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墨还想推拒,洛澜却按住他不许他动,自顾自解开了他衣服,又将自己外衣外裤都除了,只留了一件轻薄的中衣在身上。下腹疼得厉害,沈锦墨本来觉得不可能,却没想到,身子却在洛澜触碰他的第一时间起了反应。
“要不要试试看?”洛澜抬腿跨坐到沈锦墨身上,“兴许射出来就不疼了?”
…这主意其实也不错,反正躺着也是疼,做一次也是疼。沈锦墨本来还以为自己会疼到硬不起来,却没想到,洛澜自己解开衣服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瞥见那紧韧的腰和修长的腿,他就早已经硬得一塌糊涂。
好像不耽误。
见沈锦墨确实疼得有些动弹不得,洛澜索性自己沾了些脂膏,用手指涂到身子内部扩张。这事他虽然没自己做过,但他一向没什么不必要的羞耻心,习惯得极快。从沈锦墨的角度,恰好可以把他修长手指插入淡红秘xue中搅弄的姿势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有几分口干舌燥。
欲望果然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调动起来,带着惊人的热度聚集在下身。沈锦墨几乎连疼都忘了。洛澜也觉得大概扩张得差不多,抬起腰身,主动就着沈锦墨的阳物坐了下去。
这种“坐上来自己动”的玩法,刚到锦墨身边的时候似乎玩过?洛澜想着,腰身一寸寸往下压,让炙热的硬物拓开内壁,一寸寸深入。低头望见沈锦墨一半痛楚一半欢愉的脸庞,又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在他唇上触了一下。
沈锦墨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丹田下腹还是在痛,然而被抚慰的身体又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抱紧了洛澜线条结实的肩背,尽量忽略身上的痛,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缓缓向上顶着腰。汗出得厉害,分不太清是因为痛还是兴奋。洛澜轻喘着,细韧有力的腰主动起伏吞吐,沈锦墨头脑有些乱,手指几乎要扣进洛澜的背脊,全身的触觉似乎都集中在下腹——像被刀剐着的丹田,和在软热甬道里被快感一波波侵袭的阳物。疼痛和快感似乎分不太清楚了,在下腹凝聚成混乱的一团。他狠狠扣紧洛澜的腰,在里面释放出来。
释放出来的一刹那,沈锦墨自己能感到,下腹刀剐般的痛楚果然瞬间减轻了一大半。他主动坐起来抱紧洛澜的身子。这次寒毒正在发作,比平日更厉害些,洛澜整个人微微发着抖,牙关都在禁不住地颤,就着两个人结合的姿势运转起内力。
这一次花的时间很久,大约半个时辰才终于梳理完成。沈锦墨只觉丹田内的痛楚一扫而空,全身上下无以lun比地畅快。他生龙活虎地侧过脸去寻到洛澜的唇,狠狠地亲吻上去,然后把洛澜压倒在榻上。
方才那次虽然舒服但未免太被动,沈锦墨心里有些微微的不太满足。现下寒毒发作的痛楚烟消云散,沈锦墨自然也没法再忍,把洛澜扣在身下酣畅淋漓地又来了一次。两个人都喘息着发泄出来,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已入夜了。
“今天休息吧。”洛澜拥着沈锦墨汗shi的肩背,“离朔月之夜还有两天,我们明天尽力去查。”
沈锦墨把洛澜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轻声说“好。” 想了想又说,“本来不想为这件事耽误时间,结果…”
“想什么呢。”洛澜无奈地揉了揉沈锦墨的头,“下次早点疏解,免得再发作。这次还好,若和人动手的时候忽然发作怎么办。”
沈锦墨“嗯”了一声,把头埋在洛澜的发丝里。
洛澜想了想,又说:“等此间事了,你若信我,把寒玉功的功法抄录一份给我,我回去和薛晓一起研究一下有没有办法解决寒毒的问题。”
薛晓人情世故不算通达,但杂书看得极多,医术也多少懂一些。上次洛澜在白家被剧毒飞钉伤了手臂,也是多亏了薛晓一边暴跳如雷一边及时刮骨给他治毒,否则不知道这条胳膊还能不能要。若说研究功法缺憾的解法,洛澜倒想不出有谁比薛晓更合适。
“我若不信你,还能信谁。”沈锦墨低声说,“你若要我的命都随时拿去。等回天极阁我就把功法抄录给你。”
洛澜心中一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第二日,两人心里焦急孤灯祭的事,都早早起了。说是有线索要查,却也等同于毫无线索。沈锦墨虽不甘不愿,但也不得不和洛澜分头查看。他便塞了几个天极阁特制的传讯烟花给洛澜,又商量好了接头的地点,两人便分头出门。沈锦墨去郊外探查一下附近的农庄,洛澜留在城内调查凶兽放血杀人的事件。
前几次凶兽杀人都是在不同的水井发生,且分散在城内各处。洛澜去看了两处,没见到任何痕迹,心中微有些焦虑。他在街上信步走着,忽又看到了昨日见过的潇湘君子庙。
洛澜在昨日王掌柜向他讲述典故时就总觉得这潇湘君子庙令人惦记,便走了进去。这庙果然香火鼎盛,白衣书生刺心成神的塑像前摆满了花果与香烛。洛澜在庙宇内绕了一圈,却也未见什么异样。再走到神像前时,却见到面前的一个蒲团上,一个妇人一边拜叩,一边浑身颤抖地求祝道:“还请潇湘君子保佑,凶兽可千万莫要再去我家门口了。若信女能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