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我又躲在墙后监视着医生出门接客。医生在给一个像瘾君子的男人口交,他非常瘦弱,估计是好不容易存了钱,专门来找医生的。
那个人抓着医生的头发,用力地抽送着胯部,让医生露出了难得的拒绝的表情。不一会儿,就射在了医生的嘴里,靠着墙大喘着气:“谢啦医生,你的口活还是那么好。”
医生立刻恢复了平时的平静,整理好了衣物和头发,接过了那人给的钱。
突然,医生转头看向了我在的墙角,吓得我赶紧躲在了墙后。医生疑惑地望了望,皱了一下眉头,把钱揣在了裤兜里后往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我松了一口气,想从医生的反方向回到旅店。可刚一转身,就看见了医生皱着眉头的好看的脸。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心脏又突然猛跳起来,但和副作用下的心脏猛跳不一样。我不好逃跑,又找不到理由解释,就只能看着医生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医生把我逼向了墙角,虽然比我矮了大半个头,也比我瘦弱许多,但气场一直压迫着我退后。
“我”我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根本没料到医生会发现我的跟踪。
是我疏忽了什么吗,还是说看呆了?
“”医生用他的桃花眼紧盯着我,像极了一只准备发动攻击的猫。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示弱,被他困在墙角里。
也不知道为何,我似乎有些期待被他困住。
忽然他拉住了我的手腕,扯着就往自己家的方向快步走。我没办法挣开,只能大步地跟着医生。
我发现医生的步子比他的小,我的两步抵得上医生的三步。
猛地开门后,我被拉坐在椅子上,椅背撞上了我的伤口,疼得我不禁哼了一声。正想要起身,医生却用手抵住我的肩,把钱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不收病人的钱。”又是清冷平静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本想着他会质问我为什么在那偷看他,但他的重点好像是在前今天我给他的医药费上。我想把钱拿给医生,但还是被医生推了回来。
“你救了我的命,我该用这些来报答你。”我坚定地说,不欠别人是我做人的准则之一,干净利落没有任何人情也是雇佣兵的作风。
“不用了。”
“那你要怎样才能收我的钱?”
一阵沉默。
我似乎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医生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两人之间又变得十分尴尬。我吞了吞口水,下定决心地开了口。
“我能拿这些钱买你吗?”
“”
“刚刚我都看到了,所以我,一直都在想和你做。”
这是借口,我不想让他发现我在故意跟踪他,也是我心里一直有的期待。
从第一天看到他给客人口交开始,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想要窥窃他的一切动作。我承认,我确实想要让他为我口交,我想要将我的Jingye像那些粗鄙的老头一样射入他的喉咙里,我渴望这么做。
手掌捏紧又松开,我的心脏又开始猛跳,我害怕他拒绝我,但这也可能是唯一一次机会。虽然我还对他抱有疑虑,但在本能的驱使下,我甚至做好了杀他之前也要和他做一回的决心。
又是一阵无言。
“好”颤抖又微弱的声音从医生口里传出,打破了僵局。
我抬头望向他,发现他的眼里,刻着深深的疲惫与失落。
他走到了我面前,跪了下去。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我做完就可以了。口交一次是两千元,到时候我会退你六千。”医生看着我的裤裆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皮带。
心脏鼓动的声音感觉都要从鼓膜里爆出,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紧张。我并非处子,也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可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胸腔内迸发,像是一股暖流流满了全身。
医生是为数不多能够让我有所期待的人,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回应我的期待的人。
拉下内裤把柔软的Yinjing拿出来后,医生用手将额头前的头发往后拨,伸头靠近了还未勃起的Yinjing,张开嘴含住露在外面的gui头。
大腿根部立刻收紧,皮肤激起了鸡皮疙瘩。我感受到口腔滑嫩的黏膜缠上了我的阳具,让它在舌头灵活的逗弄下慢慢硬挺。没过多久,阳具就塞满了医生的嘴。医生也没想到,我勃起来尺寸是那么可观。
为了让客人觉得自己两千块钱没白花,医生卖力地吞吐着rou棒。而我则整个人瘫在了椅子里,享受着医生给他的服务。
技术真好。
gui头退出了口腔,舌头立刻又缠了上来。像舔棒棒糖一样,医生侧头吸吮着滴在柱身的黏ye,卷入口中。
我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微微地喘息着,仔细盯着医生的脸看。从他的角度刚好能把医生秀气的眉眼一秒不差的记录在脑内。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