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尧?”林然被轻轻放在地毯上,之前吊儿郎当地晃悠走一只靴子,如今只能不lun不类地半赤脚站着。眼前一片黑暗,而刚才还与他紧密相贴的庄尧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他探出双臂去摸索,却只摸到了一片空气。
“庄尧?”林然耐(不)着(敢)性(反)子(抗),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师父父?”
“嗯?”依旧是低沉而性感的嗓音,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是环绕立体声?
这谁能知道他在哪儿?林然仗着眼前被蒙住,胆子很肥且有些大逆不道地翻了个白眼,您出声还不如不出,鬼能听出来你在哪儿哦。
“你在哪儿啊?”林然假模假式地往前走了两步,十分刻意做作地往前一扑,假装自己即将摔倒。
我现在简直像是个陪着昏庸无道只好男色的皇帝玩捉迷藏游戏的妃子,心累!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林然这么想着,动作间都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悲壮之感。
倏地,一条相对粗壮的毛尾巴从后方袭来,在他即将失去平衡时勾住了他的腰,迅速却轻柔地将他扶稳。嘿!抓到你了吧!林然背对着庄尧露出一个老司机的迷之微笑,一手抓着腰间的尾巴就要抓到这尾巴的主人,却没想到手中柔软的绒毛刷刷刷地快速溜走,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尾巴尖儿恰巧在他尾椎骨上轻轻一扫。
被他溜了!
上一秒还暗赞自己机智的林然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脸肿了,不甘心地立马转身往前走了好几步,“你在哪儿呢啊,怎么突然跟我玩起捉迷藏了?”
看看你现在的定位好吗!你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是我爸爸辈的人了,怎么还能让徒弟陪你玩这种游戏!不像话!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林然还是十分遵守游戏规则,并没有主动将眼前那根碍事的布条解开。靴底有些厚,林然走起路来感觉有一种长短腿的错觉,长腿一撩就把仅剩的那只靴子踹到一边,白皙圆润的脚趾紧紧扣住地毯,绷紧的指关节透着一股玉质的光泽,看在庄尧眼里,热在他心间。
庄尧不动声色地看着林然摸索着走到圆形地毯的边缘,脚尖突然碰触到坚硬沁凉的寒冰,被激得往后一缩,脚下一滑即将一个真摔!一直在看好戏的庄尧神色未变,身影却在瞬间闪至林然身侧,手臂滑出宽大的衣袖,无比契合地卡住林然的窄腰。
“你终于舍得”林然脸色一僵,手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至头顶,耳边传来一阵轻笑,罪魁祸首在他手臂内侧落下一吻,“舍得什么?”
“你又玩我”林然这话里带着五分委屈,三分咬牙切齿,两分已经预见结局的苍凉,却不知是哪里触到了庄尧的笑点,对方双手缠在他腰间,整个人几乎都要赖在他身上,“你这几日不也时常玩弄我的、耳朵和尾巴吗?”
林然心底涌上一股由衷的心虚,“那,那能一样吗?我只是玩你的耳朵和尾巴,你却要玩弄我的rou体”他连忙闭上嘴,并且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魔鬼一般的话是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玩弄rou体吗?”庄尧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在林然脸颊上,shi漉漉的痕迹逐渐延伸到耳垂,牙齿咬住rou嘟嘟的那块rou,色情而缓慢地啃咬起来,“听你这么说,为师好像更期待一会儿的时光了。”
“唔,”林然挣脱不开,只能往旁边躲,怎料庄尧牛皮糖一样黏上来,他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你这个变态”。虽然手被捆着能稍稍给他一些支撑,但是庄尧这个一百多斤的家伙坠在他身上着实给他的腰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起开,唔,腰疼”林然的身体微微打颤,耳根传来的熟悉却密集的快感让他身体内部涌起一股令人发麻的隐秘快感,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庄尧在世界设定上动的手脚,越想心里越是“委屈”,抬脚就想踹在对方的脚上。
“唔!”他忘记了身上还挂着只树袋熊,抬脚的瞬间身体就失去了控制,若非头顶那道无形的力量,此刻他恐怕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当然,现在的情况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双腿缠在庄尧腰上,tun缝被某人火热坚挺的部位微微挤开的林然如是想。
会仙术就是好,庄尧都不用伸手扶着他了耶。林然面无表情地感受着对方轻飘飘,慢悠悠地撩开他的前襟,指尖在红肿的ru首上捻了捻,“嘶”林然的脚趾蜷了蜷,决定再垂死挣扎一番,“庄尧——”他拖长嗓音,努力用自己最乖最软的语气营造出一种“他在撒娇”的氛围,“太纵欲了有碍修行,我看我们还是”
“嗯?”下身警示性地在林然的routun上一撞,庄尧的声音中充满威胁,“为师并未听过纵欲有碍修行这一说法,反倒是听说道侣双修可以增进修为。”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谁让你是我师父呢。
大概是看出林然不太高兴,庄尧轻轻捏住他的腰,在他唇间落下一吻,不似以前那般情色汹涌,反倒带着股小心翼翼的纯情,顿时就让林然心里软踏踏的,心里那针眼大的埋怨立刻烟消云散了。“唔”舌尖缓缓探入他的口腔,温柔旖旎地逗弄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