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速做决断!”
邵煜瞻心里乱得很,可是又被逼着快点做决定,他明白先生的性命现在捏在他手里,因此攥紧了的拳头缓缓松开,终于俯下身来,在爱人痛苦惨白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对不起,先生,瞻儿不会让你痛太久的。”
顾嘉平含着泪,气息微弱地摇着头,可是邵煜瞻铁石心肠,打定了主意不去看那双美丽凄楚的眼睛。他两条修长健美的长腿强硬把高龄产夫的双腿分得更开,看到不断吐露着鲜血的那朵雌花之后,抿了抿唇,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呃——啊!”
邵煜瞻想着的是速战速决,他拖得越久,先生便要痛得越久。可是这样粗鲁的毫不怜惜的动作,无疑是给刚失去了孩子的顾嘉平,心上又狠狠插了一刀。
“不要.....不要啊.....瞻儿.....求你......”
邵煜瞻低着头,一声不吭,只顾在先生滑腻腻的两瓣蚌rou间不断开疆拓土,脆弱而柔嫩的雌xue在他的手下不安地颤抖痉挛,火热而嫩滑的xuerou像他每一次进入一样热情地绞紧了他的手指,可是现在的先生非常痛苦,一点也不快乐。
顾嘉平哭得快没有眼泪了,他喃喃自语着,呻yin声低弱到几不可闻,他想说他好痛,他不想这样,想要瞻儿抱抱他,可是他不理他,他连看他都不愿意。
“陛下!请您尽快啊!胎盘在顾大人体内滞留的时间越久,顾大人的性命就越难保啊!”
邵煜瞻的身子猛地一晃,他顿了片刻,“嗯”了一声,把埋在顾嘉平xue内许久的手指抽了出来。伴随着产夫白嫩腿根的一阵剧烈痉挛,细细的血流混着半透明的浑浊ye体,缓缓蜿蜒下来。
顾嘉平在他手指拔出来的那一刻,浑身巨颤,过了好一会儿都没缓下来,他额头上冷汗更甚,目光在半空中虚浮,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
“啊!!!”
为首的老太医立刻在顾嘉平的额头几个xue位上扎上几根银针,甚至在他痛苦得尖叫一声,猛地向上挺高了身子的时候,还按住了他拼命挣扎的身子,又狠狠掐住他的人中,维持了好几秒。
“顾大人,得罪了。”
他又对着皇帝简短解释,“胎盘娩出过程中,顾大人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免昏厥。”
避无可避了。
邵煜瞻深吸一口气,依着太医的吩咐,两只手都握着他的先生的细瘦手腕,下身猛地一挺,巨大圆润的gui头直挺挺没入那朵可怜的沾着血珠的娇弱雌花,坚硬灼热的柱身狠狠劈开紧窄柔嫩的xuerou,在第一次插入时就狠狠撞在了顾嘉平敏感柔弱的宫口。
“啊!!!!疼!!!疼!!!放开!!!!放开......我.....啊!”
顾嘉平的眼泪断线的珍珠一样一串串滑下来,从白皙的脸颊滑到耳骨,再没入乌发不见。邵煜瞻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再狠狠抽出,下一次又是发疯了地把自己的大家伙死死钉进去。
顾嘉平自从怀孕以后,哪一次欢爱不是被爱人体贴柔情地伺候着,连临近高chao了稍微有点承受不住那刻骨的酸麻,他带着哭腔稍微哼唧一声,邵煜瞻都一脸紧张地赶紧停下来。
可是现在,无论他怎么哭叫,怎么挣扎,怎么求饶,禁锢着他的那双手都像是钢筋铁骨,半分不愿松开。他刚刚小产了的身子更是经不起这样狠戾粗暴的艹法,疼得声声惨叫。还留着胎盘又灌满了血水的隆起的肚腹更是在空中绷出一个脆弱美丽的圆弧,阵阵颤抖。
“不要.....我.....我受不住....了.....瞻儿.....瞻儿.....”
“我疼.....我疼啊....瞻儿....我疼......”
“疼疼我.....瞻儿.....疼疼我吧......我好疼.....疼......”
梦呓般的微弱啜泣叫邵煜瞻的心跟被揉紧了撕碎一样难过,可是他心里更多的是焦急。往常艹了这么久,先生的小xue早该水润柔软了。虽然它现在同样很滑,却是因为从被凿开一条缝的子宫里流出的大量鲜血,先生的小xue还是那么紧,每一下抽插都抽搐着死死咬住他的性器,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再一次从先生的雌xue里拔出自己的巨物的时候,邵煜瞻看着自己糊满了鲜血的性器,还有顾嘉平身下那一滩越来越大的血迹,烦躁得想要杀人。他鼻尖都是浓厚的血腥味,这些血,都是从他视若珍宝的先生身上流出来的。
顾嘉平失了许多血,冷得一阵阵打寒颤,牙齿都冻得咯咯作响。邵煜瞻赶紧拿被子裹紧他,俯下身想要抱抱他,顾嘉平却轻轻转过头,不肯看他了。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朕都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为什么现在还不能取出胎盘?!再这么拖下去,先生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陛下息怒,此法无效乃是因为顾大人内心极度抵触抗拒,刚刚小产的身体又下意识闭合宫口保护胎儿,抵御外界攻击。请陛下想想他法,让顾大人能感觉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