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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那段时间很烦躁,加上跟杜聿森斗得烦,新注资进来的华家也还在扯皮,一天抽掉两三包烟的情况都有,晚上用的安眠药越来越多。最吓人的是有一回叶聿芊发现自己的哥哥竟然把龙舌兰跟安眠药拌着吃,吓得把家里所有的酒都锁了起来。
“哥!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死人的!”叶聿芊急得哭出来了,源鸣是在蒸蒸日上,可是明显是杜聿柏用疯狂透支的状态换来的。加上这股势头快得太过了,明显不是之前那种稳扎稳打的步调。
“没留意上,下次不会了。”杜聿柏揉了揉太阳xue,不忘从旁边抽纸巾哄小丫头片子。他比其他人更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可是他真的镇定不下来。心里是空的,家都没有了。
大概是叶聿芊真的被吓怕了,淌着眼泪支支吾吾地给透露了陈昭的去向,但要求杜聿柏绝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拖回来自己身边,也不理会人家是不是真的乐意。杜聿柏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同意了。
他没去找陈昭,只是安排了人手去默默保护他关注他。确定下来他是安全的以后,杜聿柏开始慢慢调整自己的状态,思考自己的心境。
叶聿芊说得对,陈昭没有要爱自己的义务。可是杜聿柏觉得自己有爱陈昭的义务,并且他没有太多时间再继续犹豫,继续准备了。
年末的时候总算能歇口气,而电影也拍完了,李艾程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杀回京城,杜聿柏却还在思量着要不要去庆城堵人——他没想到的是,陈昭也来了蓟京,还得带着宥源。杜聿柏那天去拜访叶红陶,一开门就看见四合院里坐着男女老少:叶聿芊和叶孟清棠逗着孩子玩,陈昭坐在叶红陶旁边画画。
他的意识里,已经是绿了眼睛的饿狼,直接扑上去了,然而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外公,靠到叶红陶身后去。陈昭倒好,装作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还特别疏远地说不叨扰一家团聚,直接抱着宥源就走了。
杜聿柏郁闷了,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晚上去堵了陈昭在蓟京的那栋房子。陈昭开了门,客客气气地让他进来,把儿童房的门掩上,取了两只杯子泡茶。
“我来找陈昀过年,他还在协和读研究生。你有事吗?”
“跟我回去好不好?”
陈昭又感觉到了那种无力感,把茶杯递到杜聿柏面前:“这里是我家,我待在我自己家里谈什么回去不回去。”
杜聿柏不说话了,放在以往他应该直接一边一个扛起来,扔到车里直接掳走了。然而现在他没法子,于是就直勾勾地盯着陈昭,像动物园里的饿兽见了rou,然而饲养员又束着链子扭上辔头似得。
“算了,你去洗澡吧。”陈昭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站起身走进房间,丢了一包新内裤和浴袍到他面前,末了还特别警惕地补上一句:“炮友关系,炮友关系啊。”
他舔了舔嘴唇,弄得陈昭又觉得毛毛的,连忙躲进了卧室。杜聿柏被他那样子刺得有一点不舒服,陈昭以前总是会被他拉着一块洗澡,洗着洗着就少儿不宜起来的。
打开卧室门以后看见陈昭窝成一小团在被子里看书,还是儿童绘本,不免觉得可爱,凑上去就要亲他的额头,结果被陈昭用手挡着。两个人隔得距离就半个手掌不到,呼吸交缠在一起,渐渐地乱了气息,比亲上去要暧昧得多。
杜聿柏的手将被子掀开,钻进陈昭的裤子里去,握住蛰伏的rou根上下撸动起来。头一侧,嘴唇移到他的耳后去舔舐。陈昭没用多久就在杜聿柏手里缴械,看着男人将沾满白汁的手抬到眼前,然后舔了舔指缝的粘丝。
陈昭看得面红耳赤,一掌拍掉杜聿柏的手腕:“脏死了!不做了!”然后便真的从床头扯过纸巾,把杜聿柏的手擦了个干干净净,盖上被子要睡觉。杜聿柏从他身后抱过来,硬硬的东西抵在股间,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难受。”
陈昭转过身,看见杜聿柏的一双眼睛亮亮地望着自己。他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往那处摸,还特别凶的警告:“就用手!炮友讲究你情我愿!”只是他在杜聿柏面前是没点威慑力的,一声沉闷的鼻音之后后颈立刻就被衔住。
他一触到那东西,受惊一样的把手缩回来一下,才又慢慢抚摸上去:“你干嘛什么都不穿!”
“尺寸不合适。”杜聿柏冲着陈昭那一小块颈子rou又吸又舔,怕是要留下三四天都消不去的印子,下身耸动起来cao陈昭的手。他这话太耍流氓,陈昭气得直接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蹭了好久,陈昭觉得自己的手都得掉层皮了,滚烫的Jingye才如数喷满了一整只手掌。他把台灯打开,发现浓稠的不行,擦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干净,于是决定下床去洗手。杜聿柏不乐意,钳制着他不让走。
“我脏得要死,你就不能让我去……”
“不脏。”杜聿柏闷闷地开口,握住陈昭的手跟他十指紧扣。“你老是嫌弃我的人脏,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