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会用时间去证明。”
“我年纪大了,不是很能等,你想证明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深不见底的眷恋填满了祁亦修的双眼,他没有再给季浩澜说话的机会,仰起头,不容置疑地吻住了那对柔软的唇瓣。
“唔...”季浩澜承受不了般连连后退,祁亦修炽热的感情像是冒着泡的岩浆,顺着两人混杂的唾液渡入腹中,涌向四肢百骸,就连鼻息都是滚烫的。
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不知疲倦地来回翻搅,季浩澜垂着眼,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男孩。
三年的时间,他看着祁亦修从15岁的初三生,变成了只差他半个头高的小大人。虽然两人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他却从叶兰的口中了解到很多关于他的事。
比如全校前十的优秀成绩,比如最喜欢的球星是詹姆斯,喜欢吃的菜是虾仁炒饭,比如生日是二月二号。
做牛郎的职业病就是会用几个标签去代表一个人,可是现在他才明白,祁亦修这个人是无法用标签去定义的。
说他好,他对自己做得坏事两个手都数不完;说他坏,在自己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奋不顾身冲出来帮自己的也是他;说自己喜欢他,又觉得放不下之前的种种;说自己不喜欢他,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过两年,他可能长得比自己还高,单薄的胸口会变得宽阔,英气的五官也会更加硬朗,到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舌尖的疼痛打断了季浩澜的遐想。
“在想什么,这种情况下也能走神。”祁亦修不满道。
“我在想,孩子得跟我姓。”
祁亦修怔愣了一下,在明白对方的意思后,一股血直冲脑门,顺带着眼眶都微微发热。他再一次吻住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男人,双手颤抖着伸向了季浩澜的衣扣。
欲望和惊喜似海潮般涤荡着他的心,祁亦修急切地想要释放澎湃的情感,他含住对方的唇瓣狠狠吮吸,重重碾压。
衣物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地,浑身赤裸的两个男人在不开灯的房间里疯狂交缠。
“嗯...”左边的乳头被一口叼住,季浩澜身躯一颤,轻叫出声。他闭上眼,情欲一波赛一波地高涨,一股股热潮直往下身涌去——他明显的感觉的自己的腿间一片濡湿。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窄小的阴道翕张着,渴望有什么可以将它填满。
他并起双腿,一前一后小幅的动作,紧贴在一起的阴道口互相摩擦,然而微小的快感并没有满足季浩澜,反而带来更大的空虚感。
想要很大、很粗的东西插进来...
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魔的季浩澜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道:“要做就快一点啊...”
祁亦修还是第一次听到季浩澜主动求欢,情绪激昂到有些手足无措。可刚分开那双长腿,脑子里却倏地浮现出医生对他的叮嘱: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这话像捅冷水扣在他头上,刚才有多亢奋,现在就有多蔫。
看着祁亦修半天没动作,季浩澜也变了脸色。他一言不发地从床上爬起来,默默捡起床角的内裤套上,殊不知他此时的行为就像一根锋利的刺,稳准狠地刺中了祁亦修的自尊心。
季浩澜的脚刚落地,身体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拖拽回床,不禁吓得他惊呼出声。
“祁亦修,不做就不做,别在这里搞欲擒故纵那套!”
“做,”祁亦修一口咬住季浩澜大腿内侧的一片软肉,“但是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啊!!”话音未落,腿间的女穴竟被整个包在口中重重吮吸,下身的软肉和口腔粘膜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阴道变成了吸管一般的工具,季浩澜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淫水划过肉壁,最后落入对方的口中。
强烈的羞耻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混杂交融、并呈指数增长。按在腿间那颗脑袋上的手也在猛烈的思想斗争中节节败退,最后缓缓收了回去。折在胸口的双腿颤抖着,脚背紧绷成一把弯弓,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难耐地相互摩擦。
“哈啊...啊...”柔软而强韧的舌头挤进洞口,粗糙的舌苔重重地碾压在皱襞上,顶着肉壁一伸一缩,爽得季浩澜扭着头乱哼乱叫,小腹像是山丘般弓起又放平,潮吹前的尿意像是波涛般翻涌。
“不要不要...要尿出来了!”季浩澜大叫道。
感受到男人小腹的痉挛,祁亦修迅速撤回舌尖,抱住大开的腿,重重一吸!
“嗬...呜呜呜...呼...”床上的人像是发情的雌蛇,抽搐般的扭着屁股,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怪异深沉地浊音,膝盖仿佛蝴蝶振翅般一开一合,隐蔽的肉花不知羞耻的往上挺着,涌出一滩清澈的骚水,淅淅沥沥、瀑布般飞流直下,打湿了崭新的床单。
季浩澜揪着枕头,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高潮的快感屏蔽了他的所有感官,只剩下过电一般的酥麻,就连一片漆黑地视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