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平的身子时好时坏,病痛发作起来的时候,还时常瞒着邵煜瞻,白着一张脸,冷汗涔涔的,还骗他说自己没事。
因此他现在呻yin出声,还软弱地依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唤自己给他揉一揉肚子,邵煜瞻真的非常紧张和害怕,以为他的身子又不好了。
掌心下的绵软肚腹似乎又长胖了一点,软绵绵,rou嘟嘟的,手感还不错。并且和顾嘉平寒凉的四肢比起来,温度只是微凉,摸上去还滑溜溜的,很是舒服。
怀里的先生被他摸得喘息有点急促,忍不住微微挺高了鼓鼓的小肚子,柔软细腻的肌肤和nai豆腐似的,嫩生生的,叫人心猿意马。
邵煜瞻发现先生不是真的很难受之后,立刻就想到了,先生是想要做给外面那群烦透了的莺莺燕燕看,一时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可爱。
先生在为他吃醋呢。
好的爱人应该自愿做个合格的工具人,邵煜瞻墨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嘴唇翘起好看的弧度,睫毛很长,随着他忍不住的低笑而微微颤动。
“贵君身子怎么软绵绵的这样无力?”
“你们是不是又没想办法让贵君多吃点?”
“朕是怎么吩咐的?!嗯?!”
邵煜瞻演着演着还上瘾了,神情越来越严肃,声音越来越威严,叫伺候顾嘉平的那一群太监宫女都战战兢兢下跪,一句也不敢吭声。
“嗯~放开我......”
又是软绵绵的一声哼哼,顾嘉平眸光含水,眼尾带红,被邵煜瞻火热的躯体搂得死紧,一丝一毫细微的动静都可以感受到。
他的身子就像是滩水一般被热化了,半分动不了,只有手指头可以无力地动弹两下,却被青年帝王捉住,又坏坏地故意戳了戳他手心敏感的痒痒rou,顿时一阵电流从手心直窜到脚心,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簌簌抖动,舒服又难受地长长呻yin一声又一声。
他小性子上来,难得大发一次脾气,偏偏被爱人这样妥帖地哄着,心里甜蜜,身上酥软。孕期情热,早就逼得他身子发热泛粉,已经难耐地轻轻扭起身子了,清明的双目也变得迷离,水汪汪的诱人得很。
邵煜瞻哪里还有心情应付外面那群人,挥挥手不耐烦地让他们都退下。
谁知这时候还有人不怕死地追问一句,问他什么时候再给他们正式册封。
邵煜瞻简直要被气笑了,冷冷哼了一声。
还是他身边的李公公不耐烦地回道:“按照祖制,各位秀女和公子须在承恩后方可晋位,诸位既然都还是完璧之身,就莫要想得那么长远了。”
他这话分明是说,让他们做好守一辈子活寡的打算。
问话的那个俊秀小公子被气得面色通红,不死心地正要怼回去,对上那公公恶狠狠的目光,又害怕地不敢再问了。
罢了,虽不是陛下金口玉言,可陛下就在他们十几步之外,既然没有反驳,肯定也是默许的。
他浑浑噩噩跟着其余的公子和秀女们出去,还是想不通,明明进宫之前打算得好好,前途看着也是一片光明,他和家人分别的时候是多么志得意满啊。
可是......
小公子迟疑回过身,望着那座在灿烂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宫殿,怎么也想不通,他这样年轻,长得又这样好看,陛下为何却偏偏独独寄情于那个又老又丑的顾嘉平呢?
不管怎么样,宫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邵煜瞻知道顾嘉平身子不好,也不敢多逗弄他,生怕把人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rou再给折腾没了。
只是温情脉脉搂着他,时不时摸摸顾嘉平软软的脸蛋,时不时又摸摸他柔顺的长发,把原本昏昏欲睡的孕夫闹得醒醒睡睡的,打了个哈欠,水光潋滟的眸子似嗔似怒地瞧着他。
邵煜瞻嘻嘻笑着,又在他shi漉漉的眼尾狠狠亲了两口,将顾嘉平软绵绵的身子完全搂在怀里,两个人一齐拱进厚实绵软的被褥里。
九五至尊像个顽皮的孩童一样,拆掉冠冕的毛茸茸大脑袋在虚弱的爱人身上依恋极了地使劲蹭蹭,感觉到顾嘉平的身子被他暖得热乎乎的,心情也好极了,小狗一样痴痴地叫,“嘉平~嘉平呀~”
顾嘉平被他闹得痒痒,扭着身子去躲,却始终在那火热有力的一双臂弯里辗转,他胸腔闷闷地震动着,被痒得忍不住发笑,还得分出一只手来护着脆弱的胎腹,生怕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爱人伤着他们的孩子。
邵煜瞻注意到了,却没有多想,他也从来不觉得顾嘉平身子臃肿了就不好看了,巴不得他多长点rou,抱起来还更舒服。
“嘉平肚子上rou乎乎的,真舒服。”
邵煜瞻又笑嘻嘻地去捏他肚子上的软rou,大掌灵活地钻到顾嘉平小心翼翼的手心下面,那火热的温度贴上脆弱温凉的胎腹,刺激得顾嘉平昂起头,绵长颤抖地呻yin出声,眼尾带泪,神情却慌张急迫。
“别!别按!嗯~”
顾嘉平气喘吁吁,下意识弓起身子护着隆起的胎腹,声音像是哀求一样,可怜又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