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还要难过!
拿枪匪徒举起颤抖的右手,俞可修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以为,伞枪
匪徒准备把枪交给他。
谁知,拿枪匪徒举起来地枪,不是放到俞可修的手里,而是指向的胸口。他
扣住扳机地手指,竟是半点放松的意思也没有。
「老板。你不要逼我!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杀了那混蛋,谁阻止我,我就跟
谁急!」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拿枪匪徒的两个打手同伴,更惊坏了站在一旁的罗
伯特。陈。
「干什么,大强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喝多了?想想你在国的妻子!难道
你不爱她了?还是想要让她在你出事以后爬到别的男人床上?」
罗伯特。陈地一句话,瞬时击中了拿枪匪徒的要害,让他那双已经被血气蒙
蔽了的双眼,有了暂时的一丝清明。
秦笛几乎都已经准备再接一次子弹,阻止拿枪匪徒射击俞可修的动作。开玩
笑,要是让俞可修这种混蛋,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再说,
这家伙若是就这么死了,说不定还会在白兰香的心里占据一个有利地位置。
以秦笛对白兰香的了解,他几乎可以肯定,善良如她,一定会以人死百恨消
的理由说服自己,让自己不再恨他,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想念俞可修,并怪罪自己!
因为自己在场,却没有救下他!
俞可修不是不能死,但是他必须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死去。他要把该
还的债都还了,并且在秦笛不在场的情况下死掉!
罗伯特。陈劝解拿枪匪徒的行动比较成功,秦笛也就暂时按下了救人的念头,
安静的等他解除了拿枪匪徒的武装。
韩嫣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从后面搂住秦笛的虎腰,虚弱的靠在他身上呻
吟道:「阿笛,吓死我了!他居然真的开枪了!」
秦笛回头对韩嫣笑了一笑,反过手去,轻轻的在她臀上拍了一拍,低声笑她
道:「也不知道是谁平时老在我面前吹嘘,说她有多大胆,多大胆的。怎么,人
家只是开了一下枪,还没对你开枪,你就吓成这样了?」
想到被虚晃一下的韩嫣都吓成这样,秦笛忍不住又扭头望向被射击的实际目
标柳莺。
却见,开始没反应过来脸色还很红润的柳莺,此刻已经瘫坐在了上,脸色苍
白,眼神也变得空洞洞一片。
秦笛心中一动,又拍了韩嫣一下,低声吩咐她道:「嫣儿,你去照顾一下柳
秘书。另外,用你的通讯器跟那边联络一下,安抚一下她们的情绪,让她们不要
冲动。我们这边马上就能结束战斗!」
韩嫣听话的点了点头,勉强站稳身子,挪向柳莺。
秦笛等韩嫣离开自已,便扭头望向俞可修道:「尹总,是不是还要再玩两手?」
俞可修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因为秦笛这句话变得铁青起来。狂怒的情绪,
山呼海啸般涌向他的心头。
在国的时候,虽然有布鲁斯家族的钳制,自己难以放开手脚,不能随心所
欲,可到底也是个有威严的上位者。这才来大陆没几天,什么时候就沦落到什么
阿猫阿狗都可以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地步了?俞可修望向秦笛的眼神阴狠而充满杀
气,心里转着种种恶毒的念头,可没有一个是能够立即实施的。
罗伯特。陈跟随俞可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早就练到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地步,
说粗俗一点,那就是只要俞可修屁股一抬,他就知道俞可修是想拉屎还是想放屁!
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就见罗伯特。陈上前一步,挥退了另外两个壮汉,让他们把先前有些发狂的
拿枪匪徒带下去,把自己凸现在秦笛面前,然后笑道:「秦先生何出此言?我们
尹总不过是听说秦先生拳脚功夫出众,想让人试上一试罢了!」
秦笛淡淡扫了罗伯特。陈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试一试?」
扶着柳莺站起来的韩嫣听到罗伯特。陈的睁眼瞎话,不禁暗自腹诽了一声:
明明是刚刚才知道我们家阿笛功夫了得,居然还敢当着我们的面说这种瞎话,真
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罗伯特。陈连忙点头赔笑道:「试一试,当然只是试一试!咳……好了,既
然试出秦先生是有真功夫的人,我们也就不留您了!您和韩总、柳秘书如果有事,
就先离开吧。我们改天再找机会,和秦先生讨教一下拳脚功夫。」
说到这里,罗伯特。陈忍不住扭头望了俞可修一眼。他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