闷笑着的秦夫人们一个个转过头,全都装作
没看到。
「放好就放好!」
他愤愤的嘟囓了一声,把另一条腿也迈进了布窟窿里面。
在帮秦笛穿上平角裤的时候,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只柔嫩的小手。
一而在,再而三的在小小笛头上撩拨。就是不撒手。似乎很有那股子:今天你的
葡萄藤不横向发展,我就不撤离的意思。以至于秦笛无力把持,只能绷起老大一
个蒙古包。
眼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季玉蓉这才满意地撒手而去:「我的任务已经完
成了,接下来,可就该你们了!」
「嘻嘻……」
看到秦笛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堆漂漂亮亮的女人,
顿时笑成了一团。
「阿笛,你看你,怎么能这副样子去见丈母娘呢?搞不好,会被她老人家一
怒之下。让你变成双截棍呢!要不要人家先帮你消消火啊?」
面对秦笛一向都是低眉顺眼,从来不敢和他眼睛对视地颜媚小丫头,如今居
然也敢主动挑衅起来。
拱火。这绝度是拱火的行为!想来,女人都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胆
子比老鼠还小,若是一群人在一起,她们的胆子就会变的比大象还要牛叉。
「T***,一个小蓉蓉已经够我喝一壶的了,小丫头你还敢来?要是不杀住
你的威风,今天我就别想离开家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笛无赖性子一起,不恼反笑道:「好啊,你去冰箱里取点冰块,再把我那
瓶泡了不少时候地五神多鞭酒拿过来,帮我吹一曲冰火九重天好了!」
「什么是冰火九重天啊?」
颜媚登时傻了眼,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苏柔,一时变的手足无措起来。
苏柔被颜媚望的小脸一红,轻轻拧了她一把,嗔道:「你望我干嘛,我怎么
知道,什么是冰火九重天啊?」
苗雨菲捂嘴偷笑了半天,这时候插话道:「不知道不要紧啊,你听阿笛的,
去把冰块和那瓶多鞭酒拿过来,不就知道了么?」
颜媚一听,感觉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去拿。吹曲子,干
嘛非要冰块和泡酒?难道要把酒倒进笛子里面,就能泻火么?真是奇怪呢!」
听完颜媚这番呢喃自语,周围的所有人差不多都生出了一股晕倒的冲动。
其实,倒也怨不得颜媚。小丫头是知道秦笛会吹竖笛地,虽然她不明白秦笛
这会子要冰块和泡酒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