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舔得认真,一寸一寸,玉倾城被舌头舔得有些酥麻,不禁放松了身体,微微喘息。突地,黑衣男子拉了拉玉倾城那缠在左ru上的丝线,玉倾城已经麻木的左ru上传来一阵刺痛,那ru头因为长时间的拉扯已经变成了紫红色。玉倾城不禁痛得呻yin一声,身子努力往左边靠去,企图减轻这疼痛,却因为腿脚都被紧紧绑住而只能轻微移动。
很舒服是吗,想不想要更舒服?黑衣男子倾身在她耳畔道,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玉倾城不知他又想玩什么花样,拼命摇头,双眼露出哀求,口中却道,你弄这些花样也没用,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又能怎么样?
哦?黑衣男子轻笑道,却见他从墙壁上的灯盏中拿出一根蜡烛,慢慢走到玉倾城身边,蹲下,在玉倾城强作镇定的眼神中将那蜡烛放在倾斜着对着玉倾城洁白无瑕的右ru,那烛油一滴一滴从火焰上流下,正好滴在玉倾城粉色稚嫩的ru头上。
玉倾城痛得咬紧了嘴唇,眼中波光盈盈,却倔强地没有低下眼泪。只见那粉色的ru头被那烛油滴下覆盖,滚烫的触感一波一波刺激着玉倾城紧绷的神经,玉倾城不敢乱动,一动自己的左ru便会被那丝线扯得乱跳,那丝线紧紧拉扯着自己的ru头,不比这烛油的炽灼来的轻松。
渐渐地,那蜡烛往玉倾城小腹处移去,那烛油滴地她小腹上到处都是,再加上小腹上青紫的鞭痕和吻痕,刺激得黑衣男子的下身滚烫难忍起来。那玉剑还插在玉倾城下身耻毛深处,随着玉倾城起伏的呼吸微微晃动。黑衣男子屏住呼吸,欣赏着这美妙之景。
玉倾城虽还未破处,却比破处还要凄惨,如一个破布娃娃,任人玩弄。
黑衣男子拔出玉剑,将还在燃烧的白色蜡烛插进了玉倾城有些shi淋淋的小xue,那蜡烛滴下的烛油滚落到了小xue口,刺激得她一阵战栗,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
玉倾城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求饶,求饶只会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羞辱和难堪,只能默默留着泪,任黑衣男子亵玩。
很快,小xue口堆了一层蜡,那蜡烛已经烧了一大半,黑衣男子终于拔出蜡烛,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到玉倾城的黑色耻毛中拨弄她耻毛上已经干了的烛油,一块又一块,每一次拉扯拨弄,玉倾城的小xue被会被微微扯开,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着的媚rou,黑衣男子还不时伸两根手指进去拨弄她两片媚rou中间的Yin核。
嗯啊玉倾城情不自禁发出两声呻yin,小xue中间的Yin核被黑衣男子的手指时轻时重地刮弄,还不时被两根手指捏住玩弄,玉倾城只觉一股热流从小xue深处涌出,顺着rou壁流了下来,沾shi了她浓密的耻毛,也沾shi了黑衣男子的手指。
黑衣男子将两根shi透了的手指伸进玉倾城的嘴中,让她含弄,看你还挺享受的嘛,尝尝看自己流下来的水。玉倾城本来还拼命摇晃头颅挣扎,却被黑衣男子牢牢按住,那两根手指直深入她的喉咙,模拟着rou棒慢慢在她口中研磨抽插着。
玉倾城只能羞耻地接受着黑衣男子手指的抽插,舌头被动舔弄着自己的yIn水,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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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舔得認真,一寸一寸,玉傾城被舌頭舔得有些酥麻,不禁放鬆了身體,微微喘息。突地,黑衣男子拉了拉玉傾城那纏在左ru上的絲線,玉傾城已經麻木的左ru上傳來一陣刺痛,那ru頭因為長時間的拉扯已經變成了紫紅色。玉傾城不禁痛得呻yin一聲,身子努力往左邊靠去,企圖減輕這疼痛,卻因為腿腳都被緊緊綁住而只能輕微移動。
很舒服是嗎,想不想要更舒服?黑衣男子傾身在她耳畔道,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玉傾城不知他又想玩什麼花樣,拼命搖頭,雙眼露出哀求,口中卻道,你弄這些花樣也沒用,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又能怎麼樣?
哦?黑衣男子輕笑道,卻見他從牆壁上的燈盞中拿出一根蠟燭,慢慢走到玉傾城身邊,蹲下,在玉傾城強作鎮定的眼神中將那蠟燭放在傾斜著對著玉傾城潔白無瑕的右ru,那燭油一滴一滴從火焰上流下,正好滴在玉傾城粉色稚嫩的ru頭上。
玉傾城痛得咬緊了嘴唇,眼中波光盈盈,卻倔強地沒有低下眼淚。只見那粉色的ru頭被那燭油滴下覆蓋,滾燙的觸感一波一波刺激著玉傾城緊繃的神經,玉傾城不敢亂動,一動自己的左ru便會被那絲線扯得亂跳,那絲線緊緊拉扯著自己的ru頭,不比這燭油的熾灼來的輕鬆。
漸漸地,那蠟燭往玉傾城小腹處移去,那燭油滴地她小腹上到處都是,再加上小腹上青紫的鞭痕和吻痕,刺激得黑衣男子的下身滾燙難忍起來。那玉劍還插在玉傾城下身恥毛深處,隨著玉傾城起伏的呼吸微微晃動。黑衣男子屏住呼吸,欣賞著這美妙之景。
玉傾城雖還未破處,卻比破處還要淒慘,如一個破布娃娃,任人玩弄。
黑衣男子拔出玉劍,將還在燃燒的白色蠟燭插進了玉傾城有些濕淋淋的小xue,那蠟燭滴下的燭油滾落到了小xue口,刺激得她一陣戰慄,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