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声从裤兜里摸出一盒保险套。实际上他并不是一个放纵的人,也没有随身携带安全套的习惯。尽管作为一个调教师,他时常会面对发情的rou体,但他总能成功做到克己,保持禁欲的生活。这也是他身为一个心理医生的立足之本:要是随意和顾客发生性关系,就真的和牛郎没有区别了!
可是今天是特别的。他来见言鹊强,他害怕会发生点什么,或者说,他在期待发生点什么。他对这样的心情感到羞愧,但依然无法抑制这个想法以遒劲的根须迅速攫住他的大脑。于是他将保险套放进裤袋,坦然接受了性欲的心灵控制。
这是冯声第一次观察“双性人”的Yin部。言鹊强的蛋蛋皱缩着,把下面那条光滑的小缝暴露出来。与女性能够妊娠的Yin部不同,言鹊强的这条缝小得好像吃下一根手指都会撕裂。冯声的那支钢笔正好可以喂饱这个小缝,莹润的玻璃纤维会比手指更能伺候好她,这样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照顾言鹊强流着白浆的屁眼了。可是他的外套在言鹊强身上,过大的尺寸罩在言鹊强身上,满足了冯声的保护欲,冯声便不再去想他的钢笔。
冯声用两个拇指将那道小缝扒开了一些,言鹊强没有Yin蒂,这里只是一道单纯的深粉色的rou缝,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泛着水光的夹壁,这里应该也能通过活塞运动获得快感。
言鹊强在赤裸的视线中瑟缩着,罕见地将双腿并了起来。
“不愿意我看这里吗?你可以对我说‘不’。”冯声感受到了言鹊强的拒绝。双性人由于兼具两种性征,往往更难获得认同感和归属感。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往往会因为自己的“特别”而感到自卑。冯声想借此试探,用屁眼性交的言鹊强对于这条小缝的态度。他看着言鹊强墨黑的眼眸威胁:“如果你保持沉默的话,我会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
言鹊强只沉默地看着他。“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冯声埋进言鹊强的两腿之间,下面有淡淡的腥气和粘稠的shi意,是从刚性交过的屁眼传来的气味,而那道小缝本身只有一些体ye的酸味而已。干净得像个处女。冯声发凉的唇瓣贴了上去,滚烫的Yin唇被冰得一跳。冯声恶作剧得逞似的,用鼻腔笑了一声,张开嘴把口腔里的热气呼在言鹊强的批上,然后接着用被熏热的嘴唇点吻着短而薄的Yin唇。
不断扑在下面的温热鼻息弄得言鹊强痒痒的,他想要挣扎,然而双腿被冯声架在肩上动弹不得,他只能扭动着上半身来表达抗拒,造成的结果是,Yin唇在冯声嘴上摩擦,倒像是在主动迎合。
冯声加重了这个“吻”,他的嘴唇紧紧贴在缝上,一边用门齿的齿面轻轻剐蹭着言鹊强的小鲍鱼,一边抬眼与言鹊强对视,锋利的眼神在重申:“你可以对我说‘不’。如果你保持沉默,我会继续。”
感官被清晰地刺激着,可是言鹊强红红的眼睛瞪着冯声,也不愿意说一个字。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冯声埋下头,伸出舌尖沿着小缝的外围勾了一个圈,在小缝中间撩拨着,干巴巴的黏膜马上泛滥成灾,冯声灵巧的舌抓准时机探了进去,粗粝的舌面在言鹊强嫩rou的沟壑上前后摩擦。言鹊强悬空的脚趾抓了起来,手指凌乱地插进冯声板正的头发里,好像这是他的救命稻草似的。
那是温柔而炽烈的吻法,言鹊强很快缴械发出第一个音节:“不……”但是他的声音还没有在耳边聒噪的蚊子大,冯声理所当然忽视了小奴隶的“安全词”,继续卖力地在rou缝之间舔弄。
“不要了!”言鹊强喘息着,胸脯在暧昧的光线中如静谧的浪chao一般起伏,两个ru尖在褶皱的衬衫上顶起两粒凸起。
“原来言言不是小哑巴呀。”冯声果然放过了他的Yin部,架着他的腿凑到他脸前,奖励似的啄了一下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
“舌头。”冯声说话时,热气直接呼在他嘴上,言鹊强就听话地伸出舌头,不是娇羞地吐出舌尖,而是将一整个舌面都露了出来。一看就知道言鹊强的卷舌性状是显性的,他纤细的舌尖看上去则更加灵活。这样的舌头一定可以做出漂亮的口活。冯声在这样近的距离里,垂眼盯着言鹊强的舌头看,从言鹊强的角度看去,冯声就像闭着眼索吻一样,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模糊的Yin影。于是言鹊强也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起初是舌尖对上了舌尖,然后舌面上的味蕾也贴在一起。冯声的舌头上有咖啡的苦味,和他的汁水的酸味,还有一丝及其不明显的玫瑰的香味……而言鹊强的舌头上也有苦味,Jingye的腥臭的苦味。冯声从很深的位置咬住了言鹊强的舌头,冯声咬得不用力,但是吮得很用力,舌面像滚筒洗衣机一样搅动洗刷着言鹊强的,甚至扯得言鹊强的舌根酸痛,干呕起来。酸黏的唾ye顺着被控制在别人口腔里的舌头流了下来。
吻到最后两个人热烈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言鹊强的嘴被吸得红肿,破口的渗出的铁锈味覆盖了一切其他的味道,冯声才停止这个吻。言鹊强在接吻的时候也不会拒绝,看着那么灵巧的一条舌头,在接吻的时候却这样笨,不会撩人也不会躲开喘气,即使被亲得喘不上气,快要窒息还是要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