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草莓的清香,蛋糕的甜腻和Jingye特有的腥味。
有一瞬间,叶兰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当她反应过来这是现实后,一种巨大的冲击感几乎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撞散,除了强烈的呕吐感和眩晕感,她竟什么也感受不到。
她定定地站在原地,轻轻地说了一句:“季浩澜,你不要脸。”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一声惊雷击在两人耳畔。祁亦修迅速抽出埋在季浩澜bi洞里的已经软掉的鸡巴,只听“哗啦啦”一声,被鸡巴堵在Yin道里的Jingye、yIn水、草莓汁如同山洪崩塌般一泄如注。
季浩澜后知后觉地并拢了双腿,他刚想起身解释,巴掌就劈头盖脸地落在他的脸上!
“老娘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不要脸!贱货!骗子!”
“你骗我就算了,连我儿子都骗,你是不是人呐!!”
难听的辱骂犹如锋利的刀片割在他的身上,季浩澜一时间竟做不出反应,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任打任骂。
身体被用力一拽,季浩澜从桌子上滚下来,栽进地上那摊泛着腥味的汁水中。才经历了两次高chao的身体虚弱无力,竟是连爬都爬不起来。
祁亦修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看着母亲的高跟鞋尖就要踹在季浩澜的脸上,他立即扑上前抱住叶兰的腿,跪在地上恳求道:“妈,不是他的错...是他强迫他的...是我不好,你别打他。”
叶兰瞪大了眼睛,一脚踢开了祁亦修,指着他,颤抖着说:“你也不是好东西!二模的成绩出来了,你考了班上倒数第五名!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你爸爸!”
她刚说完,转脸又看见桌子上的祁亦修的银行卡,登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抓起卡,重重地丢在季浩澜的脸上,“怎么,现在又开始做回老本行卖yIn了?做一次20万,你还真值钱呐。”
季浩澜愣愣地看着她,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叶兰直直地看着他爱过三年的男人,眼睛有些泛红。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其实我前两个月出差就是为了调查公司股份转移的事。你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不得不说这方面做得漏洞百出。从那个时候我就猜到你的意图。”
“可是我当时回来并没有戳穿你,我想,只要你愿意真心对我,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发生。可是...”叶兰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冷淡,让我感觉很不对经。我故意不回家,结果第二天你却能做到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你根本不爱我。”
“就在今天中午,一个叫‘艾米’的女孩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说你和我结婚期间,一直和包括她在内的很多女性都保持rou体关系,甚至还给我看了你下半身的照片...”
“我赶着回来和你核实,希望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和我的儿子搞在一起!”叶兰气得眼泪直流,“你居然真的是个双性人,还勾引到我儿子头上!不要脸!”说罢,她捡起地上的包,泄愤似的砸在季浩澜身上。
季浩澜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哪里痛了。他倒在地上,刚好瞥见了厨房那只死去多时的八爪鱼。青白的身子化为死气沉沉的红褐色,两只圆鼓鼓的眼睛浑浊不堪,丑陋而离奇,应该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吧。
坚硬的皮包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他却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好像也死了似的。
“妈,不是这样的,卡是我主动拿出来的和他没有关系...”祁亦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兰无情打断。
“现在,滚回房间。”
祁亦修傻站着动也不动。
叶兰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来气,一脚踩在季浩澜的手上,爆喝道:“你再不滚回去老娘就把他的手踩断!”
“不,不要。”祁亦修慌了神,“我走,你别伤害他...”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面无人色的季浩澜,一步步往后倒退,心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上气。
门关上后不久,他便听见锁孔转动的声音——叶兰竟是将他反锁在了房间里!
“现在,滚出我的家,我不想再看到你。离婚协议我拟好了会给你签字。”叶兰拉开椅子坐下,冷冷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季浩澜。
“那...财产呢...”
季浩澜终于说了叶兰回到家以来的第一句话。他从肮脏的ye体中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满脸不可思议地叶兰,重复道:“财产怎么划分?”
叶兰以为他至少会和自己解释一下,哪怕编两句谎话骗骗自己,他却眼睛眨都不眨,上来就问财产划分。
如果说上一秒她对这个男人还有一丝眷恋,那现在剩下的,便只有厌恶和恶心。
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又被勾起来,叶兰站起来,骂道:“你还想要财产?我没报警说你诈骗已经仁至义尽了!”
“净、身、出、户。听得懂吗?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找律师,只怕到时候你不但要赔一大笔钱,还要进去吃两