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辅府,已经是月挂中天,方叩告别了这对夫妇,自己鬼鬼祟祟地溜进去,却远远地发现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的,于是硬着头皮推开门,发现老师坐在桌边,手里握着一卷书,好像在等自己,于是探过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老师?你怎么还不睡觉?”
何斯至脸色有些冷淡,放下书卷,扫视他一眼:“怎么才回来?现在几时了?”
老师这样严厉起来,还是让他有些畏惧的。方叩含糊其辞地说:“唔……我出去办了点事儿。”
现在恐怕有子时了,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只有打更的人在外面敲梆,不知道老师等了自己多久,他害怕再遭到什么诘问,连忙揽着老师的肩膀,哄着说:“睡吧,不早了。”
何斯至问道:“用过晚饭了没有?”
方叩忙道:“吃过了!”
何斯至看他衣服破了一个大口子,不由得皱起眉,问道:“怎么回事?去脱了。”自己站起来,去衣柜里另取了一件袍子出来,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再为他解了外衣,蹲下身来,要给他脱靴。
方叩哪敢劳动老师,汗都要流下来了,慌慌张张地说:“我自己来,老师。”
何斯至就放手让他自己脱鞋,柔声说:“洗澡水热好了,去洗洗。”
老师对他可真是无微不至,方叩心头充满了甜蜜,又有些沉重,好像秋日的果实压弯了枝头。
洗完澡出来,他看到老师手里正拿着他的衣物,拈起一片衣角,放在鼻端嗅了嗅,抬眸疑惑道:“你身上,怎会有一股脂粉的香气?”
想必是那阁主留下的,方叩这下是有口难辩,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可不是故意要欺瞒老师,一来李府危险,老师不会允许他贸然刺探,二来,他事先还信誓旦旦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没能把小龄救出来,也太丢人了,今后在老师面前,一点为人夫婿的面子也没有,让他怎么立足?
方才,何斯至早就看到他的脖子上有抓痕,一看就是别人的尖指甲挠的,脸色渐渐收敛了,在摇曳的烛火光中,低声道:“方叩。”
他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支支吾吾了一阵,扶着桌子,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里,赶紧把这件事含混过去了,所幸老师也没有再问,只是沉默着,掀开被角,背对着他睡下了。
还没熄灯,方叩越过老师的身躯,把灯盖上,趁机揽着老师的腰,手臂紧了紧,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松竹气息,醺醺然有些陶醉,他这些年从未经过人事,自从撞见老师自渎,才好像朦朦胧胧地醒悟了一般,初尝云雨过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此刻怀里抱着心爱的老师,难免又生了些邪念,把手伸进他双腿之间,吞了口唾沫,在黑夜里低声说:“老师,我可以……嗯……进去么?”
何斯至听他刚躺进被窝,又要求欢,呼吸也有些艰难,犹疑道:“不是昨天才……”
方叩不太规矩地动了两下,下面的鸡巴已经翘起来,强词夺理道:“昨天也才吃过饭,今天还是一样要吃呀。”他已经熟能生巧,把老师的下半身扒了个Jing光,露出光裸的双腿,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在里面搅动。
他肯要,何斯至不会不给,虽然多少有些应付不来,可又怕他把Jing力发泄到别人身上,即使多受些累,能让这孩子满足,心里也是欣慰的。何斯至暗自叹了口气,温顺地回应着他的吻,低声道:“你也累了,躺下歇息,我来吧。”
不等方叩说话,便爬起身,跪在床上,扶着那物,慢慢坐了下去,不管过了多少次,撑开的那阵子总有些痛苦的,何斯至想打开身体,尽力地容纳他,这实在有些难熬,可他一低头看到方叩痴迷的眼神,心里便是一暖,哪怕是全力伺候他也心甘情愿。
方叩被恩师这样怜惜疼爱,美得要升天,握起老师的手,侧过脸,在白皙的手腕上亲了亲,从掌心一直吻到指尖,然后把纤长的手指含在嘴里,动情地吮吸。
十指连心,何斯至感到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到身体里,腰肢颤动,闷哼一声,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方叩搂着他的腰,被夹得紧紧的,rou和rou没有一丝空隙,舒服得快要哭了,喘息道:“来,上来些,老师。”
何斯至被他抱着,往上挪了挪,让他靠着床头,然后撑起身体,抬起tun部,轻轻地起落,汗水从后背一滴滴滑下,周遭弥漫着一股愈加催情的味道。他上上下下地骑动,感受到阳具的筋脉在rou壁上摩挲,把sao水熨得又烫又滑,呼吸也愈发急促。
“老师,你太好了……”方叩情难自抑,握住老师的腰,吻上他的唇瓣,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下半身也往上一顶一顶,为他套弄着前端,发出舒服的呻yin。
这样交合了好一阵,何斯至体力不支,软在床上,依旧被他压在身下猛干,他犹害怕方叩不够尽兴,便把双腿盘上去,绞着腰,以便他进入得更深,可是太深了,反而有些不适,他只能咬住被子,顺从地忍耐着。
不知过了多久,方叩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把半疲的东西拔出xue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