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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陵谷和刘轾对此毫无办法,因为偷偷带走陈默的人是刘轼。
陈默消失的那段时间刘轼一直住在宫中哪里都没去,刘陵谷和刘轾都知道他肯定把陈默藏在了宫里,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刘轼,谁能奈他何?
陈默消失三个多月后刘轼终于肯放他回刘家,而这时他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确定无疑,是刘轼的种。
“不是说才怀上四个月么,怎么这肚子看着都有五六个月大了?”陈氏手轻轻放在陈默已经明显鼓起的肚子上,一边轻抚着一边不解地问道。
陈默一眨眼睛,脸上满是笑意,他道:“保父,我这次怀的是双胎。”
陈氏先是一愣,而后睁圆了眼,他难以置信地向陈默确认道:“真的?”
陈默双手握住他的手,冲他点点头,“千真万确,好几个大夫都看过了,我这次怀的确是一对双胞胎。”
陈氏脸上先是渐渐涌上狂喜,但很快脸上的喜色迅速消失被一脸的担忧所取代,他道:“双儿生一个都千难万难,一下生两个,会不会十分凶险?”
陈默便宽慰他道:“放心吧保父,从知道我怀的是双胎起,家里就住进了十多位精通孕产方面的大夫,隔三差五就来给我检查身子,他们都说我身子好着呢,平日只要多注意些,多做些产前的准备,能平安生下孩子的问题不大。”
一听这话,陈氏脸上的担忧才渐渐褪去,又开始由衷地为自己的孩子开心喜欢,他捧着陈默的手,欣慰道:“双儿生二胎的都少,没曾想你不仅顺利生下第二个孩子后还能怀上第三胎。这本来都已是极让人羡慕的事情了,这一胎居然还是个双胎,保父活这么些年,真是听都没听说过哪个双儿能怀上双胎的。保父真是太为你高兴了。”
“对了,保父之前给孙儿准备的衣服都是独一份的,这下我得再多备一份了。好在知道的不晚,时间够。”说着陈氏起身去衣柜里翻找出这些日子他亲手缝制出来的,专门给陈默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的小衣服小被子之类的东西,“小默你看看,这些都是保父这些天做的,你觉得如何,你看保父再备一份,是备一模一样的,还是另外再选其他的花式?”
不一会儿,陈默面前的桌子上就放满了陈氏堆满的东西,他一件一件拿在手里看,嘴角不知不觉上扬了起来,“我都很喜欢,保父你的手艺还是这么精湛。你想做什么样的尽管做便是,反正我都喜欢。保父,当初你亲手给我缝制的那件嫁衣我还好好收着呢,每次想起都会翻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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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想起来这事,不禁一叹,放下手中的小衣服坐回陈默面前。
“提起那件嫁衣,保父总是觉得遗憾,那时时间太赶,保父那点钱不能买更好的料子,不能缝上好看的花式,只来得及绣些花边,要是不说还以为只是件红袍子。”
“可我就是喜欢。”陈默冲陈氏笑得像个的孩子,“就是喜欢,因为是你亲手给我做的。”
陈氏让他这么一笑给逗乐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默笑着笑着,支起了下巴看着陈氏,道:“保父,你跟成叔过得好吗?”
陈氏不禁一笑,“好,怎么不好。现在的日子是保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啊。”
陈氏与阿成早搬出了刘府,刘轼在京中给他们安排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还配了两个下人。一直以来陈氏与阿成都住在这里,离刘府不远,只要没什么事,陈默就会过来看看他们,今天也是如此。
陈默又道:“成叔对你好吗?”
陈氏仍旧一笑,面颊上泛着淡淡浅浅的红晕,“好。”
陈默掏出一个木簪,递到陈氏面前,“保父,这是你的罢。”]]
陈氏接过仔细一看,有些奇怪,“我一直以为丢了呢,这怎么在你那里了?”
陈默道:“我无意捡到的,知道是你的,但一直忘了还你。”说完,陈默想起一事,又道:“保父,这木簪是成叔给你的吧,他不是一直叫你‘小元’么,怎么簪子上却刻的是你的闺名呢?”
“‘小元’是平日里叫的,‘霜’这个名字只有私底下就我们俩人时”陈氏不知是想到什么,红着脸没再说下去。
陈默秒懂。他笑嘻嘻地看着陈氏,直看得脸皮子薄的陈氏直接拿了一件小衣服来遮住了脸。
屋外,陪着陈默来找陈氏的刘轾坐在一张石凳上看着阿成正用专门的工具在一块木头上仔细雕刻,在刘轾面前的石桌上已经摆了三件成品。这都是阿成专门给陈默的孩子做的小玩意儿,一个是给刘莬面团儿的,一个是给已经八九个月的第二个孩子的。本来他已经给陈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也做了个,不过不久前刘轾跟他说这回陈默肚子里怀的是两个,这不,他赶紧找了块木头又忙活开了。
刘轾拿着阿成做的这些木头玩偶一个一个仔细看过,由衷道:“成叔,你这手艺真好啊,个个活灵活现,好像吹一口气就能动起来了。”
阿成一口气吹走木头上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