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样便受不了了。黑衣男子修长的手指离开玉倾城的粉唇,将蜡烛重新拿起,那我让你舒服些如何?
说完,黑衣男子将蜡烛凑近玉倾城的左ru,另一只手重重拉起紧紧绑着她ru头的红线,那丝线缠绕地十分紧,这动作将她的ru头狠狠拉扯,勒地十分疼,玉倾城不禁发出嘶的疼痛声。
别急,疼只是一时的。黑衣男子将蜡烛的火光凑近红线,慢慢地,那红线在蜡烛的灼烧中断裂了开来。
没等玉倾城松一口气,却见黑衣男子用力拽起了她的ru头,将她的左ru拽地长长的,只见ru头上还紧紧缠绕着红线,勒得ru头根部窄窄的,紧致非常。黑衣男子不等玉倾城反应,便将那烛火凑近玉倾城缠着红线的ru头烧灼起来,那火焰并不直接接触红线,只在红线周围慢慢灼烧,企图用高温将那线燎断。
玉倾城被那灼烧的痛感激得扭动起来,口中不时发出痛叫,却激不起黑衣男子的半点反应,慢慢地,那红线被烧断了一圈,又一圈,忍住,马上便要好了。说完,黑衣男子更加用力地拉住了玉倾城紫红色的ru头,围着ru头认真灼烧起来。
玉倾城咬着牙忍耐着这灼烧的疼痛,额头上密布着汗水,显得无助而倔强。过了许久,那一圈圈的红线终于被灼烧完毕,玉倾城感觉自己的ru头已经废了,周边都是高温灼烧的小水泡,鼓胀地布满了ru晕周围。
那白嫩的ru房此刻惨不忍睹,这凄美之感让黑衣男子下身的rou棒胀了又胀,终于他有些忍不住了,将下身的亵裤脱了下来,撩起上衣摆,露出了自己布满青筋的粗长rou棒。
玉倾城见到这耻物,尽管身上痛感非常,却也不禁羞了羞,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眼中未干的泪水又盈了满眶。
你可要好好享受我的rou棒哦。黑衣男子笑道,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的rou棒插进了玉倾城娇嫩的小xue。那小xue方才已吐过yIn水,方才更是经受过扩张,rou棒进入地很是顺利,然而这小xue毕竟狭窄,rou棒只进入到一半便有些艰涩起来,黑衣男子就着插进去的半根rou棒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他都能感到自己的rou棒被她的小xue内壁紧紧吸着。
玉倾城被这浅浅的抽插刺激得下身火热,又重新呻yin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竟是自己从未想过的yIn荡,明明眼前这变态对自己百般羞辱,但他只这轻轻一抽插,那快感便让她弃械投降,她竟是如此容易便接受了被这变态jianyIn,而且还还不羞耻地用力将他的rou棒往自己小xue里吸,企图将那rou棒填满自己空虚的小xue。
玉倾城自然不知道这是方才那番调教的成果,方才的羞辱已让玉倾城接受了自己的逆来顺受,此时并不疼痛的rou棒抽插不仅不痛,反而有诸多快感,玉倾城自然很快接受了这局面,甚至享受起来。
黑衣男子感到自己rou棒的抽插顺利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能被小xue吸得往里边更近半分,很快他便感到自己的rou棒触到了那一块薄薄的处女膜。黑衣男子没有半分犹豫,gui头狠狠地往她那狭窄的Yin道中捅去,一举捅破了那片薄膜。
玉倾城痛苦地yin叫叫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玉倾城清醒了些许,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黑衣男子似未觉察到她的痛苦,竟是不管不顾抽插起来,那血水混合着部分yIn水在抽插中流了下来,滴到了地上,在看她那青紫交错的身子,显得触目惊心。
黑衣男子也并不轻松,处女的甬道虽狭窄紧致,却也十分艰涩,那所剩不多的yIn水只能起到稍稍润滑的作用。黑衣男子只能将就着慢慢抽插,每一次抽插都顶到玉倾城小xue最深处,才在玉倾城紧致rou壁的挽留下抽出,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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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這樣便受不了了。黑衣男子修長的手指離開玉傾城的粉唇,將蠟燭重新拿起,那我讓你舒服些如何?
說完,黑衣男子將蠟燭湊近玉傾城的左ru,另一只手重重拉起緊緊綁著她ru頭的紅線,那絲線纏繞地十分緊,這動作將她的ru頭狠狠拉扯,勒地十分疼,玉傾城不禁發出嘶的疼痛聲。
別急,疼只是一時的。黑衣男子將蠟燭的火光湊近紅線,慢慢地,那紅線在蠟燭的灼燒中斷裂了開來。
沒等玉傾城松一口氣,卻見黑衣男子用力拽起了她的ru頭,將她的左ru拽地長長的,只見ru頭上還緊緊纏繞著紅線,勒得ru頭根部窄窄的,緊致非常。黑衣男子不等玉傾城反應,便將那燭火湊近玉傾城纏著紅線的ru頭燒灼起來,那火焰並不直接接觸紅線,只在紅線周圍慢慢灼燒,企圖用高溫將那線燎斷。
玉傾城被那灼燒的痛感激得扭動起來,口中不時發出痛叫,卻激不起黑衣男子的半點反應,慢慢地,那紅線被燒斷了一圈,又一圈,忍住,馬上便要好了。說完,黑衣男子更加用力地拉住了玉傾城紫紅色的ru頭,圍著ru頭認真灼燒起來。
玉傾城咬著牙忍耐著這灼燒的疼痛,額頭上密佈著汗水,顯得無助而倔強。過了許久,那一圈圈的紅線終於被灼燒完畢,玉傾城感覺自己的ru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