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着自己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不敢拖延,只是默默咬着牙在地上爬,臀部压得低低的,肉穴几乎陷进麻绳里,粗粝的绳子磨着最娇气敏感的地方,比之受刑也好不了多少,花唇约莫已经肿了,被磨得向两边大开,露出里面毫无防备的肉蒂,遍布神经的小东西被麻绳压着一顿摩擦,刺激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娇媚的呻吟声还是止不住地往他耳朵里钻。
他心里其实有些怕,只是没表现出来,分开双腿跨坐在上面,然后跪在地上往前爬。
“这些都是圣都的人。”男人随手挥舞法杖,其中一个人的衣角便燃起冥火。那个瘦巴巴满脸雀斑的的老妇人吓得尖叫起来,慌忙扑到地上,她手脚被困住,只能像虫子一样在泥土地里打滚,惹得一旁的魔法师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金发的年轻人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正想说什么,却见银阙已经脱了衣服,赤着身子跪到地上,神色平静,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东西他其实很熟悉了,有时几个男人把他轮了一遍,打算歇一阵子再肏,就把这绳子取出来,拖着他在上面走,然后嘻嘻哈哈地看着他又疼又爽,哭叫不停的样子。
想到那些被抓起来的普通人,银阙心里一颤,他闭了闭眼睛,忍着恶心跨坐到木雕的黑犬身上,湿漉漉红艳艳的肉穴对着肉棒坐下去。
木雕不会动,他只能自己前后扭着腰,让冰冷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捣弄。
强烈的屈辱感让他胃
他立马闭上了嘴巴。
等爬到终点的时候,圣子的臀部已经是惨不忍睹的样子,鞭痕交错,红艳肿胀,可怜又色情。
男人先前的说辞也不过是借口,即使银阙听话,他还是在后面挥舞着鞭子抽打已经高高肿起来的臀部,每抽一下,备受凌虐的红肿软肉就颤抖一下。
男人冷下脸,直接一脚把他踹开:“滚。”
他慢慢坐起身,石床上满是淫秽的液体,房间里没有擦身或者沐浴的地方,他便拖着酸痛难忍的身体下了床,裹上斗篷,赤足走到年轻人身边。
雪白娇气的嫩肉立刻浮现出鞭痕,一开始是淡粉色,然后慢慢鼓起来,变成艳丽的深红色。
“自从圣子战败,圣都被破,这些人便被抓来当苦力了。”男人一边笑一边解释,“若是圣子觉得愧疚,接下来好好表现就是了。”
“母狗就该被狗肏,”男人拽着他的头发,银色的长发在月色下如绸缎一样流光闪动,“快点骑上去,你只剩五分钟了。”
“骚母狗,再把屁股翘这么高,看我不把它抽烂。”他一边说,一边手里动作不停,啪啪抽着软臀,两瓣肉很快变得红肿,连臀缝间的骚穴都挨了几鞭子,淫水溅出来,疼得银阙浑身发抖。
男人倒是很满意银阙的识相,对着后面挥了挥手。
他们才走出门没多久,就被拦住了。
每次走完一遍,下面两个嫩穴都被磨得红肿熟烂,花唇和肉蒂充血之后完全鼓起来,又被涂上一层姜汁,肿胀的嫩肉抖得厉害,可怜巴巴地往外翻,几乎能看到血丝,摸在手里也是又热又烫,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再把肉棒插进来,能让圣子哭得死去活来,没几下就被肏昏过去。
他身段修长,体态风流,跪趴在地上的时候细软的腰肢微微下陷,单薄的脊背舒展开,脊骨透过皮肉显出性感十足的轮廓,臀部微微翘起,浑圆雪白的两团在月色下泛着淡光。
面前的绳子又粗又长,上面还淋着湿漉漉的姜汁,一股浓烈辛辣的滋味扑鼻而来。
他胃里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十几个用绳子捆起来的普通人被丢了出来。
男人握着一根骨制的法杖,把一头金发的高瘦青年推到一边,神色不耐:“别多事,先让这骚货陪我玩一会儿,过会儿我就把他送到王宫去。”
“从这条绳子上爬过去,终点有我们给你准备的小玩具,只要你能在一刻钟内爬完,并且用玩具自慰到高潮,我就放了他们,”男人取出一块怀表,阴恻恻一笑,“不然的话,每迟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
又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之后,青年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了。
打头的是个穿着黑色法师长袍的短发男人,不提大多身形羸弱的魔法师,即使在需要锻炼体术的战士和剑士里面,他也算是高大健壮的了。
男人在他身后哼笑一声,他早有应对,黑皮鞭子在地上甩了甩,猛地一下抽在两瓣臀肉上。
“走吧。”
让人看得眼睛都移不开。
麻绳粗糙,只是挨到穴口的嫩肉就让他一个哆嗦,银阙有些腿软,腰压得更低,好让臀部翘起来。
银阙不敢坐下,他汗淋淋地跪着,看到终点处摆着一个木雕的大黑狗,胯间的黑漆漆的肉棒高翘着,上面还淋着不知道谁的精液。
青年踉跄了一下,咬牙坚持站到银阙前面:“魔王让我立刻带他过去。”
银阙看着那十几个靠在一起,一边发抖一边哭泣的普通人,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