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下的站街女冲你招手,解开大衣的带子露出里面艳俗的情趣内衣,你却问她:“冷不冷啊?”人家八成不会感动,而是会跟你说:“没钱就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言鹊强的私生活混乱得一塌糊涂。甚至让人没办法从中理出一根脉络清晰的线。你无法分辨到底哪个人和他没有rou体上的关系。每个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浸yIn着下流的欲望。这是他生活的方式。你可以说他脏,可以说他下贱,但在了解一个人生命的轨迹之前,冯声选择保持对生命的尊重。他妄图用应对那些公子哥的方法应对言鹊强,妄图用文明去覆盖性欲,于是他的绅士和温柔都理所当然喂了狗。
和问站街女“冷不冷”一样傻逼。
傻逼冯声现在很火大。
被推得踉跄的人撞进他怀里,如果继续装孙子的话,就把人送回家里,表明来意,好言相劝,让言鹊强在治疗同意书上签字,如此按部就班地进行。至于什么时候能让这个婊子敞开心扉?奈何桥上喝完孟婆汤倒是可以试试!
冯声太看中他心理医生的身份,急于得到学术上的认可,以至于他几乎忘了,他是调教师!用调教的方式将言鹊强治愈才是他的追求。
他为了吓跑言鹊强的露水情缘,把公文包和外套都放在言鹊强家门口。言鹊强还没有签署同意书,仍不属于他的患者。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夜晚的气温落到个位数,楼道里灌满冷风。
但是他顾不上这么多。
冯声掐着言鹊强的脸,把他从胸口挪开,言鹊强仍保持着裤子垮在脚踝上的状态,那根粉嫩无毛的鸡巴自然地耷拉在两股之间,皱缩的蛋皮上沾着别人的Jingye。冯声手指发力,迫使言鹊强张开嘴巴,他的头凑到一个很不妙的距离,言鹊强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在他的眼镜上凝成一层白雾。
“没喝酒,还算乖。”冯·人rou酒Jing测量器·声松开言鹊强凹陷的脸,在他头顶摸了一下,而后不由分说把人扛在肩上。突然的失重感让言鹊强心跳丢了一拍。他在冯声肩头挣扎了一下,冯声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作为回应。
冯声把人扛进电梯,按下“1”。
“电梯的监控正对着你那被cao开的屁眼,里面吞了多少Jingye都看得一清二楚。言言,开心吗?”言鹊强夹了夹屁眼,套子里的Jingye又被挤出来一点,滴在冯声的皮鞋上。
“我们来打个赌。”冯声怕他的肩膀顶的言鹊强不舒服,很快把人放了下来,“如果1层有人在等电梯的话,你就把你滴在我鞋上的脏东西舔干净,如果没有人,我就允许你在上车之前穿好裤子。”言鹊强还是那副样子,不管是屁眼里兜着Jingye的套子,还是在电梯里光着屁股都无关紧要,他没有表示接受,同样也没有拒绝。眼神却有了焦点,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正逐渐变小。
冯声站在他身后,从他上扬了5度的下颌线里读出一点期待。
“叮——”
电梯门打开之后,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Jing英男,和一个下半身未着寸缕的变态,出现在一个提了一袋日用品的女青年面前。
“呀啊——”女青年手里的袋子自由落到地上,她匆忙退到拐角后面,颤抖的手在包里摸索着手机准备拨打紧急求救热线。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露Yin癖竟敢堂而皇之在居民楼里犯案,还偏偏被她撞见了!
然而楼道里的脚步声却向她走来……还要对她做些什么?
她的袋子首先出现在她眼前,然后是拿着袋子的修长有力的手,最后是屈着膝,弓着腰的高大男人,他停在她的安全距离线上,眼神刚好和她在同一水平。男人亲和地笑着说:“女士,你的袋子掉了,希望里面的东西没有摔坏。”
女青年红着脸接过袋子,疑虑没有被轻易打消,仍瑟缩在墙角。
“抱歉女士,我只是在管教这条不听话的狗。请您务必原谅他的冒犯。”冯声对女青年行了一个绅士礼,牵着她冰凉的指尖,嘴唇在自己的拇指上一点。
女青年脸更红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公共场所故意裸露身体这种需要拘役的罪行,被冯声以“冒犯”一笔带过。她稀里糊涂地被哄上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瞬间,仍能看到那位英俊的绅士在对她微笑颔首,也是在这个瞬间,她看到那位漠然的露Yin癖跪在绅士脚边,伸出红粉的舌尖……
冯声为了安慰女士,满嘴跑火车诋毁了他的奴隶。他看着言鹊强跪在他面前舔鞋的样子,觉得言鹊强头顶的发旋真是可爱至极。这么乖的一条好狗,他怎么会说人家不听话呢?
听话得让他想把鞋尖捅进他喉咙里,看他干呕着,嘴巴被撑到极限,合不上又不敢后退的样子,直到言鹊强的口水流满整片胸襟,把他的鞋底都舔干净。
幸好他们遇到的是一位女士。如果又有男人用下流的眼神看着言鹊强,冯声一定会忍不住像这样狠狠惩罚这个sao货。
鞋面上Jingye是没有了,却涂满言鹊强的口水,shi淋淋的似乎更需要保养了。冯声看了却很满意,他在言鹊强头上轻抚两下,牵起他的领带:“走吧,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