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亦修,不行,现在不行的...啊啊啊!”刚经历了剧烈chao吹的季浩澜脆弱的就像一张薄薄的纸片,一捅就要破了。
强行的插入给充血的粘膜带来极大的痛苦,每动一次都让子宫收缩,小腹抽痛不已。他痛叫着抬起脚想要踢开对方,可脱了力的脚掌软绵绵踩在了祁亦修的胸口,却被当做了挑逗勾引,惹来一番更为凶猛的抽插。
被八爪鱼吸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拔火罐般的红色圆点,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季浩澜整个胯间。或许是其中混入了章鱼的毒素,每个圆点都微微肿起,又麻又痒,碰都碰不得。而祁亦修每次插到底睾丸都会“啪”得重击在他伤痕累累的大Yin唇上,那感觉就像被一直毒蚊子咬后挠破了皮,又不断用鞭子去抽打伤处一般,分不清是痛是爽。
“啊啊啊...哦...不要...”肿胀的ru头挺立在围裙之下,被棉麻的布料摩擦得几乎快破了皮。季浩澜听着下体“扑哧扑哧”的水声,绝望又害怕——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坏了。
祁亦修只觉得自己从没干过这么热的bi,快要把自己融化在里面似的。他拎着两只细白的脚踝,亲吻如雨点般落在绷成一张弓似的脚背,Yinjing无情地jianyIn着小爸被摧残得红肿小bi。
季浩澜哭得喘不上气,他摇着头一遍遍恳求祁亦修放过他,可被情欲占满大脑的人非但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反而因他的哀叫旺盛了施虐欲,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捅。
他不再寄希望于他人的同情和怜悯,而是去寻找自救的方式。
被捆在身后的手抓到了绷带的末端,一点一点往下拉...
沉溺在性欲中的男人哪里注意得到季浩澜的小动作,所以被狠狠推开的一瞬间,祁亦修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季浩澜一心想逃跑,然而被干得两腿发软,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完全使不上劲。他连滚带爬地往厨房外跑,然而还没出餐厅就被祁亦修追上了。他挺着沾满黏ye的硕大Yinjing正对着季浩澜,面色不善。
“你别过来...”季浩澜心如鼓擂,张皇失措下竟像一只犯了错误的小狗似的,俯身躲进了餐桌下,捂着依旧抽痛不已的肚子缩成小小的一团,警惕地盯着祁亦修的脚。
他知道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有多丢人可笑,可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咚、咚”,桌面响了两声,季浩澜吓得浑身一颤,好像祁亦修叩响的不是桌子,而是丧钟。
“出来。”
季浩澜听得出祁亦修的语气已经很严肃了,此时若是再不出去,等下被捉到一定会受到更残酷的对待。他明知藏在桌子底下是件多不靠谱的事,可偏偏连踏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像只缩头乌gui般僵坐在原地,瑟瑟发抖。
每当那双脚靠向左边,他就往右挪;靠向右边,就往左挪。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左右,祁亦修终于失去了耐心。
“笃——”,桌脚在大理石地面拖行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长音。祁亦修猛地挪开桌子,走向还呆坐在原地的季浩澜身边。他一言不发地拎着他的脚踝,生生将他拖了出来。
“啊啊!!!”季浩澜的背部在冰冷的地面摩擦,他尖叫着,表情似是看到了魔鬼,惊恐得扭曲。
祁亦修拎着他的头发,将季浩澜的上半身按在餐桌上,随手抓起桌上的金属蛋糕铲,往那布满八爪鱼留下的圆形红印的屁股上重重抽去——
“啊!”
季浩澜的眼眶里瞬间溢出泪水来。
那种痛,仿佛不是用蛋糕铲在抽打他的rou体,而是在用锋利的剔骨刀一下一下切割他的灵魂,将那三魂七魄剁开了、碾碎了,连渣儿都不剩!
祁亦修停下手的时候,季浩澜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有进气,没出气了。
原本像上等猪油般洁白光润的屁股,此时肿得几乎有两倍大,红得像是熟得快发烂的水蜜桃,薄薄的皮肤下渗着星星点点的红血丝,好像轻轻一掐就要流出血来。
“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季浩澜摇着头,冷汗都流进了眼睛里,涩得睁不开眼。
两只手覆在通红的双丘上,缓缓往两边扒开,露出紧闭的肛门和媚红烂熟的小肿bi。
硬邦邦的粗壮性器顶在xue口时,季浩澜彻底绝望了。他往后抓住祁亦修的手腕,流着泪哀求道:“亦修...亦修...你放过我吧...我肚子好痛...呃啊啊啊──”
“saobi小爸爸,明明被cao得这么爽,还要装什么贞洁烈女。”祁亦修轻松地埋身而入,又重新尝到Yinjing被层层媚rou包裹挤压的绝妙滋味,喘着气大幅地cao干起来。
季浩澜将头埋进手臂里,身体被推搡地前后摇晃,像是商场门口供孩童玩耍的玩具车。思绪如一叶孤舟起起伏伏。他歪过头,脸刚好对上祁亦修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上的小锁颤了两下,面容识别失败,时间则显示两点五十分——距离他回家才过了四十分钟。
原来才四十分钟...他迷迷糊糊地想,只要祁亦修能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