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效果是不是太好,那小家伙丝毫没有长进。
走到客厅,四处漆黑,但能听到豆豆在沙发处的呼吸声。
云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落地灯打开,想着抓住豆豆随地大小便的原形。
只是他高举拖鞋的那一刻,沙发处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如此分贝,监控室的众人立刻清醒过来。
景颜怀里紧抱一碗小冰块,豆豆则乖巧蹲坐在她面前,一人一狗皆是一脸惊悚的看着凶神恶煞的云深。
那一秒钟,景颜脑海里全部都是中央台的热心调解节目。例如:白天看似斯文的丈夫,到了晚上便会变成发疯的怪物,狠心的家暴妻儿。
她紧紧缩在沙发的角落,抱着冰碗的手紧张不由收的越来越紧。
然而云深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将举起的拖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
就在云深到达她面前,冲她伸出手时,景颜将怀里的冰碗推给那人,高声惊呼:“老公,手下留情。”
云深单手握着冰碗,看着面前抱头的女人神情复杂。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被冻的神经错乱或者是在做梦。
但是周遭的一切过于真实,他相信自己是在现实中,于是伸手拍了拍景颜的肩膀,温声问道:“你怎么了?”
这一分钟的时间里,景颜觉得自己度过了一个世纪。她缓缓抬起头,眼睛里还存在氤氲的水雾,在夜色里尤为惹人怜惜。
她怯怯的伸出手指了指云深拿着的拖鞋,声音像只受惊的小松鼠,“我以为你要变身了。”
云深被她没头没尾的话逗笑,将拖鞋扔在墙角,又将自己披着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你是觉得我要变身家暴男还是迪迦奥特曼?”
景颜咬了咬嘴唇,收回视线,这才感觉胸口甚是冰凉,而云深恰到好处的用外套将她盖得严严实实。她鼻息之间瞬时被云深身上淡淡的香气包围,甚至还有些暖暖的。
“现在是深夜,你突然拿着拖鞋出现,我才被吓了一跳。”
云深想了想,自己的本意其实是针对豆豆,现在的情况纯属误伤,“我以为是豆豆在闹,所以来看一看。”
景颜四处看了看,豆豆早已不知所踪,或许是被他爸刚刚的架势给吓到了,“豆豆还是个孩子,你这样会吓到它的。”
云深笑着坐到她身边,若有所思,“但现在看来,没有吓到孩子,而是把孩子他妈吓得不轻。”
夜色里,景颜的脸颊莫名烧了起来。嗓子也像卡了痰一样,说话结结巴巴的,生硬的将话题绕开,“你这么晚干嘛不睡觉。”
云深这才感觉到温度骤降,猛地打了个喷嚏,“我被冻醒了,又听到客厅有动静,以为是豆豆在闹,想着棍棒底下出孝子。”
景颜这才明白过来刚刚云深高举拖鞋为哪般,不安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你这么晚不睡,又是在客厅干什么?”
景颜嘟了嘟嘴,道:“我害怕明天眼睛肿起来,所以就想着冰敷一下。”
误会解除,云深将中央空调温度调高,又将景颜送回卧室。
临关门前,景颜将外套脱下来递给云深。正要关门,他又突然用手抵住门,说道:“你记得换件睡衣睡觉。”
景颜不明,低下头后才发现自己的胸口被浸shi的有些严重。裸粉色的睡衣,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玲珑的线条。
她一害羞,猛地将门推上,站在门口的云深差点和木门来个深夜激吻。
回到房间后,云深又开始辗转难眠。脑海中尽是景颜将外套还给他的场景,气温一下莫名升高。
后半夜,云深觉得燥热无比。
第二天一早,云深被纱幔外的光刺醒。朦胧着眼起床,他才发现,外面下了一夜雪。地面和树上盖了层雪被,空中还肆意飘着雪花。
平日里他最头疼这种下雨、下雪天,耽误工作不说,路上还不安全。可今天他要带景颜去紫荆宫玩,只觉得天公作美,甚给脸面。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作响,云深接起,是约的梳化师到了。他不懂汉服其中的门道,只知道是中华传统服饰。
云鼎大厦所处CBD商圈,附近皆是高档商场,经常会有穿着汉服的小姑娘一起逛街,他也偶尔遇到过汉服漫展。在节目组发下通知时,他第一想到的就是曾经景颜在游戏里无意提起,最想做的事就是下雪天去紫荆宫穿汉服拍照。
为了让第一次约会完美,他半夜给安心打电话,问关于汉服的事宜。
安心个小人Jing,神戳戳的怼道:“还是第一次见你对哪个女孩这么上心,你可不要参加一个综艺节目,真带回家个嫂子。”
帮云深安排的梳化师是安心的好友,一早便赶了过来,顺便帮安心套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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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坐在客厅,地上摆满了化妆品和假发,茶几上是琳琅满目的首饰。
云深本来对这种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不感兴趣,可看着梳化师一点一点将景颜的头发盘起来又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